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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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领家问道,神情怪异。

关月不知她心中所想,但也猜得到妈妈在她心中是个什么印象,道:“是人怎么能没个心软的时候?”说着将温好的汤药倒入杯中,苦辛的药味充延一室。

“她可不是一般人。”领家意有所指道。

“那不也还是个人?”关月把药罐放下,实事求是道。

领家怔住了,她忘了,她到底也还是人。而后板脸,道:“你就这么向着她?谁是你主子?”

关月叹了一声,平日里的霸道张扬全都不见,道:“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你们还闹个什么劲儿。”

领家面无表情道:“谁跟她闹?是她非要跟我闹,弃妇泼妇都不及她。”

关月险些笑出声,门霍然被踢开,也传来一人怒极的笑声。

“弃妇泼妇?”妈妈冷笑,面色铁青。

关月没当回事,这两人的恩怨她也插不进去,只淡淡插了一句:“趁热喝,冷了不好。”说完带门出去,顺便心疼了一下门。她擦的呢,踹是没踹坏,就是看着鞋印有点心疼。

领家面不改色,道:“怎么有空过来?闲得慌?”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也不看妈妈是何表情,也不管是烫是苦一饮而尽。

“好好说话!”妈妈怒道,好心过来看看她,一来就说自己弃妇泼妇,又说她吃饱了撑的来看她,明里暗里的不待见,如何不气?

领家喝茶漱漱口,神色不动,俨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好似她毫不在意妈妈的来到。

“沉雁!你瞎了还是聋了!听不见我说话么?!”又气又急,声音又拔高拔尖了一个度。

嫌弃瞪妈妈一眼,道:“嗓子不疼么?猫都没你能叫。”

气得笑也笑不出来,将桌子拍得震天响,疼痛也感觉不到,只觉怒气喷涌心头,怒极道:“再跟老娘这么说话,我就让你叫得比它厉害!”

领家面色白上一霎,而后又重新变得面无表情,蔑道:“嗯,我等着,你快走,我好把门锁好。”

“你要死!”妈妈骂道。

“死什么,你都还没死。”领家道,重新倒了杯茶,抿上一口。

“沉!雁!”气得揪起领家领子,恨不能将人扔出去。

拨开妈妈的手,触及时微怔,比一向体寒的自己还凉。不动声色整整衣襟,又倒上杯茶,眼也不抬道:“都快过年了火气还那么大,想来明年真是红红火火。”妈妈闻言,怒气又上一层,将要发作时,手中却被塞了杯热腾腾的茶。

“玩雪摸冰去了?手那么凉。”神色微怔,火气一刹便莫名散去,却又听那人道:“暖好之前别碰我,碰着冰,就一点也不想见到你。”

“沉雁!!”

“……除了叫我名字你会不会点别的?”

拎着人摔到榻上,想着这些时日伤应该好了个彻底,本来她是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看看她,但实在被领家气得恼火,一时冲动造就如今局面。

总是让她没办法,气得没奈何,本是没心没情的人,独独次次因她失控。

一时撤也不是,做何都不是,二人僵持,一上一下,一压一制。

领家却笑,不刻意的教人匪夷所思的少女情态,眼睫轻眨道:“我等你好久了。”说完吻上那一段保养得宜的颈段,趁妈妈怔神,不动声色便是天翻地覆。

这本不是她强项,甚至不甚通明,但看了多日古籍,还是颇有些感悟。

再不动声色地摸出一段麻绳,一边不轻不重不缓不急吻上那朱唇。

感受她轻微迷乱地反客为主,极快将绳子一套一拴,扣成专门绑人用的死结。

“沉雁!你?!”妈妈极为不可思议,又不可置信。

“我没落门,你猜,关月几时会回来收碗?上次不是云婵听了去,我们这回换个人,你说好不好?”

第81章 回答

“或者,取悦我,在她回来之前。我就放了你,如何?”领家道。

“小心眼。”妈妈忿忿道。

领家坦然承认:“这么多年你竟还不知道?不过现在惹我,可没你的好果子吃。”说着将人扒了个干净,塞到被中,自己则留了件中衣,才一同裹了进去。

那人只是手冷,体温却是极温暖的,不由紧拥住这片热源,道:“想好怎么取悦我了吗?”

“混帐!”妈妈骂道,神情不屈。

领家笑了一声,道:“我希望你待会儿也能这样说。”微凉的手刚碰上温软躯体,妈妈便是一个激灵,恨恨瞪那人,那人又是熟视无睹。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然而,她仍没有一丝悔过的想法。错是一定错了,但做了便是做了,她依然不后悔。

后悔有什么用呢?除了徒增遗憾伤悲。她从不后悔,不论她做下的哪件事,不论她曾做的是对是错。不能,亦不敢啊。她不后悔。

人是可悲,错不敢认,认了即痛,痛仍不悔,只因再世重来,抉择依然。很多事发生的那一刻起,其实早已注定,后悔只是多余而无用的感情,因为人愚蠢又偏执,唯一可以聪明一些的,便是聪明的舍弃,舍弃掉这种感情。

情至高,潮,仍不肯出声,领家有些懊恼,道:“你再如此,我也只好用些别的法子了,比如……那日你在鞭上抹的颤声娇如何?我觉得这东西倒是名副其实。”

“下流胚子!”妈妈颤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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