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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轻翡说:“上去跟我喝杯茶,敢不敢?”
白轻翡的眼神悉数落在施世莎衬衫上没有扣好的第二颗纽扣,自从见到施世莎,这已经是白轻翡第二次见到施世莎穿这种复古样式的衬衣,领口线条流畅而精致,恰到好处地包裹着白皙颀长的脖颈,衬衫前襟略微敞开,若隐若现的锁骨尤抱琵琶半遮面,让人不禁想伸出手指,用指腹划过精致的锁骨线条,看看这细腻的骨骼上的温度,究竟是温热还是暖凉。
尤其是想到,施世莎那么利落果断地挂了她的电话,白轻翡就有点牙痒,从来没有敢,也从来没有人愿意挂她的电话,施世莎挂她电话,简直就是对她个人魅力的极大侮辱。
就算白轻翡和出身和施世莎比起来,就是菠菜和燕窝的区别,白轻翡深知富家子弟的纨绔和阔卓,他们有地位和金钱,而白轻翡,有美貌和魅力,这一点,她绝对不输给任何人。
所以,无视她美貌的施世莎,让白轻翡觉得如鲠在喉。
“我不知道有什么必要和你喝茶,有事在这里说不好么?”施世莎这么说着,却淡然地走下车,反手关上车门,气质宛如雪山松柏,高雅清冽地让人……
产生非分之想。
白轻翡住的这幢公寓是市区内的商业住宅,附近高级写字楼林立,来往者无一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然而唯有立于其间的施世莎最为出尘高贵。她露出在风衣下摆的一双长腿,只是这么随意的站着,都让人惊讶腿部线条美如玉柱雕琢。
白轻翡忽然想到,这么美这么直的双腿,若是将它九十度弯折,抑或是一百二十度分开,施世莎一向冷静的脸上会不会出现让她难以抑制的表情。
白轻翡这么想着,忽然听到体内血液沸腾的声音。
明明她从未喜欢过女人,竟然对施世莎产生这种yin邪的念头,最让白轻翡不可思议的是,她并没有为这种念头而感到一丝一毫的罪恶,反而……
愈发蠢蠢欲动。
“如果你的亲大哥施耀城、同父异母的三弟施名城,关系不好却不得不表面和谐的小妈左悯情觉得有必要的话,你觉得有没有必要呢?”白轻翡微微一笑,语气轻松自在地好像只是在描述一只鸡蛋火腿三明治有多么好吃。
施世莎知道白轻翡不是省油的灯,却不知道白轻翡早已把她的家底弄清,而根据私家侦探黄大正提供给她的资料来看,白轻翡出身普通,父母普通,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把控的点。
她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大家庭,对白轻翡来说,简直就是一个巨大的bug
而对此,白轻翡再清楚不过。
“只给你一小时。”施世莎看了白轻翡一眼,说完径直朝公寓大门走去。
白轻翡扬了扬嘴角,紧跟其后。
走进她家大门,施世莎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这怎么不让人从头兴奋到脚?
白轻翡的家并没有想象中的奢华繁复,反而格调清新雅致,又不失生活情调,当白轻翡真的从厨房端出一壶花茶的时候,施世莎才稍微相信,白轻翡是真的请她来喝茶。
白轻翡看了看施世莎,她喝茶的样子优雅依旧,捏住茶盖的食指和半掌,在热气氤氲间,美若仙骨。
“你和你哥哥一样紧张我?”白轻翡看着施世莎,眼神一挑。
“只有他紧张而已,”施世莎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与我无关。”
白轻翡起身,坐到施世莎身旁的沙发扶手上,轻巧地翘着脚,稍微弯了腰看着施世莎的侧颜:“那为什么不是他,而是你坐在我家里?”
施世莎把茶盅放在茶几上,正想要答,白轻翡手已经抚到她肩上。
施世莎本能地往后一退,只看着白轻翡,眼神如冽。
不知道为什么,白轻翡这么一个纤弱的女人,在施世莎看来却危险重重,应付白轻翡,比应付六天六夜的野外求生训练还要神经紧绷。
施世莎闭上眼睛就会产生这种预感,只要一个不留神,就会被白轻翡吃得尸骨无存。
然而……
白轻翡只是微微一笑,手掌往下抚过施世莎的风衣下襟:“我只是想帮你脱掉风衣。现在室温二十六,你不热么?”
作者有话要说: 好冷,手指要冻掉了
☆、第9章 伸手,触碰
脱风衣没有问题,但是这话让白轻翡说出来,总会让施世莎绷紧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可以自己来,”施世莎不动声色地拨开白轻翡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然而白轻翡的手就像一块磁铁,一碰到,就好像被吸住了一般,可以改变她的位置,却无法让她从你的身上挪开。
白轻翡的手顺势从肩膀滑下,从肩胛骨的位置停留在施世莎的前胸,轻轻一划,就把施世莎的风衣剥离了肩膀,就连那保卫着脖颈的衬衫领口,也顺带被扯出了一条更大的缝隙。
只差一点,施世莎胸前的风光就会外泄了。
白轻翡的下巴似有若无地搁在施世莎的肩膀上,微微一笑:“你有点紧张?”
白轻翡的放肆和嚣张本来在施世莎的预料当中,但是施世莎没有想到白轻翡会把这份放肆用在她身上。
已经让施耀城和施名城欲罢不能,白轻翡难道对她还有所企图?
施世莎心底冷然一笑,白轻翡也太小看她了,以为她使的障眼法能瞒过她的眼睛么?
不过是女人的小把戏,漂亮到骨子里的女人,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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