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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临终之时,曾叮嘱过我,让我在九弟婚事上多多为他担待一些的,正好趁此机会,若有适合的,定下来也好。”

傅明华想起太后当初临死时都不放心,握了她手交待的事,提起便有些失落。

崔贵妃当日选了服鸩自尽,或多或少也有保她之心。

她叹了口气,燕追点了点头,皱了眉道:

“你瞧着办就是了。”

燕骥选妃,首先崔氏的女儿就不能要。

他知道崔贵妃在世之时,最想的就是两个儿子之中,必有一人会娶崔氏女,可惜当初的燕追x,in.g情强势,由不了她做主。

最终崔贵妃原是想退而求其次,选崔十二娘,可惜崔家野心又太重。

只是这些话,他不必与傅明华详细解释,她便心中清楚。

她与他心意相通,若他如高山,那她就是水流,与他x,in.g情互补。

燕追说完这话,想起她如今正在休养身体中,便有些严肃:“不是我不想帮你,”他顿了片刻,斟酌着语气用词:“有些事情……”

他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抿着嘴唇,眼神有些冷淡:“还是由你办最妥贴。”

他能记得洛阳权贵、名门,各府小娘子出身及权势利益,却未必能记得每个小娘子长什么样子。

在燕追心里,每个小娘子除了出身门第不同,代表的利益也不同之外,依稀只觉得各个都长得差不多的模样。

燕骥是他唯一一母所出,傅明华若有意此事,比他强行出手c,h.a管燕骥婚事要好得多。

傅明华被他话中意思惹得发笑,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夫妻俩正说着话,一旁燕昭却突然哭了起来。

傅明华前一刻还在望着燕追,下一刻便站起了身来:“怎么了?”

抱着燕昭的r.u母有些不知所措,想要告罪却又不敢下跪,只得小声的哄着。

傅明华将儿子接了过去细声细气的哄,燕昭两滴泪还挂在眼眶上,逐渐收了声。

燕追接过宫人递来的茶水,觉得这一幕碍眼得很。

傅明华抱着孩子,眼里便再装不下旁人,他坐了一阵,茶水喝了一盏,燕昭夺去了她全部注意力。

明日是他登基大典,他原本是想过来,与她一起说说话的。

燕追从观风殿出来时,脸色有些难看,问黄一兴:“姚释呢?”

黄一兴冷汗淋漓,自然不知姚释在哪里。

嘉安帝去后,一干叛臣遭清理,姚释昔日身为燕追身侧倚重的人,在燕追登位之后,既受封尚书省下右仆s_h.e 。

若燕追提前传了旨,要召姚释入宫议事,此时问及倒罢。

可他事先并未着人传召,黄一兴当然是回答不出来的。

第六百一十五章 轮流

而这会儿被燕追问及的姚释,却是在大理寺的牢狱里。

只是这一回他并非以犯人身份遭到关押,而是前往大理寺,探望着押在其中的犯人。

姚焕致自六天以前,已经被革职查办,遭人拘拿入洛阳之中,等候问审。

昔日陇西太守,原本该在陇西逍遥自在的,如今却卷入了这么一趟浑水里。

他是姚释子侄后辈,是姚释堂兄之子。

姚家昔年也算旺族,子孙昌盛,只是不问功名。

虽说名为叔侄,姚焕致还是晚辈,但姚释出生之时,姚焕致的父亲已经年四十,姚焕致与姚释年纪亦是相当。

“四叔此时来了,却又一言不发,所为何事?”姚释一开始来了便站在牢狱之外,默不作声盯着狱中的姚焕致看。

一开始他本不欲理睬,可被瞧得久了,却又忍耐不住,问了一声:“若是看我,您现在已经看到了,请回就是。”

他受陆长元所累,如今卷入容氏乱党一脉,难于脱身。

姚释盯着他看了半晌,问了一声:

“事到如今,你可知错了?”

姚焕致一听这话,便大笑了两声。

他因为姓姚,此次谋反案中,他非主谋,只是与陆长元交好,大理寺中的人卖姚释脸面,因此并未吃什么苦头。

“有何错之有?我与子厚往来,仰慕他学识人品,才对他多有提携,问心而无愧。”

姚焕致被剥了官袍,身处大狱,背脊却挺得笔直。

他这一番话没有激怒姚释,却使他笑出了声来:“就是你这悟x,in.g,当初能中进士,怕也只是运气使然而已。”

姚焕致一听这话,脸上便露出受辱之色。

“你的x,in.g情,实在不适宜为官的,年纪越长,便越糊涂,你拿人当至交好友,可查过陆家什么底细?”

姚释摇了摇头:

“我早提醒过你,执迷不悔,事到如今,累及妻儿,仍是如此。”

原本心中不快的姚焕致听了他这话,愣了愣,问道:“四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陆长元,非你想像中的一般如此简单的。他的父亲昔年乃是前朝晋王杨元德手下一谋士……”

姚释摇了摇头,从当初的陆长元出身说起,再提及陆长元之父当年抱回的陆杨殊:“此人极有可能便是当年晋王血脉,陆氏父子伪造其身份,将其养大,陆杨殊,杨殊,杨乃前朝皇室姓氏。”姚焕致听得目瞪口呆,又听姚释说道:“陆杨殊与闻氏苟且,却死于非命,闻氏身怀有孕,陆长元为掩人耳目,保全陆杨殊骨血,才将闻氏纳入自己名下的。陆杨殊昔日死于陇西当地一军曹之手,陆长元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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