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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王府受辱 ...

因为烛花长久未剪,房间灯光变得越来越明亮。

白辉容动作娴熟的钻进江怀柔衣衫中,即使方才喝了酒,他现在体温依旧微凉,摸上去像柔弱无骨的丝绸。除了身上那种让人念恋痴迷的味道,触感似乎跟想象中的一样却又不一样。

他抓住江怀柔的手,在脸颊旁暧昧厮磨,沿着手心慢慢舔食,将他十指皆数吮吸一遍。

然后迅速除去自己的腰带,大掌包裹着他的手一并向压抑难耐的身下摸去。

在江怀柔手指接触他的刹那间,白辉容身体陡然打了个激灵,白璧无暇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低喃道:“很好,就是这种感觉……。”

江怀柔依旧沉睡,垂着睫毛一幅不谙世事的模样,手却无意识的被白辉容带着揉搓撸动。

“咝……,”白辉容屈起腿,巅峰到来之前的快感令他全身紧绷成一张蓄势待发的弓箭,想要释放却又想把这一刻得来不易的情动拉长。

江怀柔的手无意识动了下,仿佛触动了囚圈泛滥洪水的堤坝,令白辉容这张弓终于被拉到了极限,迫不及待的射了出去。

白辉容急喘着,眼前脑海俱是一片空白。

待激情慢慢退却后,他才看到浊白液体流了江怀柔一手,心头却忍不住涌起股强烈诡异的满足感。

为了安全起见,他本该及时将罪证清理掉,然而白辉容却不想那么做。

他拿起江怀柔滑腻的手,把挂着液体的手指送到他脸上方,粘液慢慢顺着指尖慢慢坠落,滴在江怀柔嘴角。最后还饶有兴趣的将那团东西抹开,皆数涂在江怀柔粉红的唇上。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有种久违的兴奋刺激,无论身体和精神上都满足到了极点。

虽然未拥有江怀柔的身体,他却已在心里笃定的下了论断:这人一定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

次日大早江怀柔便起了床,未曾想白辉容比他起的更早,还意味深长的问道:“皇上昨晚休息的如何?”

江怀柔抚额道:“上好,就是感觉那酒劲太大,头有些晕,日后万万不敢喝了。”

用过膳食后,江怀柔谢绝白辉容护送,自己带了杜英悄悄离开,一路无话。

回到宫中后,杜英让人备了热水,亲自服侍江怀柔沐浴,不知怎的竟然流起泪来。

江怀柔浸在水里闭目养神,听到他的抽泣声便低声道:“杜英,你哭什么,是嫌朕太无用么?”

“不不,奴才……奴才是替皇上感到委屈。”

江怀柔把手从水里伸出来,握紧后又慢慢松开,“不委屈,我今日受多少辱,日后便要一分不少的讨回多少回来,你且看着好了。稍后去煮些益香草汤,少量软骨散虽然对身体无碍但是会刺激我的心脏。”

杜英点头,片刻后却恍然惊道:“软骨散?聿亲王竟然敢对您下mí_yào!”

不然依他今日地位名声借他个胆子也未必敢对自己做出此等猥.亵事,江怀柔抹了把脸上的水珠,“无妨,等下去请我舅舅进宫。还有再备份厚礼,去太医院拿几支老山参,送到陈规那里去。”

“陈规因为前先同刘大人发生纠葛,后因嫌皇上处事不公便转投了聿亲王,此番好意他未必会心领。”

江怀柔平淡道:“不管他领不领情,先将东西送过去再说。我已忍了这许多年,不在乎再多这最后一次。”

替江怀柔系腰带的杜英不由愣道:“皇上的意思是要……?”

“嗯。”

“那同皇上回宫的几十个夜池人一直安排在宫外,如今要不要召回来?”

江怀柔阻止道:“不用,让他们继续便衣呆在城中,以后有大用途。”

“容奴才多嘴一句,那些人……可信么?”

杜英的话让江怀柔想起南烛,隐约记得他说过留自己三个月时间处理政事,如今已经过去一半了。

江怀柔自嘲道:“可信?这天底下早就没有值得我去相信的人了。”

稍后刘文斌将军进宫,他是江怀柔的亲舅舅,因膝下无子对江怀柔格外亲近。只因脾气暴躁未读太多书,常闹出些啼笑皆非的事让人甚是头痛。

来见江怀柔,他手里还提着一个油纸包裹,亲切道:“这是你舅母亲自下厨做的点心,记得小时皇上同长公主最喜欢吃,我便带了些进来。”

说罢竟要打开,江怀柔却按住他手,“这个先谢谢舅舅,不过先不急吃,我此番召舅舅入宫是另有要事。”

“什么事,皇上但讲无妨。”

“如今朝廷局势舅舅想必清楚,我的能力舅舅也是知道,实在是……,”他顿了顿,压低声音说出最终想法。

刘文斌惊道:“皇上莫不是在说笑?”

江怀柔道:“并非说笑,此事只曾讲与舅舅听,也望舅舅守口如瓶,切勿声张出去。”

“皇上当这江山社稷是什么,岂可如此草率儿戏?”

“舅舅息怒,我且问舅舅几事,您如实回答便可。除却咱们这层关系,我同两个哥哥哪个更得舅舅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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