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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袭白衣白发,如月华倾注。在他前面站着的亦是一位白衣女子,霍己厌迷迷糊糊地想:这二人竟会如此登对。

迷糊劲过去,霍己厌才嚯得发现,那白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温词姑娘。

作者有话要说:

不……不虐吧【怕怕的

*

说实话,我对船舱y有一种执念,奈何自己技术太差怕写得太尬,等我多修炼修炼,下一本一定满足我这个愿望哈哈哈哈【姨妈笑

第86章 魔道妖僧(十九)

霍己厌想上前问他为什么要这样,想揪着白千行的衣领揍他一顿问问他为什么要背叛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奈何相隔半条河之远,以他的能力根本过不去。脚下一踩好似有一个东西膈着他的脚心,低头一看,那是葬花鼓边上的银铃铛。

霍己厌没有立刻弯腰去捡,待定睛看清楚了,复又抬头朝白千行看去。白千行的妖瞳依旧是冰蓝色的,和温词一样朝着自己看着,随后温词笑笑,转身离开,他也就跟着温词离开了。

等白千行远离到看不见身影,霍己厌也算是大梦初醒了,他蹲下去捡起夹板上的铃铛,铃铛在手掌里滚了一圈,然后安安稳稳地停在了他的手心。这是白千行不小心掉下来的?还是他故意留在这里的?霍己厌不敢多作揣测,他不想给自己太多希望,掩耳盗铃般单方面为白千行做辩解。他将铃铛收入自己的心口,只要铃铛没有和葬花鼓在一起,葬花鼓的威力就有缝隙。

霍己厌回到船尾,自己拿起船桨开始像岸边靠近。他让自己满脑子想着葬花鼓被盗的对策,迫使自己没有空余的容量去想关于白千行的任何抉择。

夜幕已经全黑,岸边灯光点点,人影幢幢,水面上除了零星祈愿灯,一片漆黑,连本应该倒映的星光都在烟火凡尘的靡靡中显得黯然失色了。

来路和归途是一样的,只不过身边的人走了,显得寂寞很多。

回到皇宫,霍己厌依旧黑着一张脸,连给他开门的人赔笑,他也就很随意且懒散地哼都没有哼一声,径直往自己的宫殿走去,路过曾经为温词安排的殿宇,果不其然她已经走了,并且是带着白千行一起走的。

他的宫殿不需要经过白千行的,并且他也并不想去确实一下。可是脚下不知道是怎么搞的,别一下就往白千行的宫殿拐去了。

不知是惊喜多一点还是紧张多一点,白千行的宫殿居然亮着烛火。

霍己厌驻足,盯着那座宫殿看了又看,不知风刮了他多少次,他才转身离开。

如果想要带着葬花教重兴,他必须放下自己的儿女情长,他并不是不贪心这段感情,在白千行第一次离开他的时候,他也伤怀过绝望过,甚至为此而让怨念倾泻变成真正的葬花教主。可是这一次,他不会再有那么大的勇气再来一遍了,他渐渐发现,白千行本就不属于他这边的,他是佛兽,是所谓正派,自古正邪不两立,他和白千行,可能是注定没有可能的了。

如果船上的那一场风月是白千行临别时送他的礼物,他满足了,别无他求。

他转身离开白千行曾经的宫殿,默默地往回走,将脑子里思考了半天葬花鼓被盗的对策又拿出来捯饬,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想到哪里了。

忽然,身后被叫住,他几乎立刻停下脚步,似乎就在等这一声唤,他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还是毫不犹豫地转过了头。

只见原是自己的师父度寥从白千行的宫殿走出来,唤了一声阿厌叫住了他。

霍己厌应该辨别的,白千行从来只叫他教主,只是那一刻声音一出来,他的脑袋早就不知所想了。

霍己厌稳了稳心神,看着度寥,又看了一点宫殿里亮着的烛火,问:“你怎么在这里?”

度寥随着霍己厌的目光看去,知晓了霍己厌的心思,说:“白公子和温姑娘已经离开,走前叫我告知你一声。我刚来你也没来得及给我安排个正经宫殿,我就自作主张,在这里收拾住下了。”

霍己厌的心里说不出是失落还是什么,渐渐低下头去:“温姑娘不是我们这边的人,她偷走了我的葬花鼓。”

度寥看似很惊讶,但是并没有可以和霍己厌相比拟的恐慌:“什么!她是什么人!葬花鼓如果没有主人的意愿是很难从掌心拿出来的,她对你做了什么?”

霍己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难道要他说是因为自己沉醉于下/体的快乐而一时松懈,让别人有机可乘地偷走了葬花鼓?他不敢说也羞于说,便没有回答,抿了抿唇,准备告辞。

度寥赶紧叫住他:“等等,好,我不问。但是你说温词不是我们的人,那你有没有想过她到底是什么人?”

霍己厌摇了摇头。他一路上看似一直在想葬花鼓被盗的事,实际上到现在为止,他根本没有理清是怎么回事。

度寥走上前,与他同行,边说:“我与她见面不多,本以为她也是从大芸山过来的,便没有多留心。阿厌,如果这事放在前世,你根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霍己厌当然知道,因为从前,他就是个没有个人感情的怪物,自然不可能被美男计诱惑。

度寥继续侃侃而谈:“如果说不是我们的人,也不能就绝对的说是缇萦或者琉弥的人,只要葬花鼓没有落在这两人手里,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

霍己厌不像度寥一样抱着一丝侥幸,他是失望的次数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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