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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惴惴,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叹道,“真个要了亲命了。”

不管这头妈妈如何胆战心惊,且说那白塑进了小楼,便被一白皙藕臂环住脖颈,如羽毛轻瘙,那人还在耳边吐气如兰,惹得他一身火气,“给王爷请安,小奴这便来陪陪王爷,可好?”

白塑青筋直冒,双目如矩,单手扯起欢郎藕臂,将他压在墙上,古铜色胸膛与欢郎那白皙皮肉紧紧相贴,说不出的和(yin)谐(靡),那白塑狠声道,“我看你是胆大包天!”

欲知那安平王白塑与欢郎后事如何,欢郎又是何身份,且听下回分解。

第15章 欢郎

上回说道,金陵勾栏里头来了个名唤欢郎的小清倌儿,一举夺了花牌,就在众人以为能有幸尝一芳泽之时,谁知半路杀出个安平王来,竟硬生生断了众人绮想,自己倒来了后院,见那欢郎。

可谁料两人似说话亲密,竟不像那恩客与清倌儿的模样。

那欢郎与安平王之间,似还有得说道。

原那欢郎乃安平王从北疆战场上捡回来的草原火狐狸,那白塑见他被草原上的狼群攻击,母狐狸也不在身边,只留它卷缩一团,瑟瑟发抖,身上红如焰火的皮毛亦是东缺一块,西伤一寸,看着十分可怜,便起了恻隐之心,将它带在身边。

那小狐狸颇有灵性,平日里惯会撒娇卖乖,每每逗得外间传说杀人如麻,淡漠无情的安平王白塑心软得一塌糊涂。

如此这般,那白塑再北疆打了一年半载的仗,不管行军至何处,都将小狐狸带在身边,军中众人也都知晓了王爷捡回来个狐狸,与那狐狸同桌而食,同榻而眠,宠爱的紧。

待安平王攻破北疆瓦剌二十万骑兵,捍卫我泱泱国土,便回京述职。

这小狐狸倒也一直跟在他身边养着。

本来也无甚大事,岂料到回京养了近半年,一日夜间,白塑只突觉身边滚烫,忙起身定睛看去,只见睡在自己身边的小狐狸竟全身泛起红光,隐隐有火焰跳动,空气中亦是传来焦火味道。

白塑心中着急,不顾小狐狸周身温度烫人,忙将小狐狸托起来,便要去寻府中良医。

便在这时,那小狐狸竟不与人手,自身慢慢浮至半空中,只见那狐狸竟慢慢生出手脚四肢来,便是杀人不眨眼的白塑,也不免瞠目。

白塑突见一阵刺目白光,待光芒褪去,只剩下一绝色少年,全身赤(和谐)裸站在眼前,委屈唤道,“白塑……”

那少年见白塑不理他,揉了揉眼睛便是要哭,白塑心中一软,走上前去还未来得及动作,便被少年蹬着膝盖爬上了身子,双手环着他脖颈不放,头亦轻轻在他颈肩处磨蹭,像极了那小狐狸平日里撒娇的模样。

看到这里,白塑还有什么不懂的,原那小狐狸的乃狐妖之后,父母不知为何惨死草原,只剩他一人,奈何年纪尚幼,无法幻出人形法力,得亏那日白塑出手相救,不然怕早已是饿狼腹中口粮。

且说那幻成人形的小狐狸,初初为人,颇有些得趣,平日便爱逗猫弄狗,惹得王府上下鸡犬不宁,不得消停,这里还有个话说,因着小狐狸实乃妖物,为怕引得乱象,白塑只得无奈对外宣称,小狐狸乃他房中娈人。

白塑平日里便是个杀伐性子,王府中人无人敢说二话,那小狐狸便摇身一变,成了王府公子,因着只有他能逗了王爷开怀,王府中人便称他唤作欢郎,平日里唤作小公子。

那欢郎别的本事没学会,倒是从小被白塑娇养着,养出一身撒娇讨乖的好本事,极像个稚童,虽说对外称得他伺候白塑,可实际上,大到吃饭睡觉,小到洗澡穿衣,哪件不是白塑伺候了他去。

奈何白塑又实在骄纵的紧。

将那欢郎养得愈发娇气霸道。

后来,那欢郎发了情,白塑以身慰解,两人便更是亲密无间。

只可惜那欢郎养了一身骄纵毛病,平日里就不得安生,在白塑面前总喜欢拿腔作势,若白塑不搭理了他,又上杆子围着别人团团转,撩拨撒娇的,只让人又气又怜。

那欢郎本是无忧无虑,身边又有白塑相伴,更觉舒畅自然,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有人旦夕祸福。

前些日子,便出了个让欢郎只觉晴天霹雳的事儿来。

原来是那当今圣上,思忖自家王弟已是二十有六的年纪,旁的人不说三妻四妾,儿女成群的,身边也有了一两朵解语花儿,可这自家王弟,活得跟苦行僧一般,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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