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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佚双眼渐渐猩红,嗜血的疯狂从他的骨子里透了出来,红衣如血,肆意张扬,他手中只持有一只白玉素簪,当莫泰大刀袭来的时候,簪子轻轻一刺居然让那刀在近不得半分,莫泰反手一掌,花佚划过一道利刃,向莫泰袭去,莫泰倒退数步,再看那手掌居然生生的劈出了森森白骨。
其他几个掌门联手围攻花佚,纵然花佚手速极快,修为深厚,却耐不住几个掌门联手,前方一掌袭来,花佚躲闪之中,后方却突然有一把剑冲着他的胸口而去。
就在这时,一把剑横空出现,突然一挑,将那偷袭的剑挑开,徐备礼偷袭不成,怨恨的看了来人,大喝一声,“程君一,你这是助纣为虐!”
程君一冷笑一声,避过一剑,回身反刺,冷声说道,“几个掌门联手对付一个晚辈,好不无耻!”
两人一时间缠斗在一起。
乐儒内息雄浑,面对几名弟子的围攻,变掌为拳,每一拳都仿若带起一阵风,招招作响,尘土飞扬。
第21章 第 21 章
原本祥和宁静的昳阳山刹那便成为了修罗场,血液染红了土地,倒下的人虽多,可是新来的人却丝毫不见少。
原本稳居上风的昳阳派弟子身上渐渐添了伤痕,对抗渐渐变得吃力,他们逐渐的围成了一团,背靠着背,用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看着四周不断增加的对手。
那些负伤的人坐在地上,冷眼旁观这着昳阳派的垂死挣扎,就像是猫玩老鼠一样等候着对方筋疲力尽的那一刻。昳阳派的弟子虽然修为高深,可是在他们的车轮战之下却也渐渐地落了下风。
花佚眼底通红一片,这遍地血色仿佛唤醒了他心中的邪性,长发披散,一袭红衣染上鲜血,手中的簪子完全被鲜血所浸染,整个人仿佛一个从地狱血海中爬出的鬼魅。
伤口又添伤口,敌人换了一批又一批,花佚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当他终于体力不支,几乎跪倒在地上的时候,身后却有一个人将他拉起,两人背靠对敌。
程君一挥舞着长剑,他不是昳阳派的人,所以特意围攻他的人不多,可是因为他的加入而攻击他的人也不少,他现在也只是咬牙撑着,他将花佚拉起来,不肯在这堆人面前露出一点怯色,只是恶狠狠地看着他们。
现在,他们几乎快束手无策了。
那些已经负伤的人看着他们眼里也是一片惊恐,怨恨,还有那志在必得的贪婪。
随着昳阳派体力的不断下降,新增加的人越来越占了上风。花佚的身上满身伤口,鲜血和红衣构成了一副鬼魅妖冶的景象。
就在此时,一把大刀袭来,程君一眼疾手快将花佚拉了过来,自己却被刺伤了手臂,鲜血大片大片的涌出。
由于花佚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及在修仙大比上大出风头,所以各派掌门都不约而同的将力量集中在对付花佚身上,可是他们没想到花佚居然在他们众多袭击中全身而退,更别说撑到现在一刻。
花佚用尽最后一掌击中刺伤程君一的人,终于体力不支的跪在了第上。他的脸上带着血迹,一身红衣破破烂烂,不知道哪里是血,哪里是衣服原本的颜色,长发凌乱的贴在身上,整个人充满了一种艳丽残忍的美感。
程君一再也支撑不住,长剑支撑于地,最终也和花佚一起无力的跪在了地上。
各派眼里露出了兴奋而贪婪的光芒,这一刻这些人早已恭候多少了。
现在,他们真的到了绝路了。
“何人,竟敢在我昳阳放肆!”
一道极其清冷无情地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就如天上的仙者即将降下天罚,清冷,无情,高高在上,难以抗拒。
各派原本带着笑意的面孔在那一刻僵化,看着那一袭白衣的人不染纤尘的降临在这遍布鲜血的地面,各派的眼神中都不约而同的露出了畏惧之色。
白曳犹如一位仙者,身着一袭白衣,不染纤尘,就像是用洁白无瑕的的等身白玉打造的一尊完美塑像,在他的身上看不见一点俗世的烟火。他的眼神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看着那面露惊恐之色的众人犹如看见了一群蝼蚁一般轻视。
白曳落在了花佚身旁,花佚微微抬起自己的头吃力的看了白曳一眼,低低的唤了声师尊,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松了最后一口气一般彻底的瘫倒在了地上,破碎的红衣与满地的鲜血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魅惑妖冶的景色。
白曳脚步微动,随着白色衣袂舒展与收敛,以一种相当平静却不容抗拒的姿态向着那群人走去。他一袭白衣走过布满血迹的战场,就如在血海中盛开的一朵白莲,圣洁高雅,质性如初。
明明只有他一个人,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甚至没有做出一丝一毫发怒的姿态,可是各派看着白曳靠近的时候眼神中都纷纷露出了惊讶,恐惧,敬畏。
白曳在离他们不过数步距离的时候止住了脚步,平静的看着他们,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无情。
“昳阳不曾主动招惹过各位,可各位却挑起了争端。昳阳派从无神物,而你们的贪婪却放纵了这个谎言。所以,你们是有罪的。”
白曳就如高高在上的天神宣布了他们的罪责,各派无端端的冒出来一股寒意,颇为惊恐的看着白曳。
莫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四周仿佛有无形的压力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说不出一句话。天勒派的徐备礼也是惊讶的看着白曳,白曳身上的威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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