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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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打宇文律个措手不及,他还没想好前因后果,三皇子就找上门了?

三皇子承染是怎么知道白倾夏的存在的?

张清浅看宇文律面色铁青,担忧问道:“少爷您没事吧?”

宇文律强忍住内心翻腾,“没事,有些饿了,中午饭都没顾上吃,清浅你备些菜送到我房里吧。”

张清浅吃惊了,他以为宇文律晚归是给詹裕鸿宴请了,饭都没吃,难道詹裕鸿连基本的礼仪都丢脑后了,爬主子头上去了?

没理会张清浅询问的眼神,宇文律接过请柬径直入了屋。

白倾夏盘蜷在榻上寂然不动,炼精化气,炼气化神,慢慢地白倾夏浮在半空,身边弥漫一圈若隐若现的雾气,宇文律神情复杂看着它,怪不得张清浅在外边站久了没发现,原来是在修炼,毫无警觉性。

过了一刻,白倾夏幽幽转醒,全身灵力充沛。见了宇文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他的大腿,若是平时,宇文律会逗逗它,与白倾夏亲昵一阵子,可这会宇文律正烦心便没有理会,白倾夏敏感地发现宇文律心情不佳。

当着白倾夏的面,宇文律拆开烫金封面的请柬,内容与张清浅说的无异,请他明天带上白倾夏到王府做客,请柬中还说理解白倾夏身长一丈有余,体型巨大,会派人来接。

宇文律脑海里再次浮现金尧洞悉世事的脸,“受友人相邀,他父亲生日,托我帮忙找些奇珍异兽给老爷子当贺礼。”

难道与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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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律深深地后悔,后悔把白倾夏带出门,当初不顾长辈的劝阻还是鲁莽了,可目前骑虎难下,现在把白倾夏送走,指不定惹怒三皇子,找个莫须有的罪名扣到头上,宇文家就遭难了。

白倾夏看得出宇文律的犹豫,突地直起身子与宇文律平视,它不会说话,沉默温情的眼神瞬间击中宇文律柔软的内心,他能懂白倾夏的担忧。

宇文律暗自深呼吸,有些事情自己扛下就好,告诉白倾夏,非但帮不他,有时还可能捅出漏子,只能明天自己先去探探三皇子意图。他深深地拥抱住白倾夏,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它柔软的背脊,说,“今天出门和詹裕鸿有些不痛快了。”

白倾夏的眼神变得凶猛阴翳,护犊地拥住宇文律。

宇文律备受感动,“不许冲动,已经解决了。”

一人一蛇静静相拥,宇文律心情平和下来,他脑子转得飞快,把白倾夏送走不现实,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前提是瞒着白倾夏,免得它溜出去干坏事。

猝不及防,展凌的声音出现在门口,“少爷,我听张总管说明天带小夏去三皇子府,怎么回事啊?”

接着传来展萧的呵斥,“冒冒失失,和你说了多少回,凡事稳重。少爷,华汇林说要见了您才说毁布的原因。”

宇文律立即感觉到白倾夏在怀中僵硬了,蛇信子吐得频繁,无声地质问宇文律,在展凌开口的那一刻,白倾夏有种直觉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忐忑不安,第一次有强烈的预测能力是在娘胎金巧巧被剖开的那刻,第二次就是此时此刻,仿佛随时随地会失去小孩一样。忍不住,绞紧怀中的人,宇文律痛呼一声。

三皇子是什么人,白倾夏不清楚,它的心突突地跳着,提醒着它不许给宇文律出门。

宇文律听到展萧的话,思索了一会,“你们带他上来吧。”

这下,不用瞒着白倾夏,他的宠物蛇有多精明宇文律心里一清二楚。

话落音,宇文律吃惊地看着半空凭空出现几个金色大字,“怎么回事”?

宇文律捧着白倾夏的大脑袋,转向那些字,问道:“你弄的?”

白倾夏没否认,定定地回望宇文律。

宇文律沉重的心情变得雀跃,“哇!你什么时候有这本事的?好厉害!”

白倾夏心里暗暗回答,早会了,就是消耗灵力大,没什么事不想用而已。

金色的字体像雾气遇到太阳,慢慢消散,宇文律赞了一句,“好漂亮。”

白倾夏不耐烦,尾巴轻轻抽了下宇文律的小腿,让他回答问题。

宇文律想了想,“纱丽毁了。一个叫华汇林的小厮烧的。我对他没印象,也想不清爷爷怎会给我派这么个人。等他进来再问。”

白倾夏对宇文家的善良深有体会,就算问出个结果,宇文律最多将人逐走,白倾夏心里闪过几个念头,想的都是要让小孩儿难过的人没有好下场。

展萧不一会便带着华汇林进来,华汇林面色平静,做损人不利己的事,后果他一一考虑过,就是没料想到有条巨蛇恶狠狠的瞪着他,仿佛下一刻会被绞得粉身碎骨,拆吃入腹。华汇林底气一瞬间全无,被野兽盯梢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宇文律平静地问,“宇文家待下人一向不薄,自问我没得罪过你,毁了纱丽,你是为名还是为利?”

在白倾夏的压威下,华汇林颤抖着说:“少爷,你我素无冤仇,呆在繁梨给老爷打下手,看不到前途,刚好我心上人一家要举家迁往京城,她父母看不上我,我想到京城谋个好差事,门当户对……”

宇文律了然:“你是过年众掌柜聚集繁梨时认识詹裕鸿的?”

华汇林犹豫了会,白倾夏向前抬了抬脑袋,他全招了,“那会我在庭院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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