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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尧清不忿。

“那一日钟英要拜师,你可不是这样的。”慕容棠笑话道。

尧清又恼火又害羞,一把扑倒慕容棠,两人抱在在花丛中滚了几个圈,尧清骑到慕容棠身上,笑道:“呐,我现在不吃醋了。”

慕容棠握紧尧清的手,颌首道:“都听你的,行了吧。”

尧清笑着靠在慕容棠怀里,两人十指紧扣。

“还学不学箫了?”

“额……一会再学。先抱一会。”

慕容棠抚摸尧清的头发,笑道:“你啊,真是要风就是雨,小疯子。”

“那你就让我疯一会。”尧清嘀咕道:“那你还陪我疯,老疯子,我就是喜欢粘着你。”

慕容棠笑着揉揉他的头发,“清儿,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还不是你惯出来的。”尧清笑着蹭了蹭慕容棠,“都是你害的。”

慕容棠翻身把他压到身下,笑道:“那就把你宠到无法无天,看你如何翻天覆地。”

尧清闭上眼咬着慕容棠的下唇,喃喃道:“还不如和我一起翻云覆雨。”

说罢,两人柔情相拥,甜言蜜语一声声酥软入耳。

两人沉迷风月,堕入情网,却不知已有人将这春色收入眼中,转身离去。

作者有话说:

第29章 武堂(二)

慕容棠正在书房中安排招选堂主的事宜,江柳不知何时已经候在门外,屋里的下人招待江柳进屋,慕容棠好整以暇的看他,问道:“你来这里,有事要商量?”

“听长老和护法说,教主打算收靳秋意为徒。”江柳询问道:“这件事,你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清儿想要他给自己做伴,都是孩子,在一起有个照应。”慕容棠平静的说道。

江柳闻言却是笑意满满,他反问道:“这真的只是尧清的意思?”

慕容棠别有深意的看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先是说不愿意留下靳秋意,接着让我退人,退不了勉为其难留下来,留下来又嫌弃男宠地位低了,转身给收入门下,这一步步处心积虑的,教主,想留下来就直接开口,何必如此。”江柳道,“有时候我真的猜不透你在想什么。”

“从上次钟英的事,你看不出来吗,清儿并不喜欢多一个师弟。”慕容棠道,“有时候过程曲折,只要结果是好的,就够了。”

江柳闻言叹息一声,心中对慕容棠的不理解更深一层。

“教主,你与尧清……”

“就是你所看到的那样。”慕容棠道。

“我还没说完呢。”江柳不忿道:“你就怕我说出尖酸刻薄的话。”

“我是不希望你再猜测下去。”慕容棠起身,拿起册子扔给江柳,“这是这次会来参加选拔的人,你先过目。”

江柳眼看慕容棠和他是说不下去了,连忙转移话题,翻开花名册看了半响,看到最后,江柳惊讶道:“卓寒要来了。”

“他是冲着武堂堂主之位来的。”慕容棠道,“我已经吩咐清儿,不要过分强求堂主的位子。”

“你还是决定让尧清前往鎏钰府?”江柳道。

“这一切只是一个时机的问题,等到时机成熟,鎏钰府缺不了管事的人,清儿自律,又守规矩,让他去管傀儡,会比其他人让我放心。”慕容棠回答。

“可是你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让他去那儿,多多少少会有些诱惑,万一他抵不住……”江柳说到这里打住。

慕容棠道:“姻缘无法强求,若是他要离开,我会放他走,倘若我要防备每个可能会叛变的人,似乎有些费力。”

“教主,有些事,很难预料,鎏钰府常年和达官贵人打交道,这几年已经叛变了好几个府主,尧清毕竟年轻,心思又单纯,万一出个什么事,你心里也难受。”

慕容棠道:“那就把他永远留在巫教,留在我身边,让他在这儿像牢笼里鸟儿一般,无忧无虑,毫无进取心?”

江柳心中也知道这样并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可是鎏钰府那地方,实在是太yín_luàn奢靡,多少金银财宝从那里周转,又有多少人在那里殒命。

“你考虑的问题,我也都曾考虑过。该不该让他出任鎏钰府主,该不该让他离开未名庄,或是该不该让他练斩天诀。”慕容棠道:“我比你们任何人都担心他的安危。”

“可这就是江湖,他不能永远活在我的羽翼之下,他需要长大,巫教也需要他达到某些目的,我说过,过程可能曲折,但我求的是一个结果,无非就是付出代价。”慕容棠摸着自己书桌上的天煞剑,“而我能够付出比你想的更大的代价。”

“教主,你所做的这一切,有没有和尧清商量过?他是什么态度?”江柳问道。

“告诉他其结果还是一样,何必让他挂心,他的路,我会替他安排好。”慕容棠平静的说道:“我会……为他选一条好的路。”

江柳闻言有些难受,他想要反驳慕容棠,可他却做不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巫教,江柳有什么立场去责怪他,他毫无立场,也没有资格。

他说要他防备每个可能叛变的人,有些费力。

那假如他把每个人都视作会叛变的人,是不是会省心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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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园中,只见剑锋起落。

两个少年舞剑成双,笑声不绝。

尧清边教靳秋意剑法,边笑道:“秋意,等你学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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