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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若瑾看向铁牛,她气糊涂了,和老太太斗嘴没用,铁牛还跪在地上呢。“铁牛,你先起来,以琪,你身上有伤药没有,先——”她犹豫了,该让谁给铁牛去上药呢?

以琪知道她的顾虑,乙三是真正的暗卫,不能暴露,她微微一笑,上前把铁牛拉起来,“我帮你上药。”她自从进了暗卫组,眼里早就没有什么男女之别了,她径直拉着铁牛,进了旁边的厢房。

老太太怒道:“谁让他走了,他强|暴了府里的丫鬟,该是死罪一条!”

唐若瑾道:“哪个丫鬟?出来!”

一个穿着淡红色褙子的丫鬟从旁边的人群中站出来,她的脸上还有泪痕,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请大小姐为奴婢做主。奴婢,奴婢都定亲了,出了这样的事,让奴婢可怎么——”

“少废话。”唐若瑾仔细地打量她一番,“跪到院子中间去。”

那丫鬟倒也不怕她,从容地走到院子中间,跪下了。

唐若瑾看了看手中沾血的藤条,“铁牛是涉嫌强|奸的嫌疑人,你是涉嫌栽赃陷害的嫌疑人,既然都是嫌疑人,待遇应该是一样的,既然铁牛被抽了一顿,你也得同样受着。”

那丫鬟大惊失色,唐若瑾已经举起了藤条,照着丫鬟的背就狠狠地抽了十来下。

那丫鬟发出一声声惨叫,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不该听老太太的来陷害大小姐的人。

满院子寂静无声,所有的仆人都低着头,不敢发出一丁点动静。老太太、唐思文、陈氏都惊呆了。

第50章 故意陷害

唐思文呆了片刻,反应过来, “瑾儿, 快把藤条放下!”大家闺秀哪有自己动手打人的, 刚才她抽打那个男仆,只当她是一时气愤,没想到她又抽打了丫鬟,这要是传出去,名声很不好听。

唐若瑾扔下手中的藤条, 施施然走到廊下, 那里还有一把空着的椅子, 她悠然地坐到上面, “现在,说说吧,是怎么回事?”

老太太开口道:“这还用说吗?就是那个——”

“打住!”唐若瑾冷笑一声, “难道老太太当时在现场?还是听那个当事人说吧。”

老太太被她顶得面红耳赤, 说不出话来。唐思文看着跪在院子中间的丫鬟, “你来说。”

那丫鬟被唐若瑾抽了十几下, 直疼得浑身颤抖, 眼前金星乱冒, 强忍着说道:“奴婢奉老太太之命,来老爷的书房, 给老爷送夜宵过来,结果,还没到书房, 半路上突然有人从树后面钻出来,捂住奴婢的嘴,把奴婢拖到树后,他,他把奴婢……呜呜呜,趁着月光,奴婢认出来,他就是铁牛。老爷,你可要给奴婢做主啊。”

铁牛上完药,从厢房已经出来了,又重新跪在院子中间去,“小姐,不是我,我当时还在房间睡觉呢,他们来抓我的时候,我还在床上呢。”

丫鬟道:“奴婢遭此大难,心中难过得只想死去,在树后面哭了许久,老爷,这段时间,他自然可以回屋假装睡觉。”

唐思文为难,“你说是铁牛,可是,铁牛又说不是自己……”到底该相信谁呢?

丫鬟大声哭了起来,“老爷,对女子来说,自身的清白大过天,谁会拿这样的事来污蔑别人啊。”

“那你说说,他把你怎么了?”唐若瑾开口,“是只摸了你,还是到了最——”

唐思文大惊,“瑾儿,慎言,有些话不是你该说的。”传出去,让人怎么看她这个闺阁女子。

唐若瑾没有理会他,不让自己问,可是他自己也不会问啊。

“让老奴来帮小姐问吧。”不知何时,魏妈妈也来了。她站到唐若瑾身侧,低声对唐若瑾说道:“老奴明白小姐的意思,小姐放心,让老奴来问。”

魏妈妈盯着丫鬟,“说吧,他把你怎么了?到哪一步了?是只摸了,还是到了最后一步,夫妻之事也做了?”

那丫鬟面红耳赤,吭哧半天,低声道:“夫妻之事……也做了。”

唐若瑾微微一笑,“这样啊。”

魏妈妈心领神会,“请唐老爷找经验老道的婆子来给她验身。”

丫鬟大惊失色,“什么?验身?!”老太太不着痕迹地横了她一眼,慌什么,只要她按照自己所教的,铁牛肯定跑不了。

陈氏手下就有这样的婆子,唤了一个出来,魏妈妈也跟着去了,两人带着那丫鬟去了厢房,院子里的人都沉默地等待着。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魏妈妈和那婆子出来了,丫鬟跟着她们身后,脸上红白不定。

婆子站在院中,恭敬地回话:“回老太太、老爷、太太、大小姐,那丫鬟已非完璧之身。”

院中的仆人都暗暗交换眼神,陈氏诧异地看了唐若瑾一眼,她本以为铁牛肯定是冤枉的,这下可说不清了。

老太太冷笑连连,“怎么样?铁牛,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她早就安排好了,丫鬟借口给唐思文送宵夜到外院来,她未婚的夫婿也在外院,两人先云雨一番,丫鬟等未婚夫婿走了,再嚷嚷起来,这样的话,越是验身,铁牛就越是说不清楚。她抬着下巴,扫了唐若瑾一眼,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她痛苦难过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了。

婆子不慌不忙,继续说道:“她却并非是今夜破身,她早已不是完璧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老太太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那丫鬟,她院里的丫鬟竟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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