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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痛?你这点痛跟老子我相比算得了什么?”袁城死死的把朗白按在枕头里,紧贴着他的耳朵喘息着,“我怎么养了个敢当着我面自杀的儿子?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会伤人心的儿子?你知道爸爸有多痛吗?你知道我简直……简直活着就是在煎熬!简直生不如死!你知道吗?”

甬道被绷紧到极限,得不到发泄的痛苦和被强行侵犯的痛苦交叠在一起,朗白嘴唇颤抖着,耳朵里嗡嗡响。

“来生不见,来生不见,你怎么能对爸爸说这种话?你明明知道这么说就是在拿刀子捅你爸爸,你明明知道……”袁城用力一下把自己c-h-a入到底,挤压的水声和朗白带着哭腔的呻吟同时响起来,袁城用力亲吻和撕咬着小儿子的耳廓,几乎想把他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你明明知道爸爸有多……有多爱你……”

酸麻甜美的感觉一点一滴从身体内部聚集起来,每一根神经都焦渴难耐,烧灼得朗白神志不清。他咬着牙拼命忍住情欲,却被一下下猛烈的c-h-a入冲撞得难以控制。袁城扳开他的牙,颤抖的哭泣和呻吟立刻泄了出来。

痛苦中夹杂着烈火般的欢愉,那刺激太过强烈和持久,到最后朗白完全丧失了神智,他哭着叫爸爸,一声声的求饶,声音都哭哑了。袁城被他求得一股邪火越烧越旺,到最后他只有一个念头,要是再不停止这孩子估计会被自己活活弄死在床上。

袁城禁欲了足有一年多,没有心思也没有精神,觉得自己已经死了。在美国亲眼看见小儿子的刹那间他都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从美国回到香港,他始终觉得自己只是在做一个漫长而甜美的梦,一不小心梦就醒了,等待他的迟早是更黑暗的深渊。

直到现在这一刻他才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自己精神压力过大而产生的幻觉,自己的的确确是失而复得,重新把小儿子抓在手里了。那激动和狂喜简直让人窒息,袁城最终把朗白死死按在怀里,亲吻着他汗s-hi的头发,呼吸还没有平复,两只手都在激动得发抖。

“你赢了,”袁城颤抖着声音道,“这一次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阿白……你赢了。”

第六十五章 耍流氓与耍赖皮

朗白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猛地一下翻身起床,连身下隐约的不适感都被直接忽略了。他一把推开卧室门,厉声问:“我父亲呢?”

主卧门外站着两个佣人随时待命,一看朗白冒头,立刻回答:“袁总他……”

话没说完,这俩人同时看清了朗白的脸,顿时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啊啊啊——!小、小、小少爷?!”

朗白在尖叫声中淡定的揉揉耳朵:“我父亲呢?”

“袁袁袁袁袁总在在在在在书房里打电话话话话话……”

朗白呼的一声拉开门,上身披着凌乱的衬衣,随便套着一条棉质长裤,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气势汹汹的往书房走。

两个佣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他远去,半晌一个问另一个:“白少不是死了吗?!”

“也许是长、长得像的其他人?”

“你没听他问‘我父亲’吗?”

被问的佣人打了个寒战:“借、借尸还魂?!”

袁城正跟人打电话交代公务,突然书房门被砰地一声踹开了,朗白大步流星的走进来,身后背景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焰。

袁城立刻对电话那头交代:“行了暂时这样吧,我早上不去公司了……下午?先把下午要紧的安排都统统取消。没办法啊我家小祖宗回来了,他老子我还不得当三陪吗……”

朗白拉开父亲书桌另一头的扶手椅,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来,紧接着因为某处不可言说的疼痛而稍微表情诡异了一瞬间。

袁城挂了电话,抬起头来心平气和地问:“怎么了宝贝儿?”

朗白面无表亲的说:“我要回美国。”

“哦,回美国。”袁城低下头,继续走笔如飞的改文件,平静又淡定:“不行。”

朗白起身往外走,还没走到门口,袁城从身后猛的扔过来一块翡翠镇纸,嗖的一声贴着朗白的胳膊飞过去,重重“啪!”的一下打在门上,嘭的把门给关上了。

“你诈死一次,差点真把你老子我给折磨死了,这次你要走,干脆踏着我的尸体走吧,省得钝刀子杀人杀我一年多。”袁城从书桌抽屉里拿出配枪,往桌面上一摔,“哪,枪在这儿,要走是吧?先把我搁倒了再说!”

朗白咬了咬牙根,猛的走过来抓起枪,砰地一声一个点s_h_e ,结果子弹在距离袁城耳朵两英寸的地方飞了过去,听那声音应该是嵌进书房的砖石墙角里去了。朗白没想到他父亲竟然真的不躲,倒是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见袁城大步从书桌后走出来,抓住他就往椅子里一按!

朗白一下子被吓呆了:“放……放开我!”

袁城置若未闻,隔着裤子对着小儿子的屁股狠狠甩了两巴掌,一边打一边骂:“你他妈的还真开枪!你他妈的还真开枪!”

朗白一开始发呆,紧接着就是恼羞成怒:“你干什么!你,你放开我!啊!”袁城的手劲岂是一般人能比的,朗白挣扎着翻不过身来,最后被袁城一把抱着翻过身来,按在自己怀里,恶狠狠亲他的脸颊。

朗白的神经比一般人更细更敏感,这么大的人了还被他父亲按倒打屁股,他差点没哭出声来,哽咽着指控:“就开枪了又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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