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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真的!魏府的管家昨天还跟人炫耀,君颐是他引荐给冯府的……”

茶摊周围挤满了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众人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嘈杂,把君颐和郑澜团团围住,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君颐垂手立在中央,责骂铺天盖地,像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奔涌而下,昔日熟悉热情的面孔都化作狰狞的嘴脸,每一个不堪入耳的词都如刀锋戳在他心尖上。

一位方才接受过君颐医治的妇人冲上来,将放在板车上的“诊费”拿了回去,被自家汉子一把抢过去,狠狠往君颐头上扔:“呸!他们碰过的东西脏!冯府的座上宾又怎样?等边关被胡人破了,照样条是丧家犬!”

“没了烨家军,胡人连破三城,烨王都是被你们这种人陷害死的!就该遭天打雷劈!”

郑澜强忍着不向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发难,拉着君颐躲过不断飞过来的东西,将看似镇定实则摇摇欲坠的人拉上马,卸掉板车。

马儿嘶鸣着冲出重重包围,向山上奔去。

凛冽的风刮在脸上,吹得人睁不开眼,凉气入肺,冻得人彻骨寒。

郑澜紧紧了手臂,低头看看胸前不言不语的人。

“君颐,”郑澜开口,怀里的人抖了抖,“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君颐不出声,指甲深陷进掌心。

“我很希望你向我坦白一切,”郑澜沉稳的声音透过相连的胸腔传来,“但是,如果你不想说,我不会过问。”

“万人所指,也会护你周全。”

“毕竟,你是我的妻。”

一直沉默的君颐倏地就红了眼眶,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却没发出一个音节。

毕竟,我是你的妻……

如果我不是呢……

心口被戳了个洞,堪堪没底的勇气一下子就泄了个一干二净。

“……我不会害你的。”君颐哑哑地说。

“嗯。”郑澜眼神暗了暗,满脸阴翳地抱着人疾驰……

第十章 今晚别出去好不好,怎么着都行

回到家后,君颐还是一副打击过度的模样,坐在院子里发呆,脑海中回放着方才难堪的一幕幕。郑澜见君颐想一个人静静,便没再去打扰。

君颐坐了很久,直到腿脚发麻,冷得快没了知觉,才慢慢踱步到仓库里,手里胡乱地挑挑拣拣,突然想到了什么,将药堆掀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颗荔枝大小的东西,晶莹剔透,透着些灵气,在干燥严寒的冬日里还透着勃勃生机。

君颐捏着盒子,良久,犹豫着将“荔枝”吃下肚,摸摸胃,又摸摸肚子,觉得没有什么感觉,皱眉将盒子里里外外打量了遍。

回到屋里时,郑澜正在窗前读书,光亮被挡住,抬头见到神色恢复正常的君颐,没有提方才的事情,只是放下书问:“中午想吃什么?”

“你呢,想吃什么?”君颐反问。

郑澜淡淡笑着:“随便吃点就好。”实际上他没有什么胃口。

“那……吃我怎么样……”君颐面上坦然,实际背在身后的手指都绞在一起。

但郑澜总是能看出来君颐紧张的表情,搂过人问:“想要?”

君颐点头。

“哪里想要?”郑澜笑着问,“娘子得说明白才好。”

君颐红着脸拉他到床头坐下,然后面对面坐骑在他身上,低头看着郑澜含笑的眼眸,咽咽口水:“好多地方,都想要。”

“比如?”

君颐缓缓带动郑澜一手放到自己胸口,另一手慢腾腾地挪到屁股上,抱着郑澜俯在他耳边,声音有些细微地颤抖:“我心里难受…就想要,想要被你弄弄…你弄弄就舒服了……”

郑澜看着窗外大亮的天色,一把拽下床帘,周围空间一下子狭小昏暗起来。

两人相互剥去衣衫,君颐今日格外主动,有意挑起郑澜的性致。郑澜就由着君颐动作,在君颐试探性地舔他嘴唇时,就立刻分开唇缝让怯生生的小舌头顺利无阻地进来探索玩耍。君颐亲到哪里,就毫无保留地展示到哪里,配合得不得了。

君颐趴在郑澜胸口舔他挺立的rǔ_tóu,吸两口,抬眼就郑澜见到一脸探究地盯着自己,窘迫地起身坐在男人大腿上:“你怎么,没反应啊……”

郑澜似笑非笑地凝着他,在君颐的注视下,抬手用小拇指搔刮了刮君颐粉嫩的rǔ_jiān,立刻听到君颐小小的喘息,忍不住低笑出声。

君颐涨红了脸,掐了一下他胸口的红豆:“不许笑!”

郑澜立刻摆出不苟言笑的样子,正经地嗯了一声。但是一双大手却不老实地在君颐细滑的身子上四处游移点火。

君颐被摸得软了腰,趴在郑澜身上与他亲吻,见郑澜还是一副懒洋洋的任君采撷模样,不满地咬了一口他的唇瓣。得到警告的郑澜一个翻身将人压到身下,结束了君颐慢吞吞的主导,将二人卷入汹涌的情欲之中。

郑澜用唇舌伺候着君颐敏感的红樱,一手把玩着他秀气的那根,或上下撸动,或在顶端的沟壑中抠挖,连下面的小球也照料地舒舒服服;另一手沾满软膏,细细开拓着君颐娇羞的那处,插进两根手指,打着转抹上一层又一层药膏。

“唔……”君颐高高挺起胸口方便郑澜玩弄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将两只手都固定住了,却嫌郑澜动得慢,自己忍不住蹭蹭。

“小坏蛋,相公的手都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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