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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就联手吧,也只能搏一把了,到时候随机应变,也说不定是有转机的”,她说道。
“恩,那后天就各自带钱来集合,我们挑个好点的位置。”他回道。
“到时你穿的富贵老成一些,佩上宝剑,你本就出身钟鸣鼎食之家,身材又魁梧,说不定叫了价,别人一看面相,不敢跟你这权贵争了,我们赢的希望又多了一些。”许墨生叮嘱他。
“那你呢?扮我小弟呀?”他开玩笑道。
“若真能救出咏儿,我一辈子给你当小弟都行。”说完她想了一下,“还是当丫鬟吧……将军哪有我这般文弱的随从。”
沈君逸闻言笑了笑,冲着墨生伸出一只手,她见状也伸出自己的手,跟他击掌为盟,两人又将双手用力握在一起,“有时觉得你要是我小弟也挺好的,最起码我能管住你,省得你到处招惹姑娘。”他狠狠握了她一下,许墨生将吃了痛的手抽出,甩了甩,斜了一眼沈君逸。
两人并肩坐着望向远处西山,“那边是书院,那边是我家,那边是城门,辋山就这么大,有时候真的不想离开这里,又不得不离开……”许墨生幽幽的说道。
“你好歹在这还有个家,我和我姐在辋山就只能相依为命。”他回道。
“我一直认为许府也是先生的家,但她还是离开了,她走了以后,就觉得许府不再那么像家了,”她不知怎的,还是问了一句,“她还好么……”转眼也有几个月没见先生了。
“还是老样子,授课,弹琴,吃饭,睡觉,不理人,”沈君逸回道,许墨生从书院离开后,沈君岚变得更加没有存在感,仿佛要随她从这书院中消失一样。
墨生闻言垂下头,满心的愧疚。晚风吹着二人,发丝微动。
“谢谢你,君逸。”许墨生说的真挚。
“有什么好谢的?”他回了过去。
“谢你愿意出手相救咏儿,谢你始终守护着先生,谢你赶来辋山和我们做朋友。”
“不用谢,救咏儿是为了我自己,不然我才不上来找你,吹你的笛子吧。”他嘴硬的回了过去,七尺男儿听不了这些煽情的话。
“如果,没有成功呢?”许墨生又问了一句。
“没成功,就把她抢出来,别人休想碰她。”沈逸冲着墨生握了握拳头,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样子。“以前长辈总说不要在我们这年纪爱上一个人,因为她会让人得不到,又忘不掉,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啊……”
辋山城内灯火阑珊,背后的春泽楼依旧车水马龙,墨生将笛子缓缓抬起放到嘴边,借着那月光笛声四处飞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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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花 魁
到头这一身,难逃那一日。“花魁满夜”终是来了,晨光微露,春泽楼上上下下已经开始忙活起来。
咏儿从床上起身,这一夜她未曾入眠,听着房外人来人往的走动声她不自觉的叹了口气,下地推开了窗,朝许府的方向望去,“墨生,这一日我不怕,我怕的是你难过”,她低语道。
妈妈让下人把衣衫绸缎送到今晚要“挂衣”的姑娘房中。“放在桌上吧。”咏儿没有回头吩咐道。
下人走后,她来到桌前打量着那些崭新的衣衫、鞋袜、首饰,这园子养了她们多年,情还是要还的,只是她觉得今日所赏的这些修饰格外华丽,她多希望今晚上了台,自己是最普通,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夜幕初降临,花市灯如昼,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金翠耀日,罗绮飘香。
两个年龄相仿的少年郎在春泽楼门口接了头,一个唇红齿白,彬彬秀气;一个横眉威武,富贵逼人。两人见面后相视一笑,便进了春泽楼的大堂,在二排侧位入座,既便于观察周围形势又不太显眼。
许墨生将身上的银票交于沈君逸,“钱你拿好,喊价时见机行事,切莫慌张。”
对面的男子将玄铁宝剑放于桌上,带着几分威严,低声答道“嗯,听你的。”
“这剑当了也能换些银两吧……”墨生看向那桌上的宝剑,这几日她满脑子都是如何筹钱。
“它?不值钱。”沈君逸摇了摇头,“若最后真起了争执,还得靠它出鞘救人。”
二人不再言语,喊堂声此起彼伏,达官贵人接踵而至,堂内人头攒动。
宾客越多,两人越是坐立不安,听名号来的人非贵即富,唯有他二人是无名小卒。许墨生紧张的满手是汗,紧攥着衣衫,沈君逸倒是比她沉稳一些,但脑门也渗着细密的汗珠。
丰三娘在人群中巡视了一圈,来了二人桌前坐下,拍了拍许墨生的肩膀,“见你过了晌午就来了,一直在外面转悠,别怕,碰碰运气吧。”
“娘,是有些紧张,像那日入院考试般。”许墨生给三娘倒了茶,入院考试时她也紧张,但那时有咏儿陪着,现在这道试题是如何以寡敌众救她出来,只能自己应对。
“安排了她在前面出来,这样价钱不会叫的太高,好多人都等着瞧后面的姑娘。”三娘安慰道。
“嗯,她……还好吧?”墨生问道,她知道咏儿现在一定也不好过,她今日虽来的早,但这日子妈妈根本不让外人来私会。
“漂亮着呢!”三娘虽是调侃但话语间带着几分无奈,“她自己倒是机灵,画了个淡妆,那些妈妈眼睛尖的狠,逼着重新捯饬了几遍,一会她上了台你别光顾着看,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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