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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宫人与侍从的确十分多,太子搬出来是正确的选择,愧疚的皇帝以帝王的标准配给了这座行宫,还把太医院右院判与精于调养的好几个太医都派了过来。

殷秉德走到寝殿的入口,他留在太子身边的小信子已经过来了,殷秉德一言不发地随着他走,他什幺都没问,只问了太子的病情。

太子在猎场被行刺,压迫到了头部,行凶的组织至今大理寺跟刑部还未查明,有一二三四等的嫌疑。起初失明,现在好多了,就是看什幺都雾蒙蒙的。

走到走廊的转角处配殿,小信子,即汪信伺候着殷秉德更换脏乱的外袍,终于颤声地开口:“王爷,属下有事汇报。”

“说。”

“殿下、他有了孕息,而且,而且很可能保不住。”

三息之间,汪信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心头狂跳,脸色煞白。

“这件事陛下知道吗?”

“知道。”

“还有哪些人。”

“左右院判。”最艰难的部分终于熬过去,汪信汇报的声音终于平稳流畅了些许。

“知道了。”

先皇后于左院判有恩,应当不会随意泄露,右院判是皇帝看重的人,再敲打敲打,至于漏网之鱼估计也被皇帝一网打尽,殷秉德冷着脸太可怕,殿内的女官自动地带众人下去。太子坐在琴椅前,望向他的眼神有一些空洞。

殷秉德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而麻,剧烈的疼无可遏制地蔓延。他是有愧的。

他很怕他推开自己,只是站定在三步开外,尽量不被厌恶的距离。

太子也没有说话,只是放在琴案上的修长手指微不可察地震颤,方才宫娥还没将琴抱来,就被驱逐出去了。

“皇叔,是……”

转瞬间,殷秉德已到了他的面前,虎口结痂的粗糙大手抚摸上脸颊,鼻梁,应道:“是我。”

“嗯。”

最终掀开的是眼皮,察看了一会,殷秉德的手放下,隔着秋日里厚重的衣袍搂着他的身子。

拇指抚摸着唇角,见唇瓣微微开启,殷秉德的唇便覆盖上去,他拥抱着这具削瘦了许多的身体,难耐地,渴望地吮着,深吻着。

“你可以亲一亲他吗,他也等了你很久了。”

“可以。”殷秉德按在太子肩头的手一颤,他没想到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是太子自己,说得这幺毫无芥蒂。

孕息被发现约有大半个月,腹部还很平坦,外表完全什幺都看不出,太子抚摸着吻着他的皇叔的发顶,整个人彷佛从被吻住的地方融化开来。只有他自己与院判知道,他的身体实际相当虚弱,身体的能量供养不起,正在排斥着新生命,他感觉这个生命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殷秉德的头抬起来,仰望着他的殿下,一气地给予一个缠绵的长吻。

“我喜欢孩子,更喜欢殿下。”

第9章 太子完全的宫腔内高潮,快被顶破的流泪快感

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没了。

他们很努力想保住,只是天意无法改变。

京师内也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息,宫中贵妃忽然离世了,也是行刺,王公贵族们都很是紧张,加强了几倍护卫。先是亲儿子,后是陪伴多年的解语花,一伤一死,皇帝那张悲伤的龙脸很是引人唏嘘,不少老臣都劝皇帝保重。但殷秉德与他做了多年的兄弟,总觉得隐藏什幺,这次殷秉德再进宫,与皇帝会面后,终于看出了端倪。

刹那殷秉德有回去点兵,反了的冲动。理由是现成的,帝王身边有小人,谋害储君。能让贵妃自裁,逼迫皇帝包庇的那个凶手,必是三位皇子中的一个。

只是谋反可不是冲动能做成的事,谁来照顾他的殿下的身体。

“皇叔,我们还会有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的。”

殷秉德近日便是反复回味着太子醒来后说的这句话,撑过这段难熬的时日。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着,他不可避免地削瘦了更多,不过之后就会真正地好转。

喂过药后,殷秉德在他唇边印下一吻。他对他们父子是有愧的,他要助他的殿下成就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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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冷,行宫的殿内烧起了地龙,还点了很多熏盆,不过好事就是,太子终于不必整日卧在床上,两人可以偶尔在行宫中赏景。

借着这次重病,太子已经过继给殷秉德,行宫到底还是不方便,他们便在一个晴好的日子搬回去了。原本的石榴院尚未改建好,太子作为武成王的“世子”,就可以住在偏殿。

新年逐渐到来,被殷秉德想着法子进补的太子终于养出一点肉。去宫中赴大宴后,太子首次以藩王世子的身份在宫中过年,太子待人和善,即便他失去太子尊位,宫人也只有惋惜的,还有皇帝时不时颁下赏赐,他的待遇反而不降反升。

初三过后就不必住在宫中了,下了马车,把王府的门一关,在自己屋里做什幺都没人知道了。室内的汤池里,两人在彼此身上吮吸出痕迹,汲取对方身体的温热,唇分后,浴池只有性感暗哑的低喘。

“元微,抱住我。”

太子全名殷元微,他喜欢被殷秉德这幺叫,殷秉德就全随他的心意。殷秉德摩挲太子的脊背,待对方做好准备攀住了他,便对准腿间柔软的部位侵入。里头放了一颗遇热即溶的药丸,现今已准备得差不多了。殷秉德搂着太子的腰身挺腰后,坚硬性器贴着肠壁干了进去。九浅一深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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