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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珙大致猜出他要做什么,那人盯着他从未被人如此细心品味过的地方便不会有其他想法,纵使以前的他,也没这么做过。张珙开始用力挣扎,他的腰肢几度离开了地面,这让李诵更加开心:“小珙儿,你这么动,你这里还真像一朵蓓蕾在盛开。”他伸出手指戳了几下,那里收缩得更加频繁,“不过这样不乖,待会我刺字的时候,也不太方便。”
李诵在木板左右边缘横杆上挑了何时位置的两个钩子,勾在他腰侧的皮带上,他爱抚他的时候也摸了几趟皮带:“小珙儿,你这个样子,真让人疯狂。”铁链又被收紧,如今的张珙连挣扎都做不到,他终于熬不住,撕心裂肺地叫。
“小珙儿,你可要帮我数着,一共要刺多少下,上次那个太小,我事后也没办法细细清算。”李诵打了个寒颤,但手却一下不偏地刺了进去。
“太,太子殿下。”张珙一下急促地呼吸,后半截声音已经成了一个平滑的下坡,“你饶了小珙儿吧。”张珙扭动着身体,但无济于事,他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又一声低过一声,铁链的碰响,铜铃的清鸣,在这时显得极其烦人。
李诵满意地抚摸那个鲜血淋漓的作品,可以很容易辨认出那两个字,他温柔地按压周围的肌肤,那里在他的掌下,一直尽可能地躲闪。李诵将每日都会在晚间温着的一壶酒取来,就这壶嘴饮了一口,余下的,全部浇了上去。
张珙歇下没一会又开始呼痛,他的身体剧烈地摇晃,酒液和了血一起顺着股间流下,木板被浸出一团暗红。
“小珙儿,这钉上的血,我就不洗了,你总不会,嫌自己的血脏吧。”李诵爬着靠近他的上半身,指尖在他脸上划过。
张珙的大脑将近彻底停滞,yù_wàng和疼痛的交替折磨下他的毅力早就超出负荷,身体表面步满了晶莹的汗,人那么半梦不幻得,用最后一点意识看着炉里燃着的火的方向。
李诵好笑地用指尖在他高耸的地方划圈,那里很快溢出白色的珠,也就在这时,他手上的梅花钉,直直地扎了进去。
张珙被这一激灵重新拽回现实,但他的叫声也已沙哑,声止下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下身,在外力的推压下被逼得缩小。
“小珙儿,看多巧合,梅花扣得瓣环正好套住了那两个可爱的小东西,这样更加像梅花了对不对?”李诵手没有停,在梅花钉尾端叩合暗扣,他知道从今往后,即使是最痛快的环节,这人也必定伴随着痛快和耻辱。
张珙只是在奢望,以后他还可以有陪伴自己走下去的亲人,有侍奉母亲的孝孙,但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了,张珙哭不出来,他明白,这个夜,不过才刚刚开始。
第15章 第十五章
“颜儿,你最近,是不是和他走得太近了些。”王叔文素色干练的衣服横在两人之间,他不善地怒视着张珙,没来由的愤火足以让人误会。
张珙提着药看他一眼,也没有和王伾讲话,径直朝一旁的路绕去,看不出表情的起伏。
“张公子,等一下。”王伾急得拽住了他的衣角,“你别介意,叔文他并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那个意思。”王叔文扳过他的手,“颜儿,你不要闹了好不好,太子殿下已经很头痛了。”
王伾甩开他的手:“我哪里胡闹了,本来就是殿下的错,我不过借买药的机会带张公子出去透透气,殿下都同意了叔文你又添什么乱。”他见那个白衣书生已经走得很远,不禁捶了下面前的气,闷闷地说:“张公子,还是不开心吗?”
张珙仰头望着院里落光叶子后光秃的树干,神色落寞,他没有告诉那个其实很可爱的谋士,他真的很喜欢和他在一起,两人就那么静静地穿过各色的街道,就像岁月变迁中的两块顽石,固执地留在湍急的瀑布下方,岿然不动。
自从太子受伤已经过去有四个月,但因为他最初的那场折腾导致到现在还没有大好,虽然可以正常行走,但动武着实成了问题,张珙在那里留得久了,身体也很快凉了下来,他搓搓胳膊,冲手心呵了口气,赶紧进了屋里。
“回来了?”李诵被从文书里惊醒,半倚着塌十足的悠闲。
“恩。”张珙凑近暖炉烤着身体,这些时日李诵没有再碰他,估计也明白这么玩下去先垮掉的肯定是自己,张珙除了如厕时压抑的痛苦,很少再去想以前的种种,日子下来倒也是平平淡淡,他忽地看了眼太子,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干咳一声掩饰窘境,“今日小珙儿出门,见到城中殿下实施的革新,倒是颇有效力,很多方面,都已有了好转的迹象。”
“那还要多亏小珙儿的谋略不是吗?”他将身子躺下一些,“不过不能立刻大范围推广起来,我的顾虑,想必小珙儿也是明白的吧。”
“小珙儿明白。”张珙见李诵的样子,主动过去躺在他身边,特质的软枕十分巨大又舒适,人可以陷在里面却保持一个略陡的弧度,他缩在一边,歇下劳累的身体。
“小珙儿干嘛离我那么远。”李诵将被子拉开,示意他进来。
“太子殿下,小珙儿刚从外面回来,身上寒气重,你现在身子很虚,还是待会的好。”张珙侧过头看他,他现在对他的身体,还是本能的畏惧。
“过来。”李诵保持着刚刚那个姿势,“你还怕我大白天来一次?”
张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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