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为了从陈河嘴里撬出话来,姜玹无所不用其极,天牢里的刑法挨个使用在陈河身上。
陈河终于忍受不了,开口求饶:“我说我说,是皇后娘娘吩咐我非礼玉修仪的。”
姜玹这才停止行刑,他对陈河的回答尚有疑虑,但是和他一起办案的刘尚书却没有继续审下去,立即让陈河签字画押,兴高采烈的去跟姜铭汇报结果。姜铭看到供词后勃然大怒,立即让人把皇后叫来。
不多时,郑皇后款款步入议政殿,她已经知道皇帝召她何事,但她举止得当,丝毫不见慌乱。
“皇后,你可知罪?”
“回禀陛下,臣妾不知何罪之有?”
“还想狡辩,陈河已经招认,是你暗中派他对付玉修仪!”姜铭看皇后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他浑身的怒气更盛,拿着手里的供词说道。
太子殿下收到消息,也急匆匆过来面见皇帝,来时正看见皇后跪在大殿里,他心里焦急,赶紧跪下来向姜铭求情。皇后依然很冷静,为自己辩驳:“陛下,我们夫妻多年,臣妾的为人您难道不清楚?臣妾已经贵为皇后,皇儿又是太子,我有何理由去害玉修仪和他的孩子?陈河是禁卫军,臣妾根本没与他接触过,他说是臣妾主使的,那他可有什么证据?”皇后的一连串质问,反倒让姜铭哑口无言。
姜玹原本静静的站在一边,这时也跪下来说道:“父皇,陈河的确招认是皇后所为,但皇后娘娘向来仁德,怎么会去害玉修仪?儿臣觉得还需继续审问陈河,不能只听他一面之词。”
姜玹下跪求情让皇后和太子都有些意外,原本对姜玹的提防也有所消减。这些日子,姜玹正在逐步去除自己的伪装,他不再装呆装笨,而是把这种性格巧妙的变成“迂”,那种不知变通、死脑筋的“迂”。他这一跪,既让皇后和太子相信他不是故意针对他们,也让姜铭赞赏他寻求真相的态度。
“父皇,儿臣愿全力配合三弟,查出幕后主使,为玉修仪讨回公道。”太子殿下也诚恳地说道。
姜铭发觉自己刚才的确有些急躁,一听刑部尚书说皇后是主谋,他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现在他又不好承认自己的过错,所以全部怒火都转嫁到刑部尚书身上:“刘尚书,朕看你是老糊涂了,没有证据你就来跟朕禀报!先罚你三个月俸禄,赶紧回去继续查案,朕说过一个月之内必须破案。”刘尚书吓得浑身哆嗦,赶紧跪下来求饶,饶是大冬天的,愣是出了一身汗。
出了议政殿,皇后娘娘就对姜玹表示,既然有人要把罪责推到她头上,她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如果姜玹有什么需要,她会全力配合。姜玹连连道谢,心里却满意一笑,他本就觉得陈河突然松口很奇怪,但是他没有拦住刘尚书,把错误进行下去。通过刚才的一出戏,他不仅获得了姜铭的认可,而且也借机向皇后一派示好。
他尚未出宫就已经崭露头角,现在风头更是压住了六皇子,难免会引起皇后的注意。原本以他和他母亲的能力,他应该要谨言慎行,但是因为孟玉昕,他被推到人前来。纵然面临着巨大的挑战,但他都不害怕,他迫切的想获得权势,因为只有权势才能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一切。
☆、第十六章
回到天牢时,天已经黑了,但姜玹并不打算休息,直接去了关押陈河的牢房。而尚书大人被姜铭训了一顿之后,如同走了一遭鬼门关,哪还有心思跟过来。
陈河被绑在木架上,囚服染了很多血渍,看起来好不凄惨。姜玹让狱卒用水把人泼醒,然后做了个手势,让人都出去。
“三皇子,我可什么都招了……”
“你的确招供了,但你说的就是事实吗?或许你说的是真的,幕后主使的确是皇后,我们都被她的伪善欺骗了;又或许你只是在混淆视听,幕后主使想一箭双雕,好坐收鱼翁之利。”
“我可是白纸黑字,签字画押……”
“我不管那些,我只要真相,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吩咐你去对付玉修仪?”姜玹打断陈河的话,一脸郑重的说道,他虽然比陈河矮,但瞬间暴涨的气势,却让陈河惊心。姜玹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他走近陈河,笑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河心想自己怎么会怕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他冷哼一声,坚决不向姜玹妥协。姜玹也不生气:“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也不相信你现在会开口。”姜玹就像变了一个人,冷漠、愤怒……种种情绪汇集在一起,最后酝酿出暴风雨来临前的沉闷气息,让身为禁卫军的陈河都瞬间被压制住。
“你要干什么……”
回答陈河的是姜玹的拳头,那拳头又快又准又狠,一下打中陈河的腰部,让陈河痛得直喘气。“很痛是吧,怪只怪你有眼无珠,伤害了我最珍视的人,”姜玹面无表情的脸上又出现一丝笑意,“这才只是开始。”然后动手把陈河的一条胳膊扭脱臼,陈河瞬间痛叫起来,但姜玹丝毫不手软,又对他的另一条胳膊下手。他现在不急着问陈河真相,他享受这报复的快感,谁敢伤害孟玉昕,那就是跟他作对。
姜玹嫌陈河的叫声太吵,直接点了陈河的哑穴,然后继续报复行动。他好心的帮陈河把胳膊接上,然后又再次下手,如此反复,等最后姜玹停下动作时,陈河早就晕死过去。
天牢的狱卒听着牢里的惨叫,以为姜玹在逼供,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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