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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后/庭花》啊?这都不知道?这出戏很火的。”那人很是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什么?《军中后/庭花》???

想到前几天所看的书中的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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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娇俏军师嗔怒道:“你这浪子,惯会调笑人。”

说着,玉手握拳,在魏君贤胸口捶了一下。

“季南,你这可冤枉我了,我可是从来都只调笑你一人。”魏将军俯身,在佳人耳畔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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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自家军师捻着山羊胡,板着脸说出上面的话。魏君贤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很想立刻就拉着他家军师回去,然而,已经晚了。

杨军师在听到程之野叫了好几声季南后,嘴角一抽,问了问旁人这戏的内容。当时就气的破口大骂,“淫词荡曲!胡闹,简直胡闹!这等随意歪曲事实之作也能登大雅之堂?”

声音之洪亮,响彻整个听风楼。

喂,军师,等等,我们不是来道歉的吗,这样真的不会再次被赶出去吗???

程之野在戏台上正唱着戏,听到这话,愣了下。望向声音来源处,只见魏大将军耷拉着脑袋,拉扯着身前的一个男子的衣袖。看见那人一脸委屈的模样,觉得他有点可爱。

他下了台,走到他们身边,收敛浑身的气势,对魏君贤拱了拱手,说:“在下程恣,表字之野。见过将军,前几日不知是将军亲临我听风楼,多有得罪,还请见谅。不知这位先生是?”

军师很生气,他一个足智多谋,正直谏上的谋士,竟被歪曲成一个以色侍人的形象,这简直不能忍!

“我就是杨季南。”

周围的人一直注意着这边的情况,听到这话,目光在他和魏君贤之间来回,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杨季南更气了,又想破口大骂,但是一种叫做文人的素养的东西及时拦住了他。

“见过杨先生,不知杨先生缘何如此生气?”程之野一脸疑问。

这还用问吗?任谁被胡乱写成这样都得生气好伐?

“哼。”杨季南没有说话,只是用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着程之野。

魏君贤看着程之野,不像前几天那般咄咄逼人,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好看的紧。他脸微微发红,颇有点不自在。他见杨季南不说话,也只好壮着胆子解释,“你们的戏根本就是胡编乱造,事实完全不是那样!”

程之野微微一笑,“既然将军也说了,我们这是在唱戏,戏本子都是别人写的。本就只是故事,大家都知道,当不得真的。将军与先生又何必在意呢?再说了,我们这戏园子也是开门做生意的,自然是百姓爱听什么,我们唱什么。”

杨季南与魏君贤被噎了一下,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在下还是得为给您二位造成的困扰赔个不是,还请二位海涵。”说完,又给二人行了一礼。“只是今日这般场景,程某实在是走不开,改日一定登门赔罪。”

魏君贤没想到程之野这么客气,挠了挠头,说:“不,不必了。”

其实经过这么些天,魏君贤对自己在外的“fēng_liú”形象也已看淡了。只是军师一把年纪可受不了这些,而且,虽然催眠自己不要在意,可是被你这样明晃晃的演出来也还是要难受的好吧?

然而,伸手不打笑脸人,这程之野已经这么客气了,他还两次砸了人家场子,实在是不好意思揍人家一顿。更何况,说来惭愧,对着程之野那张脸,他下不去手。

“那你们能不唱了吗?”

“将军这话到叫程某有些为难了,不唱戏,程某这一大家子人要靠什么过活呢?”程之野看着他傻愣愣的样子,忽的就起了调笑的心思,向他抛了个媚眼,“难不成,将军要养我吗?”

这下魏君贤的脸是全红了。

杨季南听到程之野的话,面色更加难看,“我们可受不起程公子的赔礼。魏德,我们走。”拉着魏君贤就走了。

回到将军府,杨季南找人打听了下有关那淫戏的事。

听完之后,绷着张脸,坐在椅子上思索良久,对魏君贤说:“不行,我们不能任由他们污蔑我们清白的名声。”

“啊?”魏君贤明显不在状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是,是不能。但是,要怎么做啊。”

“哼,不知道。”

魏君贤无语,“我们也不好意思明着叫人家不唱了,不如这样吧,我们按真实情况写一出戏,找个戏班子演,这样京都百姓不就知道事实是什么了吗。”

“好好好,那就由老夫亲自执笔,定要超过那《军中菊花》。”

“是《军中后/庭花》!”

“不管他什么花,老夫要让他成为昨日黄花!”

作者有话要说:

随意看看就好啦

第5章 受伤

开始上朝之后,到反而比之前闲得多了。

军师果真在着手准备戏本的事儿,更是找了一大堆资料,随时准备引经据典。他也不要旁人帮忙,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独自钻研去了。魏君贤无事可做,只能闲在家长蘑菇。

魏将军这日下了早朝,实在无聊,便在街上随意闲逛。说来,回京三月,他还没有好好逛逛这京城呢。

京都已与他记忆中的模样大不相同,旁的变化不说,他十三岁离京时,可没有听说过听风楼的名字。

京都与大漠相比,完全是另一种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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