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4/7)

“嗯,可是我自己的东西,总喜欢自己来争取。”他看着怀中温顺的人,心中大是满足。李涧见他笑意盈盈的模样,心头一动,想着他总说的“补偿”,便凑过去吻他。两人缠绵又激烈的做了一次,身上都染满了汗液。陵月的体温一直偏高,冷夜里抱起来如同火炉一般。李涧想到白行亭体温偏低,两人倒如同两个极端一般,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都喜欢上了。

陵月拿出手巾来替他抹掉身上的痕迹,李涧看到那块手巾,觉得极为眼熟,道:“这是你从我身上拿的那块?”陵月道:“嗯。”李涧脸上浮现羞涩,“这块是我用旧了的,你拿去干嘛?你若想要,我下次买块新的好的给你。”陵月凑过来,低声道:“新的并没有你身上的味道,我要来做什么?这旧的……你不在我身边时,我可是用来抚慰自己的。”

李涧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抚慰”是什么意思,脸色发红。陵月说的情动,去含他的耳垂,模模糊糊的询问:“再来一次,嗯?”李涧红着脸胡乱点头。

他们一路行来,中途陵月的毒症发作过一次,因有璎珞的药压制,歇了一天也就缓过去了。但李涧急的不行,眼中的忧色越来越重,此后陵月就算再撒娇叫苦,他也不肯再松懈下来,坚持要快速的赶路。如此走了半个多月,他们终于重新踏上了那片密林。

此时已是初冬,青绿的树叶都掉落了大半,剩下挂在树上的也是呈枯黄的颜色。他们在密林中走了半日的路,天色一阴,竟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两人又累又冷,不得已找了个山洞暂时歇息。李涧找来许多树枝生了一堆火,把干粮放在火上烤热了些,两人分食了。陵月见他做的这样顺手,好奇道:“你与白行亭在一起时,也都是你做这些事的?”

李涧不解,“你那时候也在啊。”陵月盯着他,“我不在之前呢?”李涧瞧他这想要探知到底的模样,失笑道:“你这是在吃醋么?”陵月戳着地上的树枝,虽然知道自己这样问极其幼稚,但是就是忍不住想说出口。李涧见他这样,心底一片柔软,移过去坐在他旁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看着他的眼睛,“嗯,你也同我说说,以前找过多少个人?几十个?上百个?”

陵月脸色绷不住了,闷闷的咬他的嘴唇,“我以后再也不问了,你也不许再提!”李涧笑眯眯的迎合他,两人吮吻一阵,等分开时,气息都有些不稳。李涧看着林子中被雨水淋湿的白马,轻叹道:“可惜这山洞不够大,不能让马儿也进来躲雨。”

陵月对自己的马也很是爱惜,“没事,这雨并不大,它不会生病的。”两人在洞内坐到天色发黑,雨也未曾停歇。晚饭两人也只能就着雨水吃些干粮,但是映着火光靠坐在一起,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缓缓交谈,偶尔交换一个或深或浅的吻,也别有一番滋味。陵月只盼得这样的日子慢一些,再慢一些,可惜他无论再怎样祈愿,时间也并未多停留一刻。

他们在山洞里相拥而眠,等到了清晨,雨水终于停了。他们收拾行李上路,也不忍再骑白马,便牵着手慢慢前行。李涧本来就不识路,陵月又故意引他走弯路,所以两人在林中走了好几日,竟都没有走出去。

走到后来李涧都开始怀疑了,他看了看四周,问道:“咱们是不是在原地打转?”陵月打了个哈欠,“我不知道啊,不是你在带路吗?”李涧脸色一红,“我方向感不好,上次没有走丢是因为一直沿着河道走的,顺便问雀儿路线。可是现在这林子中并没有雀儿,我也就不知道怎么走了。”陵月道:“那咱们也去找一条河道。”两人走了小半个时辰,陵月突然停下了脚步。

李涧见他神色甚是凝重,连忙问:“怎么了?”陵月道:“神女教的人来了。”

李涧愣了一下,“神女教?他们来做什么?”陵月道:“你师父和我母妃皆是神女教的叛徒,咱们身为男子,又学了她们的功夫,她们定是来追杀咱们,况且也想要取回如月剑。”他扯了李涧的手臂翻山上马,驱马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李涧弄不清方向,只关心道:“这边是往三千楼的方向么?”陵月道:“她们是往三千楼的方向来的,咱们再撞上去,不是找死么?”李涧心头一惊,却是去扯了缰绳,硬生生将马儿的步伐止住。他道:“咱们是要去三千楼治你的病的,这样跑出去,不知道多久才能找回这条路,咱们已经耽搁了这么久的时日,不能再耽误了。咱们迎上去吧,我们武功并不低,即使碰上,也并非没有胜算。”他目露哀求的看着陵月,神色极是凄苦。

陵月闭了闭眼,声音有些沙哑,“三水,去三千楼并没有用。”李涧听到这句话,耳边跟炸雷一般,虽然这些时日他已隐隐约约感觉到,但此刻被陵月这样直白的说出来,还是不能接受。他怀着最后一丝希冀问:“为什么……会没用?”

陵月抱住他,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缓缓道:“安道远并不能治我的毒症,所以咱们去了三千楼也没用。”李涧听到这句话,虽然拼命克制,眼泪还是控制不住的从眼眶里落了下来,声音亦是哽咽,“陵月,你……你骗我是不是?你……你气我之前对你不好,所以故意骗我要惹我伤心是不是?”陵月替他抹掉眼泪,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来,“我并不愿意骗你,如有可能,我又希望能骗你到最后一刻。三水,我一

状态提示:第24节(4/7)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