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2/2)

:“我属于您。”

我挪了挪手指擦了擦他眼角滚落的泪珠,压下身子用唇压了压他的眼角,然后下移贴上他的嘴唇,最后告诉他:“而我让你属于了我,不对吗?”

他属于我,而我让他属于了我,这很完美,不是吗?

我听见程啸宗从鼻腔里嗯出了几声后他伸手抱住了我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有些事情我当然不会说,就比如我高二那年大概正值青春叛逆期,父母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各自有了各自属于自己的温馨,我去到哪里都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

寒冬腊月的时候被好哥们拣回了他家过年。

那年恰是大雪,推开窗户就是一片铺天盖地的白色,我某天在他卧室吸着鼻涕他家中有人来拜访,我平日本是不出卧室门,那日偏鬼使神差地出去看了一眼。

我现在仍十分清晰地记着那段时间我们学校上课,历史老师在课堂上讲二战时期一面155公里的长墙把德国分为东、西德,记得老师讲人类跨入新纪元的次年九月有飞机撞击了纽约双子塔……

我就在那拜访者望过来的眼神中刹那间看见了柏林墙的倒塌、看见了双子塔被袭击、看见了一只硕大的鲸鱼跳出了海面、烟花在空中炸开、毛毛虫破茧变成蝴蝶、废墟里长出了鲜花。

一秒即是永恒。

这种事情,我连自己都曾骗到过,骗骗他想必也不是很难。

——全文完——

一个番外

咖啡店的里的十分钟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浑身上下散发着休假中的惬意。

他行至我对面,拉开椅子,我看见他腿弯处裤子压褶出的痕迹,他的臀部挨上椅子,那里的布料缓慢地勾画出形状,他的手指在咖啡桌上轻轻地敲了一会儿,带着一种百无聊赖而又毫无道理的愉悦,随后他扭头看了看四周,招手喊来了个服务员。

他指了指我面前的杯子,轻松自在地开口道:“跟他一样,谢谢。”

服务员的脚步慢慢远离。

他撩起袖子看了下表,又抬起给我看了看,随后他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我撑了撑自己的下巴,看着他微垂着的脑袋,刘海下饱满的额头和翘起的鼻尖,我问他:“你穿了内裤吗?”

他的食指在桌上翘了一下,回答了我的问题:“没有。”

我问他:“所以你晨跑的时候是没穿内裤的?”

他保持了沉默。

我姑且允许他在这保持沉默。

他的咖啡送上来了,他抬起头对人文质彬彬地道了声谢。

他喝了口咖啡,看了我一眼。

我继续问他:“什么感觉?”

他的手指在杯身上滑动,半响,回我:“不自在。”

哦?我敲了敲桌面,冲他摇了摇头:“不,我问的是,你跑步或者走路的时候,运动裤摩擦在你的大腿内侧,摩擦在你的臀部上,甚至摩擦到你那里,你是什么感觉?”

他顿了顿,看向我:“痒。”

我点了点头,问他:“你勃起了吗?”

他摇头:“没有。”

我问:“你给自己带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了吗?”

他盯着我:“没有。”

我看着他:“真的?”

他的眼睛微微下垂,眼睫毛遮住了眼睛,我等了一会儿,他说:“跳蛋。”

哦?我问他:“开了吗?”

他摇了下头。

我伸手弹了弹咖啡杯:“那你为什么不开?”

他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忘了。”

我勉强允许他说出如此劣质的借口,把话题转开:“行吧。”想了想,继续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

他说:“今天早上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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