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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今后他更加危机了。谁知道这种恶俗小黄书,走到什么剧情就突然一言不合开起车来。

道场顿时哗然,筑基期及以上的弟子们兴奋不已,跃跃欲试。未及筑基的年轻弟子们则唉声叹气,羡慕不已。

沈越才练气三层,正乐得不去。

谁都知道,作为主角,去了这种明显为了推动剧情而存在的主线任务肯定会遇到一些‘意外’之事,到了他这,肯定变成各种不和谐的情节,能躲最好了,正好了,他修为不达标,谁爱去谁去,反正他才不去。

当夜,所有筑基期以上的问云宗弟子就带上法宝灵器,穿好道服,英姿勃发地在掌门及众位长老们的带领下,乘上问云宗的巨大灵鹤离山。余下的百多名未及筑基的小弟子们,只能留在山下羡慕仰望。

灵鹤煽动仙翅,掌门结出法印,护山大阵关闭。

一瞬间,天空仿佛更加清晰起来,上百只巨鹤顿时背负弟子云贯而出,引吭嘶鸣,场面何等壮观美丽。

待最后一只灵鹤飞出,两名留下的问云宗长老立即将护山大阵重新开启,星光下,护山大阵时不时流光溢彩,犹如一口透明巨大的锅,严丝无缝地稳稳扣住了整座山。

然而就在这护山大阵一开一合、灵鹤飞出的瞬息,一条通体漆黑,看似再普通不过的小蛇吐着金色的信子,悄无声息地潜入进了流云山里。

沈越何曾见过这等场面,他望飞鹤朝月远去,耳边还回荡着阵阵鹤鸣,也感到十分震撼,心情激荡,久久不能平复。

若非他那种恶俗体质,只要勤加修炼,刻苦学习,未尝不能在这本书里,留下一笔属于他自己的痕迹。

想到此处,沈越忍不住又把这本小黄书在心底狠狠地痛骂了一番,这才提着烛台缓步走,在巨里,一本一本地翻阅学习起来。

不知不觉,已是清晨,柔和的阳光从窗子透入,伴着几声清脆的鸟鸣,一阵清凉。

沈越披着衣衫靠着坐在书架旁,看了一夜书,这会儿便觉得眼花起来,倍感困倦,头一歪倒下,随手抓过一本书盖住脸,就想小憩会儿。

哪知刚合上眼,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清冽的钟声,这声音和平日里听到的钟声极不相同,他失神地愣了一会儿,猛地惊坐起,差点打翻身边的烛台。

这声音是……落霞钟?问云宗生变了?

沈越慌忙熄灭烛台,跑,见阁外,众弟子早已乱成一团,慌慌张张地提着法宝长剑,朝山下跑去。

昨夜来他房外摸鱼的小师弟陆岳西正巧从他身后跑来,见沈越还呆站着,不禁急声叫道。

“越师兄!快下山,魔修要打上来了。”

“什……什么魔修?”

沈越惊道,“怎么回事!”

陆岳西吼道,“不知道!!守山大阵被破了!!”

作者有话要说:

然后小攻就要来了~

第2章 第二章

守山大阵被破了!

沈越闻言震惊抬头,忙朝天看去。

只见天上原本流光溢彩的护山大阵早已变得残破不堪,还时不时发生剧烈的震颤,每次震颤过后,法阵就更加残破,仿佛被火苗舔舐过的薄纸,变得支离破碎,千穿百孔起来。

魔气从山下席卷而来,从守山大阵的残pò_chù灌入流云山,乌云一般遮天蔽日,霎时天地变色,整座流云山仿佛又回到了黑夜一般。

待他同小师弟陆岳西赶到山腰时,不远处十几名魔修已经攻了上来,而山脚处,两名守山长老正被一只七八丈长的巨大金环黑蛇缠住,自顾不暇,那黑蛇一边与两名长老厮杀,蛇尾还不断撞击着护山大阵,每撞一下,护山大阵就破碎得更加厉害。

这次出征,流云山筑基期以上的弟子几乎全都下了山,如今山里留下的小弟子们都不过炼气期,哪里是金丹魔修的对手,百人与十几名金丹期的魔修缠斗在一起,竟毫无招架之力。

就在这时,一名魔修一鞭子抽飞两名弟子,转头便朝沈越这边杀来。

流云山下,四名金丹魔修护着一尊软轿,软轿宽大无比,四周更是支起纱幔,随风轻舞,让人一见便生慵懒之心。

轿中的软塌上,此刻正懒懒散散地斜倚着一名青年魔修,若沈越此刻见了,定会觉得这青年十分古怪。

这人好似天生有一股说不出的清澈气息,比起周围神情不堪的魔修,竟隐隐有种仙人之姿,可他容貌竟生的十分妖艳,额心一条漆黑的蛇纹蜿蜒入发,身着赤色的宽衣,打扮得十分邪气,而且姿态慵懒,周身魔气缭绕,仿佛一朵沾满漆黑淤泥的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此刻他正只端着一只酒杯慢慢啜饮,垂着眼帘,远远静观流云山上的缠斗,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致。

软轿外,一名金丹魔修喜道,“魔尊这出空城计唱的极好,这次流云山果然高手倾出,等到了天山城,那群蠢道士扑了个空,不知那清江老货脸色该有多精彩。”

另一名魔修y-in声笑着,“还是这三宗的空城计唱的更妙,给兄弟们留了这满山白嫩嫩的小弟子。殿下,咱不上去凑凑热闹吗?”

软榻上的男子望着远处那条正在空中狂舞乱斗的黑蛇,轻笑一声道,“让月儿玩个痛快吧。”

又见周身四名属下个个摩拳擦掌,望着流云山一脸垂涎,眉头似乎微皱了一下,心中厌恶至极,面上却依旧只是淡淡的,“你们也去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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