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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是你神力不够?还是因为你潜意识里忘记了辰舒的样子?”南筝曾经见过辰舒幼年的模样,可过了这么些年早就忘记了,甚至都想不起来他原型到底是什么神兽。她也拿过一张纸,试图在上面具形显现出辰舒的样貌,结果还是以失败告终。

“我当然记得,他…”凤泽说到一半,话卡在喉咙里进行不下去。

辰舒是什么来着?马?牛?跳蚤?

听名字应该是陆地动物吧,不过名字具有欺诈性,万一是什么千年老乌龟呢?

辰舒、辰舒…

他想到这个名字胸口闷得厉害,脑子也嗡嗡地疼,偏偏就是记不起来他的轮廓。

南筝见他眉头越皱越紧,多少猜出来其中有古怪,“记不起来就别想了,你加紧修炼。等你神力恢复,也许就想起来了。”

“嗯。”凤泽揉着发疼的脑袋,只觉得越想越痛,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压抑了。他抱着脑袋,应了声便消失在办公室里。

南筝整理好学生的作业,想到凤泽交代的事情,无奈地把灵体抽出来召唤出本来的魂魄进入身体里,变回白兔原型离开。

南筝刚回到体内的魂魄还没苏醒,软软倒在办公桌上。透过窗,空荡荡的办公室内悄无声息,打印机上的白纸闪过红黄交错的光,纸面上渐渐浮现出个灰扑扑的模糊轮廓,又瞬间消失。

作者有话要说:  卿喻:跳蚤?乌龟?

凤泽:那个,我这是大胆假设、假设…你还不是觉得我是鸡吗!

卿喻:你本来就是鸡啊。

凤泽:……

第24章 疯鸟病传播记录

凤泽头疼胸闷,难受的厉害,到家后直接化为原型,躲进卿喻的结界里修炼调养气息。

他按照以往的方式,试图尽快周转吐息以力减轻头部的闷痛。然而他运行了半晌,却还是觉得有股气息压抑在胸口处。

为什么呢?他又没受伤,怎么却比受伤了还难受?

凤泽把浑身的灵力压制到一点,试图冲破胸口处的积郁感。气息汇聚到顶点,霎时红光大作,源源不断的灵力充斥在他体内。他明显感觉到身体已经超出负荷,想要收手,却在红光最盛的地方看到个模模糊糊的影子。

那影子应该是个兽形的轮廓,隔着朦朦胧胧的红光,看不真切具体样貌。凤泽觉得眼熟,好像张口就能叫出他的名字,但声音又像被死死堵住,根本唤不出那两个字。他皱起眉,头疼的感觉更加严重了。

‘咔——’

踏进房间里,听到结界碎裂的声音,卿喻立刻给屋里布下铺天盖地的屏障,掩盖住四处倾泻的红光。

他连忙伸手向前,拖起下坠的鸡崽,鸡崽微弱的叫了声化成人形,小手搂住卿喻死活不肯松手。

卿喻把他抱紧卧室里,拉开被子塞了进去,用手背试试他额头的温度,发觉凤泽身上忽冷忽热怪异的可怕。

打从有意识开始,卿喻就拥有巨大的力量,所以他从来没有经历过修行。可在世几百年,多少也听过关于修行中会遇到的事情,大概清楚凤泽现在的情况。

“你修行过度,被灵力反噬了。”按住他的手腕和颈侧,封住凤泽体内胡乱涌动的气息,卿喻不抱希望的问,“你知道被反噬应该怎么办吗?”

“冷…”凤泽松开卿喻,裹紧被子把自己包住,埋在被窝里轻轻摇摇头,“不知道,我没有遇到过反噬。”

“我猜也是,你等着我。”还没说完,卿喻身影已经消失了。

房间里空荡荡的,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凤泽抱紧被子,感觉更加冰冷了。

到底有多少年没有感受过这样剧烈的冰冷呢?凤泽记不清楚,只觉得这样他体会陌生又熟悉。他蜷缩在被窝里,数着心跳的节拍等待卿喻回来。

过了大概有五分钟左右,来自体外的暖意涌入命脉中。凤泽睁开眼,看到俯身查看他情况的连晞的脸。

“别动,卿喻正在…正在帮你梳理气息,感觉好点了吗?”虽然不懂平常妖息微弱,看上去能够任人欺凌的卿喻怎么做到替凤凰调理气息的程度,连晞审时度势明智的没有多问,“我们禽类修行时,速度过快很容易因为无法承受涌动的力量被反噬。这种时候需要灵力更强大的兽族理顺翻涌的气息。”

而这个时候帮忙调理气息的兽族,往往是未来的伴侣。

连晞咽下口水望着眉眼精致的凤泽,和低眉顺眼样貌平凡的卿喻,感觉这话不敢乱说。

毕竟卿喻原型是只狗,怎么可能搭得上高贵的神凤?

“谢谢你跑一趟。”感到他气息趋于平稳,卿喻平淡的跟连晞道了谢。

“你这么说,我好像记起来了…”凤泽摊开手躺在床上,任凭卿喻扣住他身体各大命脉。

无论是什么种族什么身份,这样把命脉送过去都是很危险的行为,除非对方是你极其信任的人,否则谁都不敢这么冒险。凤泽却任由卿喻扣住他的各大命门,浑身没有任何紧张的危机感。

他怎么忘了,小时候修行的方法,要求禽和兽双修啊。

“额,那个…”连晞见他一脸日了狗的表情,知道凤泽这是反应过来了。他正想安慰两句,还没开口就猛地变了脸色。

屋外传来灵力,几乎震得他无法动弹。

卿喻也感觉到了,但是他无法松手去查看外面的情况,甚至没办法把屋里结界加固。卿喻替凤泽调理着气息,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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