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节(1/2)


容惜辞正色解释道:“在我来此之前,我曾看过之后的剧本发展,你此时应是会与明莲在酒楼上执杯对饮的,可现下你却同我在这处。”

温御修耸了耸肩,摊手道:“这也没甚罢。你瞧,昔时我同你在《攻成身退》里时,不也改变了剧……”

话还未道尽,他怵而停止了,此刻,他也恍然发觉了其中的问题:“你的意思是……”

容惜辞轻微颔首,给他条缕分析道:“我若未记错,在原有的剧本里,是断无那匹冲向我的马的。总觉得,好似我的出现,使得内容发生了改变。“

“不,不但是你,便是我也一样。昔时我去到你的书册里后,不也改变了内容么。“

容惜辞重重地点头:“你所在的故事之中,还未著成,是以可随时更改,倒也未成问题,可我却不同,我的早已著书成册,是定死的故事,理应不可更改方是。但奇异的是,你我更改了里头的发展,似乎也未发生何事。”

温御修的唇抿成了一条薄线:“如此瞧来,可有可能是,我们可更改属于我们的故事,不受外物的影响,除却……”

“死。”容惜辞重重地吐出了萦绕在两人心头的字,黯然道,“是极,除却死,其余的,我们都可自己掌握,唯有死,却逃不脱那双手。御修,”容惜辞忽而攀住了温御修的双臂,双眸里带着痛苦的哀色,“你可知,在未来寻你之前,我便是生生地瞧着了著书人,将你写死,你是……”

“呸呸呸,我温御修长命百岁,什么死不死的,”温御修立时将他的话打断了,你莫想那么多了,“虽不知是何故,但如今既然知晓,这故事可随我们而改变,那兴许有一日,这死也可由我们决定呢。”

容惜辞努了努嘴,若真如此便好了。

“嘻嘻,”温御修扯了扯他的脸,道,“你切莫想得太坏,既然事情朝着我们有利一面发展,那便说明,我们终有一日,可解决这个问题的。再者,容公子可是神医,妙手回春,还怕有何病症解决不了么。”

容惜辞听得他吹捧,这脸都得意地扬起了几分笑:“你纵是死,我也要救活你!救不活,我便煎尸!”

“……”温御修陡然发觉,容惜辞总喜欢破坏气氛……

同容惜辞打趣了一阵,待得时间差不多了,温御修便环顾了四周,看了看,试探性地走出了阴暗的小巷,发觉到明莲已不见了踪影,便同容惜辞招招手道:“出来罢,明莲已走了。”

容惜辞乖巧地走过去,哪知还未到得温御修的身侧,忽而便被温御修转身一抱,立时两人又回到了方才那个地方。

片刻错愕之后,容惜辞用唇形问道:“怎地了?”

温御修动了动唇,无声回答:“明莲。”

不悦地蹙起眉头,容惜辞努了努嘴。

还未听得几声温御修的心跳声,便闻小巷

外,传来了两道熟悉又令人讨厌的嗓音。

“莲,寻了如此之久,你也累了,歇会儿罢,不找了。”

“呵,这小子溜得倒快,轻功不亚于我。罢了,不找便不找了,省得出了一身的汗,难受得紧。呐,届时你可切莫同我哭诉,寻不到杀你爱马之人。”

“放心,爱马怎比得过明莲你呢。”

“啧,这嘴跟灌了蜜似的,不知同几个相好说过。”

“莲,这话便不对了,你不也有许多相好么,我都未在意你的,你怎地怪责我来了。”

“哼,油嘴滑舌。”

“说来,听闻你要对温御修下手了?”

“那又如何?”

“可你并非不知,温御修他可是……”

“嗯?他是何身份我可管不着,我只知他于我有用便行。”

“呵,你当真是个薄情的人。”

“呵,专情有何用。行了,左右这人找不着了,走,我去瞧瞧温御修这厮来了没,若是未来,今夜便由你侍寝罢。”

“呵,成,定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哈哈哈!”

朗笑声随着步伐的远去而渐渐消失在了空气里,这时,容惜辞才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打了几个哆嗦。

抬眸望进温御修的双眸,发觉他似在若有所想,目光一直放在小巷之外。

“怎地了?”容惜辞歪着个头,探出巷子,发觉在拥挤的巷口外,不过是些来往行走的普通人,明莲两人早不见了踪影。

疑惑之余,又想开问,但温御修却先他一步将话道出:“没甚,我们走罢。”

容惜辞眨了眨眼,便在温御修的拉行下,同他从巷子里走了出来。两人左拐右拐地行到了一处客栈,温御修便带着容惜辞住了进去,也不理会那在寻找他的明莲。

许久未见,两人自然是一日**,欢|好旖旎,只是不同的是,今日的容惜辞,竟未将温御修煎了,反倒是乖乖的躺在身下,任由温御修予取予夺。

甚少被动伏于温御修身下的容惜辞,竟是紧张得浑身发抖,身子不断地打颤,让温御修安抚了好一阵才放松下来。温御修心情本有些不佳,因着容惜辞这般动作,心底涌上了说不出的暖意。这容惜辞的性子,温御修可算是琢磨透了,暴躁起来那便如同一个公子哥一般,难以伺候,但也并未不识事之人,关键时刻该软便软,绝不会一直闹脾气,是以虽说脾气偶尔躁了些,但他人还是挺好的。

完事后,温御修拉着容惜辞靠在自己的胸口,由着容惜辞把玩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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