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2)



刘以亨是风月老手,调情手法娴熟。他们彼此爱抚,拥吻,张景松感到对方硬热的性器抵着自己股间,磨蹭着,前端微微湿润,沁透了他的底裤。张景松应该兴奋起来,然而浑身的感官像死掉一样,麻木,不论脑里做如何淫靡的幻想也不起作用。

他在消极怠工,刘以亨察觉到,伸手摸他下身,软趴趴的一团,不乐意了,爬到他对面,侧身躺下。

张景松转身躺平,避开对方的审视,“我喝多了。”

刘以亨清楚他的酒量,“景松,我是不是老了,不好看了?”

“老年痴呆了吧。”他比张景松还小一岁,刚满四十。

刘以亨吃吃地笑了两声,笑罢,语气又严肃起来,“非唐瑞不可?”

提起那个麻烦精,张景松更加扫兴,“别造谣,好不好?”

“我怎么造谣了?”刘以亨记得,十年前,唐瑞下海创业,张景松当时在单位是最年轻的骨干,前途一片光明,竟然跟着他辞职,甚至拿出准备购房的积蓄,支持他,做启动资金,不是真爱是什么?

回想起那阵的兵荒马乱,张景松颇为感慨,“现在回头看看,他还是有能力的。”

“他?”刘以亨冷笑,“他就是个营销骗子。没有你手里的技术,他算什么?一文不值。”

张景松没有搭腔,对方越说越来气,“我实在看不惯他一老压榨你、利用你,还满脸天经地义的样子。”

张景松叹了口气,“朋友嘛,是这样的,互相迁就,你要有什么事开口,我还不是两肋插刀。”

刘以亨忽然欺近,抓住他的肩膀,“那你给我。”张景松哑了,他笑起来,“我跟他不一样。”放开双手,折过胳膊压在眼睛上,躺着不动了。

沉默在黑暗的房间里延伸。

他们这算不算吵架了?张景松心里疙疙瘩瘩的,睡不着,起来往身上套衣服,“我还是回去看看,那小子才来,怕不认识路。”

刘以亨批准了,“去吧,大内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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