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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有的带着边缘已经破烂的斗笠,头发披散着露.出狰狞的面目与尖利的獠牙;有的上半身还是人,下.半.身却是如蜘蛛一般的六只尖脚……每一个只看外表都足够骇人。

审神者虽然是第一次与溯行军交战,但是他却有着丰富的与此类非人存在战斗的经验。

甚至在看到夹杂在高大溯行军间隙游走的敌短刀时,还有余裕的想着:如果那个人在这里的话,一定会对敌短刀很感兴趣的吧。说不定还会吩咐自己活捉一只来研究,为什么只是一截蛇形的骸骨居然能叼着柄短刀飞舞在空中?

刀剑男士们也根本没有把溯行军恐怖的外表放在眼里,只是沉着冷静地提刀砍过去。

本来溯行军占着数量优势,但萤丸一马当先冲了过去,挥舞着大太刀横扫击倒一大片,瞬间打乱了敌方的阵势。

爱染国俊手持短刀护持在萤丸周围,为他抵挡敌方攻击的同时进行补刀,两刃你来我往合作的极为默契。

“咆哮吧!贫僧的肌肉!”山伏国广招式大开大合,仅从气势(嗓门)上就压了敌方一头。

“难得主公给做了示范,可不能给三名枪丢脸呢!”御手杵与敌方战斗时,有几招能隐约看出模仿审神者的痕迹。

审神者砍瓜切菜般斩杀着溯行军,间隙看了一眼御手杵挥枪时干净利落的动作,赞许地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三日月宗近落在最后,虽然刀已出鞘,却还是一副不紧不慢的做派。

宗三左文字解决了一个冲到附近的敌人,回头看到了这一幕,不满地抱怨着:“三日月殿还是不要偷懒了,尽快结束这场战斗,不然一会下雨了,你这身华丽的作战服可就保持不住了哦!”

划水被揭穿了的老爷爷也不脸红,“啊哈哈哈!也好也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说着,眯起宛若新月的眸子,整个人气势都凌厉起来,一刀斩断了宗三左文字身后暗搓搓准备偷袭的敌人。

这一队溯行军很快就被审神者与刀剑男士们消灭了。

此时天空已经有乌云开始聚集,阴沉沉的似是要下雨了。

“唉,果然。”宗三左文字整理着刚才战斗中弄乱的衣衫,恹恹地说:“虽然这场暴雨是那个男人获胜的决定因素之一,但对我们却是个阻碍。”

“咔咔咔咔咔!在暴雨中战斗也是修行的一种。”山伏国广倒是乐观的不得了。

“一般来说,这一区域的溯行军被消灭殆尽我们就会自动被传送回本丸。如果想中途离开,就需要操作这个与本丸里那台时间装置对应的便携装置。”三日月宗近说着从宽大的狩衣袖子里摸出一个形似怀表的缩小版时间装置,这是给出阵队长使用的应急道具。

“唉?不要回去嘛!既然来了就把溯行军清理干净再走。”萤丸直接表示出继续战斗的意愿。

爱染国俊当然是无条件支持他的,“侦.查的事就交给我吧,保证在下雨前找到剩下的漏网之鱼!”

宗三左文字隔着衣服抚了抚胸口被魔王烙下刻印的地方,定了定神说,“跟我来吧,我知道织田军在哪,剩下的溯行军应该都在那。”

其他刃也没有意见,于是都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消灭了残余的溯行军部队,审神者能感觉到周围空间隐隐的波动,顿时明白这是传送的先兆。

在天空开始落下雨点的时候,他们这些异时空的旅客就消失了,仿佛被雨水洗去了存在的痕迹。

看到审神者毫发无伤的回到本丸,压切长谷部这才松了口气。

但他不知道他实在是放心得太早了。

接下来的几天,无论是出阵还是远征,审神者都无一例外不顾劝阻的参与了。

刀剑男士还有轮换休息的时候,审神者却仿佛有什么在身后紧迫追赶着似的,片刻不肯松懈。

托审神者的福,这阵子出阵的刀剑男士都很少受伤。通过与审神者的并肩战斗,刀剑男士们不仅对审神者的态度大为改观,对他强大的战斗力也深感敬佩。

然而有刃却看不下去了。

这天下午,审神者换好了外出的装束,准备出发去远征。下楼的时候却看到了早就等候在一旁的压切长谷部,“远征的队伍已经出发了,请您回去休息吧。”

“为什么不通知我?”审神者面色不虞。

压切长谷部直.挺.挺的跪在审神者脚边,垂着头一言不发。

“我在问你话呢,这就是你的态度么?”审神者有些生气了,弯腰拽起压切长谷部的衣领,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请主公责罚我吧。”然而他的近侍只是请罪。

审神者看着面前油盐不进的压切长谷部,都快被他气笑了,“你在逼我,这就是你尽忠的态度?我不会无缘无故的处罚下属,给我个理由,长谷部。”

“您出阵的太频繁了。”

“那又怎样?我有这个实力,不需要你瞎操心。”审神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您真的知道自己的状况么?”压切长谷部终于也有些激动了,“时之政.府应该告诉过您了,频繁出阵对刀剑的伤害很大,这对您来说也是同样的。”

审神者松开手,站直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压切长谷部,“我很强的,即使连续战斗也不曾受伤。更何况每天回来也有修整的时间。”

“我当然知道主公的强大不容置疑,但我指的不是这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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