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3)
林子白拍他的肩道:“其实好男色又有何不好呢?谁说只有女人才能让男人保护,男人同样也可以,至少你不需要跑到睿王府当脚夫。”
齐礼义怔怔地望着林子白,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愿意来睿王府呢?要不是他在亲王府的地位不高,脑子又比较突出,谁愿意当跑腿的四处去说呀。
这么想着,他赞同地点点头。不过,他赞同的只是后半句。
林子白一拍手掌道:“看吧。你说说,你看上谁了?有没有机会被他扑到?或者,你什么时候有机会霸王硬上弓?”
齐礼义身子一颤,轻咳两声,才知道已经被林子白牵着鼻子走了。他轻拍衣袖,言归正传,道:“六王爷,其实我今日来,也只是为四王爷讨个公道。”
林子白恍然:“原谅你暗恋的人是四王爷,不,或许已经是明恋了。”
齐礼义不想与林子白纠缠,道:“四王爷一直信任六王爷,只是没想到六王爷会在背后捅一刀。”
李辄打开扇子,眉一挑,道:“本王还不知你说的是何事,可不要找错了人,让本王成为冤大头。”
饭桌已经被撤下去,换上一盏茶,杯子只有一个,显然没有准备齐礼义的份。他也不生气,说道:“您和四王爷心里都明白,既然事情已经捅破,何必还要藏着掖着呢。”
李辄放下茶杯,说道:“本王还真不明白。”
“难道你是要说四王爷的身材如何如何,在床上如何如何的厉害吗?”林子白眨眨眼,无奈道,“我可以为王爷做主,这个月他一直在府里,绝对没有去偷窥你们的闺房之事。”
林子白听到四王爷就没有好感,上次的刺杀听说就是四王爷派的人。
齐礼义把持不住了,道:“这位公子是六王爷的门客吗?怎么如此无礼。不过听说六王爷刚成亲,何不把六王妃叫出来瞧瞧呢?”
李辄捏紧扇子,望向林子白。林子白得到赞许的目光,当然,只要李辄不是用冷冷的目光,他都一视同仁为赞赏和鼓励。
一下子充满力量的林子白道:“王妃才刚进入王府,对很多事还不熟悉,也不习惯。特别是不习惯王爷,突然身边就多了一个男人。”
齐礼义道:“这么说王妃不好意思出来么?”
林子白道:“不是,要是见到公子的话,我怕她把持不住会爱上公子。”
李辄:“……”
齐礼义道:“谁不知道六王爷是美男子,气宇轩昂,英礀飒爽,文武全才呀,还是皇上钦点的锐剑大将军。”
“公子用不着推脱的那么快,我会好好向王妃解释让她不用寻死觅活爱上你的。因为你们性别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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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缘于白字名于百子(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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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礼义道:“不知公子是王爷的何人,如何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他再也不想当一个跑腿的人了。
如果说叫做林子白的话,马上就会知道他其实是王妃的弟弟,接下来所有事就会跟多米诺骨牌一样快速坍塌。他道:“我叫米白,王爷是我叔叔。”
李辄:“……”
齐礼义额头抽搐两下,道:“王爷中只有三王爷有一女,从未听闻哪位王爷有儿子。”还是那么大的儿子。
“这你就不懂了,如果你和四王爷在床上被人发现的话,你会将自己称呼为什么?”说完,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齐礼义惊起地看着两人,难道……他擦掉额头的汗道:“王爷,您要是不把东西交出来,我想四王爷不会罢休的。话已带到,齐礼义先告退了。”
“等等!”林子白叫住他,在齐礼义转身的一刻,他忽然看见一件明晃晃的神奇东西——在齐礼义的腰间,配着一块玉,是鱼形的玉,只是比让他穿越过来的大了一些。他走过去抱着玉道,“能忍痛割爱吗?”
“这……”齐礼义犹豫了,来睿王府一趟什么事没办成不说,被调侃了一番不说,没喝到一杯茶不说,连凳子都没的坐不说,还要损失一块玉吗?
林子白叹息道:“既然是齐公子与四王爷的定情信物,我也不好夺人所爱,以免你们的感情出现裂痕。”
齐礼义二话不说将玉佩扯下来塞到林子白手里,道:“送给米公子也是我的荣幸之至。”说完,扭头就走,不给他们再叫住的机会。
怎么说他这次既有功劳又有苦劳,李辄应该会放他一马了吧。林子白摸着手里的玉,除了大了点,其余做工一模一样。他讨好地看向李辄,对方正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放下,也看向他。
李辄挑眉:“叔叔?床上?称呼?”
意识到空气中的气流有变化,林子白说道:“怎么说我也没有揭穿你,还赶跑了齐礼义,功劳苦劳都有,总该放我一马了吧。”
李辄说道:“的确,你还有一点用。不过,本王现在需要的是解释。”
“我才15岁,王爷都二十三了,比我整整大了八岁,叫叔叔也不为过,难道要叫哥哥?至于断袖这事,王爷同意我还不同意呢,那只是计策。”
“也罢,”李辄袖子一挥,道,“后天这些事都会过去了。”
……
林子白终于知道李辄说的杀猪是什么,也知道这些事都会过去是什么。他看着眼前的东西,一套套颜色鲜艳的罗莎裙,做工精致,色彩艳丽。一盒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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