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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添了什么新的装饰。直到晚上上床,从明扭扭捏捏脱掉最后一件真丝内衣,何平才见到他腰间挂着那串钻石、红宝和蓝宝组成的贞操带。

说是贞操带,其实却只是腿间装饰,何平手指一拨,将它拨到一边,便直接入港。从明心旌摇荡之间,还不忘扭动腰肢,秀那宝石在光影下的变换。

完事之后何平问他,“这个价位,干嘛不买件能戴出去的?”

从明凝视着他,眉梢眼角都柔软着,眼中闪耀着比宝石还璀璨的光,笑嘻嘻的说,“可我就只想戴给你一个人看啊。”

第12章 新婚之夜被操进子宫做晕

这日上午从明办完转业手续,原想晚上直接跟何平回新居,但狄苏他们听了都大惊小怪,说嫁之前就直接住到人家里不好,从明琢磨着也有道理,和何平报备了下,收拾了两件衣服,下午就住到狄苏在城里的故居去了。

从明前几年想着自己搞不好要孤独终老,趁着房价还没飙高,也置过业。但他那房子是高层公寓的两居,和狄苏这种城中心的四合院可差远了。

狄苏路上问了从明几句,听出他对自己这终身大事还懵懂的紧,叹了口气,把从明在他家门口放下,就又调转车头出去了。从明自己开门进去,放了衣服,逗着廊下的鹦鹉说了两句话,又跑到院子看了会儿鱼,不知不觉间天色暗下来。

他听见门轻响,以为是狄苏,一边嚷着,“怎么不带钥匙。”一边跑出来。开了门,见到外面的人,门里门外的人都是一怔。

“秦院长?”

“啊,从中校。”秦远说着,忍不住抬头看了眼门牌。

从明那日婚检,不小心被他看光,原本略为尴尬。此时见他神色局促腼腆,心思电转,已想到可能原因,赶紧绽开笑容。

“哎,不再是啦。今儿刚转业。”

见秦远神色讶然,他补充了句,“明天就要嫁人。对了,你找狄苏?”

秦远脸红了。

“——也没有。我,就是看这门开着,以为他回来了,过来看看。”

他越说越小声,头也低了下去。从明惊讶,想没听狄苏说过两人是邻居啊,话到嘴边,猛然想到一个可能,再看秦远,觉察到他眉目含春,便懂了。

他心里“啧”了一声,心想幸好你这是遇到我了。唔,日行一善,就当攒人品了,当即和颜悦色的问,“你刚搬过来?”

秦远点头。

他那日在医院见到狄苏,不辞辛劳的陪着从明一项一项的去做检查,秦远嘴上不说,心里赞许,出来时难免多看了两眼。

人若开始留意,便会发现处处有缘。秦远注意到了狄苏后,此后不久便发现他家族与自己家也有生意往来。此前家族的社交活动,他能躲就躲,这时心里存了隐约的期待,偶尔参加了两次,正巧都遇到狄苏。

两人之间虽只交换了简单问候,秦远暗自留意,见狄苏待人接物,永远不卑不亢,心中原本就有的好感,不知不觉间升了起来,这时再看狄苏,便觉得他相貌堂堂,越看越是顺眼了。

秦远家世本来就好,中学时去美国留学,受的又是西式教育,受平权运动的影响,原本是有过不婚打算的,这时却开始觉得,以前嗤之以鼻的那些言情,未必完全没有道理。这时再回去看那些罗曼史中的一见钟情,虽然仍嫌辞藻粗鄙,里面那些哀而不伤的爱慕,却又似乎轻轻挠在他的心上,让他暗暗生了期待。

这一番迟到的“少年侍人之烦恼”,看在从明眼中,归结为一句大俗话,“看上我家狄苏了”。

从明冰雪聪明,猜想秦远是看上狄苏后,花大手笔买了隔壁房子,做不成竹马也务必要争取个天降。这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这房子是秦远家族财产,他并未花钱,但选择了这间老屋,意味着放弃了其他资产继承权,也算是另一意义的孤注一掷。

从明一转眼珠,笑嘻嘻的凑上前问,“哎,近水楼台啊?”

秦远当即红了脸,待要否认,不愿违心,若是承认,却又太过羞耻,只能低头不语。

从明却不管他是否回答,只装腔作势的叹了口气。“哎,这可就麻烦了。我们狄苏啊,不好追。”

这句直击重心,秦远当即抬头,从明凑得更近,咬着他的耳朵说,“那家伙,一个直男癌!大男子主义!他以前说,他讨厌被人倒追,他要是看上了谁啊,自然会追求。”

秦远顾不上羞涩了,羞怯开口,“那,怎么才能被他看上呢。”

从明退后了几步,上下打量了秦远几眼,“唔”了一声,“还好,他是他喜欢的型。而且现在你们住的这么近了,我想想办法让他多回来几趟,你呢就每次装作正好遇到,记住跟他点点头就行,千万别主动搭话。哦,还有,多穿点你们那个白大褂。”

秦远诧异,“他喜欢医生制服?”

从明有趣的看了他一眼,“是男人就没有不喜欢的。我是说制服啊。”

狄苏回来时,见从明朝他笑得一脸花,不由左顾右盼了一阵,总怀疑队长给自己挖个大坑。

然而从明摆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狄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来他还能做什么,只板着脸把买的大包小包给递了过去。

从明只拆了其中一包就笑了。

“哎哟,真是为难你了,帮我出去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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