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2)

枭在皇兄的封号上狠狠地下了重音。

“不是你让他监视我?”傅子芩反问道。

“一个月不见牙尖嘴利了不少。”司离枭挑眉。

傅子芩哼笑一声,兔子急了都能咬人,更何况是他。

“过来。”司离枭招手。

傅子芩踌躇了一下,起身上前。

司离枭拉着他坐在藤椅上,问道:“身子可好了?”

“你用不着装腔作势,有什么话直说。”已经看透他本性的傅子芩横眉冷眼。

“朕不过是关心你的伤势。”司离枭仍要虚伪下去。

“这身伤可全拜你所赐。”傅子芩扯了扯嘴角。

司离枭一顿,假笑道:“还不是你说摔死了朕的孩子。”

傅子芩心里一惊,不知他是否听了什么传闻。

“朕问过皇兄了,他说他到时你早已晕死过去,孩子也难产夭亡,并非你的过错。”司离枭握上傅子芩的手背。

傅子芩抽回手,他倒宁愿北疆王没有任何解释,让他和皇帝互相仇视。

“伤可好全了?”司离枭又问了一次。

“没有。”傅子芩恶狠狠道。

司离枭权当没听见,点头道:“能爬上后山顶上的寺庙,想来应当是好了。”

傅子芩心中不悦,既然如何还要问他作甚?

“既然伤好了,不日朕便带你回去。”司离枭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傅子芩只觉得手臂上全是鸡皮。

“然后由你来抚养华宁。”司离枭抛出极大的诱惑。

傅子芩犹豫着问:“那郦皇后呢?”

司离枭眼中刹那闪过一丝不悦,“如今她只是才人,自然不能养育长公主。”

看他这模样要想将郦昔繁从冷宫中接出来恐怕艰难,傅子芩偏过头愈发不愿理人。

“怎的又生气了?”司离枭微微弯腰去找傅子芩的眼睛。

傅子芩只觉得一股怒气往头顶冲去,“既然露过了豺狼的嘴脸,如今又何必扮得像狗?”

司离枭笑着的脸瞬间冷却,“傅子芩你莫要不知好歹。”

傅子芩眼中宛如利刃一般射出寒意,“你尽管杀了我。”

被压在藤椅上之时傅子芩只能瞧见司离枭凛若冰霜的脸,“既然你不想要柔情蜜意,朕便如你所愿。”

傅子芩猛烈地挣扎,眸中宛如要爆开一般满是血丝,“滚!滚!”

“你既害死了朕的儿子,必得还朕一个!”司离枭一掌锁住他的两手,双腿也整个压制住傅子芩的动作。

“痴心妄想!”傅子芩想要以头撞上司离枭的脑袋,无奈立即被司离枭拦下,反而制住了脖子难以动弹。

有眼力的侍从立即关上了门,司离枭几下便撕裂傅子芩单薄的春衫。

“司离枭!司离枭!”傅子芩大吼着身上之人的名字,仿佛这样便能躲开被侵袭的命运,“我绝不会再生下你的孩子!即便有孕也必定胎死腹中!”

司离枭声音沙哑,“那恐怕朕得将你全身用铁链定死在榻上,除了受宠便动弹不得才行。”

“你敢!”傅子芩声嘶力竭地喊。

占尽优势的司离枭勾起嘴角,只给他回了一个笃定的笑容。

傅子芩从身体的剧痛中醒来,榻上除了他空无一人。

若是皇帝在此沉睡,必定见不到明日的太阳。

傅子芩愤愤不平地起身,浊液沿着他的大腿流下。傅子芩的脸青红不定,撕了四片布料绑在自己的手腕脚腕之上开始蹦跳。如今没有左绮裳的药,他只能依靠这样粗劣的方式避免有孕。

直到浊液流尽,傅子芩才回到榻上躺下。闭上眼,是华宁娇笑的小脸,包裹着弈昂的虎皮袄,还有尸横遍野的桃源。

既然活着,便只有报仇这唯一一条路。

傅子芩抓紧被子,想起左绮裳好不容易送来的密信——

接近北疆王。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始愉(bei)快(cui)地上班啦

第21章 章十九 取舍之间

“陛——下——回——宫——”

太监拖着尖利的调子喊道,一干宫人皆跪地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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