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2)

宛若腕骨刺似得眼神。

贴近的距离将空气都给捂热了似得,两张脸近的几乎能感到对方的呼吸频率。

阮绵绵喘着粗气,隐隐的怒火在胸腔中燃起。

脾气再好也会被磨得没和气了,白霄不知道这样会出人命吗?

“我只问你一句,这孩子是你和哪个女人的种?”眼神渐渐冰凉,没一丝波澜。

第45章 法则43:破菊阵

问题突如其来的砸过来,让本就不平静的心头划开浅浅的纷乱。

阮绵绵微微蹙紧了眉,白霄近在咫尺的脸孔放大了。

“说不出口?还是女人太多,分不清哪个?”白霄眼神刺骨冰寒,如同一只尚存一丝理智的猛兽。

你到底上过多少女人?

这句问话梗着就是问不出口,他有什么资格问这种话,展机是个成年男人有正常的需求,要还是个童子鸡才是要怀疑正不正常了。

他只是父亲,只是父亲……这个事实让白霄痛的像是被一根细线拉扯着,这痛苦不猛烈却永无止尽。

阮绵绵的心跳频率加快了些,倏然抬起眼停驻在白霄的目光中,泛着些许无辜,“我今天才知道还有个遗落在外的孩子,平时在外面也有好好做防护措施。”

“你的意思是说这孩子不是你的”白霄眸子不可察觉的一亮。

阮绵绵抿上了嘴唇,似有种暗沉的气息。

白霄几乎想要撕裂阮绵绵的平静。

白爷还是白爷,再暴躁也能保持气度,只是目光紧锁着,不放过阮绵绵所有表情。

如薄雾侵染的眸子闪着不明的光彩,阮绵绵语气肯定:“他是我的孩子,就像缩小版的我不是吗?”

将美好的愿望毁灭给人看才是真正的残忍,突然脑海中出现这样一句话。

心头一紧,刚燃起的希望被瞬间熄灭,白爷的觉得心脏像是从淤泥里捞了出来再被搅烂了,痛的如同所有神经都被攥紧了。

猛然放开了桎梏,不再理会阮绵绵。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彪悍的疾驰而去,霸道的开法充分发挥了悍马应有的速度。

白霄沉默不语,只是本就阴鹫的脸更加阴沉,黑的要滴出墨来似得,握着方向盘的手指一根根捏紧。

阮绵绵也不再开口说话,却不自觉握紧了安全带。

[你刚才为什么要承认?你明知道以白霄的势力,肯定能查到真相。]

[……]阮绵绵垂下了头,细碎的发丝挡住了所有视线,在脑海中回应禁书[我说我想看看白霄失控的样子行吗?]

[这是你的真意?]阮绵绵怎么可能有这样的恶趣味。

[你说呢]狡猾的反问。

[绵绵,连我都不能说实话吗?] 自认为很了解阮绵绵的禁书可不想听这么敷衍的答案,只要想到阮绵绵有事情瞒着自己就不舒服。

[若我说了真话,就保不住那孩子的命了吧。]

[那孩子还没死?]

[你觉得余池洋千方百计送个孩子来,可能是个死婴吗?]那一切不就没意义了。

就算知道了那孩子不是白展机的,只要有他这话,白霄就不可能动那孩子。

还有点是阮绵绵没有说的,虽然这孩子背后包含着阴谋,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时空,若他离开了,有个长的像白展机外貌的孩子白霄总归有点念想,心中不明所以的愧疚也能少一点。

这辆车就这么彪悍的冲进军区,果然还没进到门口就被在值班的一个新兵蛋子看到了。

“停车!停车!”一看完全没减速的架势,这新兵也不管一旁完全当没看到的两个老兵,干脆站到路中间挥手。

靠近到十多米白霄也没停下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阮绵绵见这情形,扑过身子抓住方向盘,在附上白霄那双透心凉的手时打了个激灵,硬是趁白霄设不及防下将方向打了个偏,儿子温热的手让白霄嗜血的疯狂压制了些,紧绷的手也稍稍松了下。

踩了一脚刹车,过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向前滑了十多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穿透耳间,才停了下来。

那新兵蛋子刚和死神擦边而过,急速让他直感到从地狱捡了条命回来。

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来到车子面前,对着摇下的车窗道:“同……同志,这里不允许超速。”

才一抬头,那是个他见过最森冷的男人,像一个执掌生死大权的独裁者,让人诡异的觉得,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应匍匐在他的脚下,现在被那样一双黑洞洞的眼神扫到,彻骨的冰冷。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他像是颗钉子被钉在原地。

“滚。”白霄紧绷了唇角,说不出的阴沉神色。

“请文名用词,出示……出示下您的证件!”虽然害怕,这新兵还是停止了胸膛,即使两腿颤颤发抖。

白霄沉默不语,肃穆安静的气氛终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们没证件。”一道温和的声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线上跳跃的新兵,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位上的人。

谁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坐在这种煞神身边?

第46章 法则44:破菊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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