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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起,便试着掀开毛毡,血腥味顿时撺了出来,紫洲将他腹间的衣服撕开,但见不知有多深的伤口不断的导出黑紫色的污血。

紫洲叹了口气,自认倒霉,深觉自己再做一些毫无把握的事情,又不得不做,只有咬着牙帮他清理伤口处的污血,少年疼的直抽气,两手开始乱抓,慌乱中忽抓到了紫洲的肩膀,便狠狠的捏着不撒手,紫洲的脸骤然白了下来,肩膀处方渐愈合伤口经少年猛烈的一抓裂开了,血顺着腋下一滴一滴,滴到少年腹中滑至他的伤口处,渗入体内,流入血管。

紫洲忍痛掰开少年的手,将撕下的血衣塞到他手中,让他攥着,盯着少年的脸切齿道:“小子!竟然恩将仇报。”

少年五官扭曲的吸了几口气,意识还处在昏迷之中。

“算了!我好人做到底,但是你的毒我是没办法了,只能看你的造化了!”紫洲咕哝了几句,继续为少年敷上晏星送给他治疗外伤的药。

半刻后,包扎完。紫洲下了床榻,看了眼肩膀处的伤,心下终是忍不住想起了那晚,果然,他在玩火自焚;果然,他们之间不适合和谐相处。想着,便伏在案几上,看着窗外的繁空……

清早,紫洲被不紧不慢的敲门声吵醒,再往床塌上探去,人已经不在了。

紫洲暗自叹了口气,如预料一般所差无几。

此时,伏志已推门进了房间看着满床的鲜血,惊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舌结道:“殿……殿下!您这是伤着哪了吗?”

紫洲背对着伏志边换衣服边道:“我伤到哪里伏公公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此话着实的将伏志噎了一口,心想难道陛下昨夜来过?

卷二 战争篇

第13章 第十三章

紫洲喜静,所以青鸾宫贴身服侍的只有两个内侍,甚至连名字都是紫洲给他们取的,个头稍矮比较机灵的名叫苏乐,另一个头稍高年龄稍长的名叫苏莫,相比之下显的成熟稳重,做事稳妥,所以紫洲每次外出身边总是跟着一个苏莫。

一进浴室,苏乐便拉着紫洲期期艾艾道:“殿下您总算回来了,奴才们快想死你了!殿下你知不知到奴才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紫洲看着苏乐模样有意的问下去。

“以为……呜呜呜”苏乐说不下去了只好佯装放声哭起来。

紫洲蹙眉,揪着额头道:“你还要不要伺候我更衣了!”

苏乐始才抹了两把泪,顾得上为殿下沐浴更衣,好赶去给皇帝请安。

苏乐怀着忐忑的心情方将殿下的外衣脱掉,一个转身又来到紫洲面前,脸上挂着泪眨巴道:“殿下您看奴才哭得好看不?”

“嗯?”紫洲莫名。

苏乐傻笑道:“殿下长的这么好看,做奴才的岂能太丑了不然走出去丢了您的面子!”

紫洲苦笑不得道:“好了!别这么多废话,收拾完赶紧下去吧!”

“诶!好嘞!”苏乐顺嘴打腔,拾起紫洲脱下的脏衣服,内心叫苦不迭,同样为殿下叫苦不迭,为有话不能说的滋味叫苦不迭。

紫洲赤着身子下了台阶,一点点将身子泡进温泉内,无意瞥了一眼一旁默默收拾洗具的苏莫预言又止的样子,紫洲也未细想,便闭上眼,让自己的脑子得到片刻的空白。

沐浴更衣后的紫洲便携着苏莫,来到贤阳宫前殿的御书房,伏志已在门口侯着,见紫洲来了方要行礼。

紫洲抬手阻止,示意伏志不必多礼,静静的伫立在门口,听着御书房内传来若隐若现的谈话声,心下一时疑惑。

经通传后,紫洲留苏莫在门外,自己一个人进了御书房。

但见,半垂的珠帘下,有两人在梅花式案几上对奕。

此时,淳于风一声:“睿儿!”

“嗡”的一声,紫洲的脑子瞬时炸开了锅,定住了身子,后面的话却再难听清。

“几年不见睿儿的棋艺渐长!”淳于风执着白棋笑道。

“哪里。儿臣的那点小心思还不都是在父皇的掌握下。”说着淳于孤睿落下一关键的黑棋,眼见大势在握,脸上却并无得意之色,而唇边轻挽的弧度稍显的牵强。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此盘局黑棋势在必得,然而只有淳于孤睿自己知道,算计间,他走的每一步黑棋,却成了白棋的奴隶。

两人对奕品茗惬意的狠,却不知珠帘后的一人已惊的冷汗频频,甚至连半步也无法挪移。

“洲儿!你打算要藏多久?”淳于风突然取笑道。

淳于孤睿莫名的回首望向自珠帘后缓缓现身的紫洲,目光闪过一丝惊叹,唇边的笑意渐浓。

“儿臣参见父皇!”紫洲竭力将震惊的情绪压下拱手行礼。

只听,淳于孤睿带着惊喜的声音道:“这就是父皇说的六弟淳于紫洲吗?”

淳于风点点头,落下的白棋竟没了先前的锋芒,余光痴痴的落在身着深紫色锦衣的紫洲,他的乌发挽髻束于头顶,绝滟的五官干净的呈现在眼前,他半垂着头本来就微翘的眼角连带着眉梢也变得狭长,他紧抿着唇以往淡而无色的唇也因解毒之后而变的粉润起来,见了直让人想起那鲜艳欲滴的水蜜桃,淳于风恨不得立刻将面前如此娇艳的紫洲拉入怀中,狂取一顿芳泽,奈何有第三人在。

“父皇!父皇!”孤睿唤着出神的淳于风。

“嗯……咳……咳”淳于风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尴尬的问:“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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