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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娘,就算要做戏咱换种方法成不,打屁股什么的太丢本魔君的脸了好吗?

他倒也不是不担忧这该死的真极焱阴体,不过魔君为人,一向信奉我命由我不由天,再如何绝境,他也不会失去冷静。当然,面对某个又去装死了的系统除外。

对那玩意儿他只想把它踩成渣渣。

“呦,这不是姬夫人,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这是你们的孩子?”薛丰原见暗室中果然有人,意味深长地看了姬哲一眼,背着手慢慢踱进室内,不怀好意地问。

第7章 掉落的面纱

江纭深吸了一口气,拽着姬玉书的手腕把他扯到身边,强笑着说:“薛真人、李真人,都怪小儿顽皮,有失远迎,还请不要怪罪。”

薛丰原的目光不过在江纭身上略做停留,就直奔半藏在她身后的孩童而去。那孩子似乎十分怕生,双手扯着江纭的衣角,躲在母亲身后偷偷地往外看。薛丰原一眼就发现他的脸上竟笼着一层面纱。

“姬家主,我记得您和尊夫人生的是个男孩吧?莫不是我记错了?”

“薛真人好记性。”江纭有些尴尬地一笑,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模样,遮遮掩掩地说:“这孩子也不知怎的,不大像我跟夫君,本来男孩子倒也没什么关系,只是实在有些……为免惊扰到他人,我们只好让他戴着面纱了。”

姬夫人这话说得挺有技巧,外面对姬玉书的传言她自然是知道的。她这一番言语从表面上来看字字都是实话,落在听者耳中却让人很容易往“长得太丑所以遮一遮”方面想。而且这样一来,就岔开了薛丰原和李游对资质的注意力。

闻言薛丰原不置可否,只是又上下打量了姬玉书半晌,突兀地说了一句“小郎君顽皮是顽皮,倒还爱干净。”后,就示意李游将测灵宝器拿出来。

仙门用来测试弟子资质的宝器就不像一般世家随便拿块测灵石那般简陋,李游这回带来的是一枚通宝鉴,挑选纯粹不含杂质的七七四十九枚测灵石熔炼而成,平日一片混沌,用作测灵时却光可鉴人。

“小朋友,叔叔给你看个宝贝。来,拿着它。”李游从储物袋中取出通宝鉴,弯腰递到姬玉书面前,露出自认为十分慈爱的笑容,暗地里下死劲儿偷瞄了面纱两眼,奈何这面纱却不像平日里美人们戴的那样若隐若现,遮得十分严实。

看来是真的丑,他想。

眼见姬玉书伸手去拿,姬哲与江纭紧张得差点忘记了呼吸,目光完全随着儿子的手而移动,心里盘算着一百种若是失败该如何应对的方法。

众目睽睽之下,八岁稚儿的手稳稳接住了通宝鉴,姬玉书从镜中看到今生的自己,面纱覆面,眉目间完全不是旧时模样,唯有眼神坚定如初。

宝器的镜面光华缓缓流转,随即归于混沌,没有激起一丝涟漪,就像一面真正的镜子握在他的掌心。一时间,满室寂静。姬哲与江纭都不动声色地松了口气,而薛丰原与李游却皱起了眉头。

“叔叔,这是宝贝么?跟我家镜子长得差不多呀。”姬玉书歪着头,一边表面天真内心促狭地说,一边踮起脚尖把通宝鉴重新还给李游。

李游一脸诧异,“这……?”他赶紧接过宝器翻来覆去仔细检查了两遍,又转过去飞快地自己试用了一下,镜面上很快出现红、绿、褐三种颜色,褐色较多,其余二色较少,三种颜色混于一处,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在镜中慢慢流转。

他就是火、木、土三灵根,其中火灵根比较粗壮,所以后来就主修了火灵根,“通宝鉴没问题。”他悄悄对薛丰原说。

既然通宝鉴没问题,在姬玉书手上却毫无反应,那结果显然只有一个,被测试的人没有灵根,也就是说,这孩子只是个凡人。

那个什么偷天诀,居然真的能改变体质!?相比起还在疑惑的仙门来使,姬家夫妇却有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感觉。虽然他们依旧想不起玄蕖世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古籍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有这种运道误打误撞给记住了,但结果显然很不错。

不过比起已经要去抱姬玉书的江纭来,姬哲显然想得更多,暗地里一扯江纭,摆出一个惊讶不甘疑惑愤怒五味陈杂的表情。江纭立刻会意,是啊,放在哪家,自己儿子测出没有修仙资质还高兴得跟个什么似的,不是明摆着招人怀疑么。

她当下轻呼一声,扑过去抱住儿子,抬头一脸哀伤地对薛丰原和李游说:“怎么会这样?两位真人,是不是宝器有什么问题?我的孩子、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个凡胎呢,这不可能呀。”

“姬夫人,请慎言。堂堂仙门岂能拿坏掉的宝器出来。”李游可不会说自己刚才也在怀疑这个通宝鉴是不是太久没用已经坏了,还偷偷试了一下,“看来令郎确实没有仙缘,这是天命注定,我们也无可奈何。”

他看了薛丰原一眼,薛丰原点点头,“既如此,我们也不便打扰了,仙途多艰,凡胎未必不是好事。两位请不要太难过。”

姬哲赶紧打蛇随棍上,面色沉重地拉了拉妻子,见江纭继续抱着儿子啜泣,无奈地对薛丰原和李游一笑,“阿纭怕是太伤心了,两位真人别见怪。辛苦两位大老远地跑一趟,请与姬某去前厅喝杯茶再回仙门不迟。”

“不了,我们要早些回去复命。”笑话,玄蕖世家的茶有什么好喝的,又没什么灵气可言。两人随着姬哲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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