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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连男人拿了盏瓦数特别亮的灯,对着他被撑到洞开的yīn_dào往里照,也只能含羞忍耐。

好在结果似乎让男人满意,内窥镜被抽了出来,随即插进后洞。

纵然无关子嗣,古亮的检查也并不放松,甚至特意进了花房,仔细探寻。肛口之处更被一寸寸摸索。

江珂原本被他一碰就湿,担心自己不小心出水儿了被他误会。如今真的被他不带感情的摸了,才发现自己想多了。

这种情况他根本不会起性致,只会从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检查做完,确信江珂确实没被他人染指,古亮也终于长出了口气。

时间已过了午夜,古亮随手把用过的器械扔到一边,脱下橡胶手套。

“行了。你也早点睡吧。”

他说着起身,显然这一夜不想同床,江珂却扑过来,抱住他的腰,情急的开始解他的腰带。

“江珂。”古亮声音冷淡,表明没兴致。然而江珂抽掉他的腰带,并没继续勾引,反而背朝他在床上跪了,把腰带平放在了腰上,低头认错。

“求您罚了我吧。”

古亮拿起皮带,却只卷了扔到一边,他说。

“先睡吧。我正在生气,如果动手你受不住的。明早再说。”

第28章 (艾伦)强酸融体重生 宇宙大杀器离不开男人大jī_bā

江珂似睡非睡的做了一晚上梦,醒来却又什么都不记得。

外边天色还暗着,他想起小时候读过的侍子训中有句说,黎明即起,洒扫庭除。而他嫁给古亮一转眼几个月了,却还没给男人做过一顿饭。

先前仗着师父宠他,总觉得这些小事不重要。如今他心一虚,难免想多,当即蹑手蹑脚的起了床,溜进厨房。

说是要做饭,但江珂会做的有限。绞尽脑汁想了半天,也只是淘了米,把稀饭煮上,在冰箱里翻了半天,找出鸡蛋,还有袋没过保质期的面包。

好在他运气好。等稀饭烧好,蛋也终于煎成功,古亮才下楼。

古亮昨晚也没睡好,前思后想,明白江珂出这事,百分之八十原因倒在自己身上。他对自家这小侍人亦师亦父,规矩便难免太松,之前刚说了龙晖,如今现世报到自己身上。

心里虽明白,但眼见江珂俏生生的站在面前,眼睛肿着,表情怯怯,他还是温和了下表情。

江珂忙忙的端出鸡蛋,面包,又盛粥,拿筷子,站在一旁伺候着,直到古亮招呼他坐下才敢坐。

他早晨的胃口本来就不好,想着等一会的惩罚更吃不下。一碗白粥拨来拨去,最后还剩下一半。

古亮也不勉强,吃完吩咐他收拾好了到楼上来。江珂把碗洗了,又磨蹭了一会儿,终于硬着头皮挨上楼,一步步蹭进了惩室。

惩室中架了座木马,古亮正在调整高度,朝他招招手。江珂乖乖过去,脱了裤子,趴在了木马上。刚趴下又想起身,被古亮按住脖子,他扭过头小小声说,“我忘记拿皮带了。”

古总一愣,回到主卧把皮带拿出来问他。“这条?”

江珂点头。

“你确定?”

江珂再次点头,声音更小了。“小的时候,我要是犯错,侍父就用皮带抽我。”

古亮听了自然明白,江珂这是希望确认,自己虽然罚他,到底还是喜爱他的。

他便点点头,摸着江珂的屁股问,“那就皮带。说吧,错在哪了?”

“我不该跟他们出去。到了地方发现不对,也不该顾虑人情,应该马上就走。”江珂显然真的反省过了,答得无比顺畅,说到这里却忍不住辩解。“但我之前真的不知道……”

古亮刷的甩出了手里的皮带,“啪”的一声,江珂雪白的臀部立即浮现了一条红痕。他“哎哟”一声,忍不住想要抬起身体,被古亮一把按了回去。

“不许动。”

江珂立即绷紧身体。屁股上火辣辣的感觉传到大脑,让他忍不住浮出泪水。古亮摸了摸揍出来的红痕,告诫道,“不许给自己找借口。再问一遍,错在哪里了?”

江珂抽了抽鼻子,意识到男人对他此前的回答并不满意。他赶紧开动脑筋,除了差点被强之外,昨晚还有什么危险?

哦,对了,毒品。

“我错了,我没有想到他们会沾毒品……”

“唰”的一声,又一皮带落下,再次肿出了一条红痕。

江珂每一开口找理由,换来的都是一皮带。没一会儿,他的臀部已经连绵成一片红痕,疼得直掉眼泪。

直到他拼命抓住木马的边沿,再不敢找理由,只一味道歉,“对不起,师父。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古亮才将皮带扔到一边,扶起哭到几乎喘不过气的江珂,揉着他的屁股开始安慰。

纯白的房间,纯白的灯光,艾伦穿着蓝色条纹的病人服,盘腿坐在床上。

实验员在外头轻轻敲了敲防弹玻璃墙,他睁开双眼。

实验员将手中的单子和一支笔放进传送口,示意他上前看。

这是近三个月来,他们逐渐形成的默契。艾伦会看他们当天在自己身上的实验内容,提前预测结果,并表达是否愿意接受。

如果他不愿意,实验员却强行要做,他也并不反抗。但自从上个实验室主管突发了脑淤血,就没有人愿意和艾伦对着干了。

那位不被怀念的前实验室主管,坚持锻炼,从无三高,年富力强,唯一能够解释病因的,就是血管里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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