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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勉怔了怔,好一会儿才明白话中的意思,不禁面上微热。他原是想把人推开的,双手伸出去,却反而搂住了何应欢的腰。
“勤之……”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回房休息吧。”
“那你也陪我一起睡?”说话间,已经手脚并用的缠在了江勉身上。
江勉挣扎不脱,而且温香软玉在怀,也实在不舍得放开,只得半推半就的亲了他一口,道:“可是,你的身体……”
“不要紧,我没事的。”何应欢微微喘了喘气,在江勉脸上胡乱亲吻着,喃喃低语道,“勤之,勤之,我好想你。”
江勉闭了闭眼睛,很快便也动了情,于是苦笑一下,搂搂抱抱的把何应欢拖至床边,和衣躺下。
何应欢心中大喜,一面伸手脱江勉的衣服,一面继续啃咬下去,在他颈上留下斑斑红痕。
江勉忆起从前发生过的事情,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因而动也不动的任他轻薄。何应欢却像着了魔似的,神智全失,眼里心里就只剩下江勉一个,恨不能与他合为一体,再不分离。
没过多久,两个人便已是衣衫尽褪了。
何应欢欲火焚身,胯下之物早已是又热又硬了,却只一个劲的在江勉腿边磨蹭,软声道:“勤之,怎么办?我怕自己会伤了你……”
江勉伸手抚摩了一下何应欢的脸颊,蓦地勾唇浅笑,翻身将他压在了下面,眯着眼睛说:“呵,你恐怕没有那个机会了。”
语毕,俯身亲了亲他的嘴角,s-hi热的唇一路滑下去,缠绵不断。
何应欢失神的睁大了眼睛,毫不挣扎。他整个人晕乎乎的,手脚酸软,体内的那股热意却四处流窜着,越烧越烈。
片刻后,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刺痛。
何应欢不由得低低叫了一声,眸底腾起雾气。
“疼么?”江勉急忙吻住了他的唇,含含糊糊的问。
何应欢摇了摇头,双手攀住江勉的肩膀,随着他沉沉荡荡,上下起伏。尖锐的疼痛一下下撞击着他的身体,但是没过多久,另外一种甜腻的快感便逐渐蔓延了开来。时而好像飘在云端,时而又仿佛沉入水底,既甜蜜又痛苦,折磨得他目眩神迷,几乎喘不过气来。
何应欢的身体虽然随波逐流,神智却比从前清明了许多。他本来担心好事多磨、江艳会从中阻挠,又担心陆铁音迟迟未归、不知是否遇上了危险,此刻却忽然觉得什么也不害怕了。
因为,他已紧紧握住了心爱之人的手,再不会分离了。无论将来遇上多少艰难险阻,都有江勉陪在他的身边。
但使两心如一,还有什么样的坎儿过不去?
第三十九章
第二日,何应欢直睡到中午的时候才清醒过来。环顾四周,江勉早已不在屋内了,但洗脸水却已打好了摆在床边,桌上也备着几样清淡的小菜。
何应欢懒懒的伸了个腰,又躺在床上发了一阵呆,方才披衣下地。他欢欢喜喜的吃过午饭之后,刚推开房门,就对上了一个女子怒气腾腾的目光。
“江姑娘?”
“小贼,你怎么又从我爹房里出来了?”
何应欢被抓了个正着,心中却并不慌乱,只眨了眨眼睛,慢条斯理的答:“我跟勤之志趣相投,一时聊得忘了兴,便干脆联床夜话了。”
“不要脸!我爹的字也是你叫得的吗?”一语未毕,便已唰的抽出剑来,朝何应欢直刺过去。
何应欢身形一晃,险险避了开去,笑嘻嘻的说:“好妹子,你如今可不同往常了。老这么舞刀弄枪的,万一动了胎气可怎么办?”
“谁是你的妹子?”江艳柳眉一竖,眸中怒意更盛,“就算叫得再亲热,我也不会饶你的!”
何应欢仍是笑笑,脚下步法变换,轻轻巧巧的躲过了她的攻击,打趣道:“你不愿当我妹子,那就是打算当我的侄女了?哈,那味儿可好得很。”
“你……不知羞耻!”江艳气得发抖,但她因了身体的缘故,使不出家传的剑法,只得一个劲的胡砍乱刺。
“不好意思,我急着去陪勤之下棋,先失陪了。”
何应欢觑准时机,毫不费力的从剑光底下逃了出去,一溜烟的转过回廊,就此摆脱了纠缠。他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但想到自己刚把江艳戏弄了一番,心中甚是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然而只笑到一半,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
“臭小子,什么事这么开心?”
“师、师父?您可算回来了?”
“嗯,我今早一回房间,就发现府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什么事?”
吴笑杰眯了眯眼睛,沉声道:“我问你,为师藏在床底的那一坛陈年美酒跑到哪里去了?”何应欢眼珠一转,嬉皮笑脸的答:“前天夜里月色极好,我把它偷偷搬出来,跟勤之两个人分着喝光了。”
说罢,转身就逃。
吴笑杰早料到他有此一招,急忙追了上去,大喊道:“臭小子,给我回来!你知不知道我费了多大功夫才买到那坛酒的?连师父的酒都敢偷,你可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哈哈,这下不打自招了吧?师父你嘴上说着要去寻大师兄,其实却整天都在找酒喝,现在倒还好意思怪我?”
“你!”吴笑杰一时气结,顿了片刻之后,却仍是理直气壮的答,“你大师兄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还会走丢不成?我看他八成只是贪玩而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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