第64节(2/2)

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天。j

「君悦,」安燃说,「你又开始无理取闹。」

他把我抱到沙发上,配合地让我脱他黑色的绢质长外套,忽然间,「宁舒又把你骗了下去?」

我动作一滞,赶紧继续,漫不经心地问,「为什么是又?」

安燃说,「又的意思,就是非第一次,而且可能还有下一次。」

我说,「宁舒不是好人,设下陷阱。」

安燃叹气,「跳进陷阱的是谁?」

我也叹气。

还用说?当然是我。

如果是安燃,现在就轮不到我做这丢脸的小媳妇状。

我无辜,「都不明白他为什么总这样?我明明义正辞严警告过他,心中只有安燃一个,一万个宁舒都比不上十分之一个安燃。」

说罢,自己也rou麻得打个哆嗦。

非常时期,要缓和安老大总是无端冒出的醋劲,只能夸张xi-ng宣告效忠,免得小命不保。

「君悦。」

我抬起头,大叫不妙。

每次安燃露出正色,我的下场都不怎么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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