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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十八章
狐狸正在庭院里打瞌睡,身旁放着一纸信笺。灵修子拿起信笺看了眼,冷冷一笑,随手揉了个粉碎。
青元被弄醒了,怯怯的爬起来,抖抖耳朵,往四周看了看,不见云霄子,顿时有些害怕。
“狐妖青元,好久不见。”灵修子一挥手,身后的天兵涌了上来。
冥府的入口在成都。
天渊子在城外的一块石头上画了个简单的五行阵,喝道:“开!”
一道黑色的光芒闪过,笼罩住两人,眨眼就不见了踪影。再次出现,两人差点被汹涌的鬼潮冲散了。
“今天是中元节?”
云霄子摇摇头,神色凝重道:“是某个鬼将在召集他们,而且那鬼将的地位还不低。”
“如此盛大,莫非与琼华子有关?”
“跟去瞧瞧。”
冥府说是府,实则是块广袤无比,终日不见阳光的地方。冥君手下本来有十殿阎罗,后来被半路杀出的异雀子斩去一个,取而代之。再然后冥君失踪,阎罗造反,鬼将胡作非为,异雀子独木难撑,便夺了冥君府印,封了自己的阎罗殿,离开了冥府,现今只余下九殿阎罗。
看着阵仗,估摸着大约是哪个阎罗手下的鬼将又在闹事。九殿阎罗自称替冥君主持大局,奈何手下鬼将不肯服,屡屡闹出事来,一席说辞将自身责任推得一干二净,打着冥君的旗号干着篡位的事儿。
幸亏有九殿阎罗,九个阎王谁也不服谁,因为分权不均还打了好几架,不欢而散,后来就各凭本事抢地盘,个个都恨不得手下鬼将去胡乱搅事,挑起些争端来才好。
眼下,不知是到了哪个阎罗的地盘。
一群又一群从四面八方汇聚来的鬼围着一个爬满青苔快要坍圮的石台子,疯狂叫嚷。石台有两层,底下方的一层,再有台阶垒起来圆的一层,方的那层上面站着一个虎背熊腰的络腮胡鬼将。
天渊子压低了嗓子道:“鹤一,你猜那是谁手下的鬼将?”
“秦广王。”
“为甚?”
云霄子瞥了他一眼:“你让我猜,还问我为甚?”
天渊子磨磨牙,用手肘狠狠打了云霄子一下,呸道:“那我还说是阎罗王呢!”
“阎罗王早就被异雀子杀了,你忘了?”
天渊子一噎,他当然记得,只不过这位倒霉的阎罗王已经归土很久很久了,久到都被人遗忘了。方才说的阎罗王,只是对九殿阎罗的统称罢了。
“你我在这瞎扯也没用,有本事,上去问个清楚。”
忽然鬼将抬起手,往下压了压,沸腾的鬼群霎时间安静下来,寂静到诡异。
“诸位,今日,秦广王要请诸位看一场前所未有的祭祀大典!”鬼将环顾四周,鸦雀无声,无人有半点动静,顿时不满道,“欢呼呢?!”
下面安静的鬼刹那又吵嚷起来,头啊胳膊啊腿啊满天飞,还有扔眼珠子的,又是好笑又是令人毛骨悚然。
“我猜对了。”
“闭嘴!”
天渊子话音刚落,就被个头砸了正着。那头还开了口,客客气气道:“劳驾,把我还回去……”
“肃静,肃静!!”鬼将喊了两嗓子,继续道,“秦广王大人做了其他阎罗想也不敢想的事!要将一个天界的仙君活祭!今日这场祭祀大典,定能召出失踪已久的冥君府印!”
“活祭!?”天渊子差点跳起来,“秦广王是疯了吗?天君震怒之下会把他这九分之一的冥府给夷为平地的!”
“他没疯。”云霄子冷静道,“你听那鬼将最后说了什么?”
“冥……冥君府印?”天渊子猛的反应过来,睁大了眼睛,“府印分明只有一块,在异雀子手里。秦广王竟然把那个传说当真了?”
传闻冥君府印有两块,一阴一阳,后来不知何故丢失了阳的那块。据说在冥府各处分布的大大小小的神秘石台,就是召唤那失踪的半块府印的地方,而且只有天界之人才有可能唤的出来。
这个荒谬的传说不知从何时兴起,异雀子身为冥府唯一一个出身天界的人,自然是受了不少无谓的猜忌,所幸冥君向来信任他,并不为此而疏远。这也大概就是异雀子如此忠心的缘由。
云霄子不动声色的扣住剑,道:“秦广王若成了新的冥君,天君确实不会为一个琼华子而动他。”
“可那仅仅是个传说,他肯定是疯了!”
“准备抢人,天君不是要我们将这杀个鸡犬不留吗?先杀个鬼将再说。”
天渊子左右瞅了瞅,为难道:“这么多鬼,到时候乱起来,我们不好一口气冲出去,被拖住了就麻烦了。”
“先看着,琼华子出来了。”
琼华子被几个小鬼拉扯着押了上来,一身浅色的衣衫脏兮兮的,还撕破了几个口子,披头散发,惨不忍睹,小鬼刚一松手,就向前摔去,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鬼将嫌弃的踢了琼华子一脚,朝小鬼们喝道:“把他绑到那边的石柱上!”
天渊子顺着鬼将的目光一看,顿时心凉了半截。这哪是石柱啊,分明是个长满了尖锐石刺的刑具,若是人绑上去,能活活扎成个筛子,血就这么沿着石柱淅淅沥沥流下来,将石柱下面的符文凹槽灌满,不知能召出个什么东西。
再也顾不得什么,天渊子抽出剑来,拽了云霄子一把,道:“赶紧的!救人!”
云霄子点头,跟着冲了上去,云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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