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3)
他的整个上半身几乎都压在了朗白身上,少年纯净的身体在暗夜里萦绕着某种不知名的芬芳。男人能感觉到自己下身坚硬到疼痛的地步,终于他认输一般低低的叹了口气,吻住了少年的唇。
父子之间绝对不应该出现的,带着激烈情欲和强占欲的吻。唇舌激烈的侵犯和纠缠,吮吸时甜腻的水声,一切都被迫强加于少年身上,禁忌而刺激得让人欲罢不能。
——我这样喜欢他,这样宠爱他,我照顾了他九年,为什么他不能属于我呢?
为什么他不能更加彻底的,完完全全只属于我一个人呢?
男人紧紧捏住少年尖细的下巴,用力大到几乎把口腔完全板开。带着烟cao味的舌头在少年口腔里肆意扫荡,甚至在分开的时候都带出一丝 y- in 靡的唾液。
朗白躺在床上,被子落下去一半,露出纤秀白皙的肩膀。被蹂躏过的唇有些红肿,手腕留下了清晰的掌印,这个样子看起来非常容易让人丧失理智而变得疯狂。
但是这些痕迹也许明天早上就会消失,他什么都不会知道。
袁城粗重的喘息着。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得更加彻底。yù_wàng冲击着他的大脑,他眼底血丝密布,看起来颇为恐怖。他就这样盯着自己熟睡的小儿子,那一刻袁城的眼神像个兽类多过于像个人。但是最终,他强迫自己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倒退着,慢慢走出房间。
下身的yù_wàng还胀痛不已,狰狞而隐秘的提醒着他自己曾经做过什么。袁城靠在门外的墙壁上,一动不动的盯着黑暗的空气。
……为什么会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这种……混杂着暴虐和情欲的yù_wàng?
甚至忍不住想得到他,弄坏他,甚至毁掉他?
袁城手指深深c-h-a进自己的头发里,把脸埋在掌中,看不清表情。是的,他曾经这样得到过很多人,不论多美丽多可爱的形形色色的男女,只要他想得到,他就总有办法弄到手。更多时候他甚至不用自己开口,那些人会自己扑过来,或者是被别人送到他的床上。
他曾经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为这样的事情烦心,也更不会被什么人的存在所影响。太容易得到的,得到之后也很容易就忘了。
然而直到在他生命中的某一天,他不知不觉的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了这种yù_wàng——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错的。
这个世界上还就真的有这样一个人,让他隐秘而疯狂的思慕着,强烈而冲动的渴望着,却注定了要一生一世,求而不得。
(2)
袁骓一夜没睡,第二天早上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齐夏国突然冲进来找他:“太子爷,快醒醒,袁先生找你!”
袁骓猛地坐起身,就着佣人的手急急忙忙穿上衣服。齐夏国忍不住跟在他后边问:“主宅那边我们的人说,袁先生一早就莫名其妙的发火,是不是您昨天……”
“我昨天去找朗白了。”袁骓一边出门一边头也不回的说。
“您去找白少?”
“嗯,说王家栋的事情。”
“您请他手下留情?他……他可能呢吗他?!”
“不可能也得试试,”袁骓一边系西装外套扣子一边坐进车里,“总不能眼睁睁看着王家栋去死,不然我那舅舅要吃了我。”
主宅在雾霭中显得有些模糊。一些佣人沉默的在花园里打扫着,清扫落花的扫帚发出单调的沙沙声。天气十分y-in霾并且潮s-hi,不知道是不是太闷的关系,袁骓走进大厅的时候,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冷汗。
看到袁城的时候他有点惊讶。袁城在所有人面前都一向是绝对权威,永远严苛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连发怒都是冷冷的,让人窒息的。袁骓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这么焦躁过。
他坐在书房里抽烟,衣袖卷到手肘上,露出肌r_ou_结实的古铜色手臂;似乎一晚上都没有睡,眼底血丝密布,神色弥漫着不加掩饰的烦躁和恼火。这样的精神状态让袁骓相信现在父亲掀桌子拍枪都有可能,说不定他马上就会轰了自己。
袁骓往后退了半步:“父亲,我来了。”
袁城冷笑一声,“知道我找你干什么吗?”
“……王、王家栋?”
“你那个好表哥,昨天在你院子里喝了酒,差点趁醉强暴了你弟弟。朗白拿刀捅了他一下,现在他躺在我们家医院里,经过一晚上的抢救,据说已经快醒了。”
袁骓僵硬的笑笑:“是、是吗?”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太好了”还是应该说“真不幸”——毕竟之前他一直以为朗白会叫人在手术中做手脚,让王家栋干脆死在手术台上。
“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拿王家栋怎么办?”袁城盯着大儿子,在袅袅的烟雾中他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如果是朗白的表兄差点趁醉强暴了你,你会拿他怎么办?”
“……”袁骓脚软了一下,“父亲,问题是我不会让人产生这方面的联想吧!”
“闭嘴!”袁城厉声喝道:“我问你话呢!”
袁骓立刻跪了下去:“对不起父亲!我不该把王家栋那家伙招家里来喝酒!我不该让这种荒唐的事情在家里发生!我知道错了父亲!”
“我没问你知不知道错,”袁城冷冷地道,“你知道错也好,你不知道错也好,都不影响现在已经造成的事实结果。王家栋马上就要醒了,杀也好放也好,我想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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