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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断断续续回忆起那段颠簸中的记忆,耳边曾模糊几人的争辩:“国主不可啊,这毕竟是先皇做下的交代,四王子李独遥流连在外,若一日回来归宗认祖,万万善待于他,可今日怎么能将他……”

国主威严的打断他道:“虽是先皇交代下的,可朕能怎么办?难道真让敏王去西昭?还是让慧王?还是让康王去西昭?”语声霎时变得无奈又冷酷。

凤澜国国力说不上强势,但也说不上懦弱,就因如此,蝇头小国伽蓝国反倒因为弱小而得安宁,而不强不弱的凤澜国反倒让强盛的西昭国有所忌惮,旁敲侧击要求凤澜国将一名皇室王子送来西昭做客,说是做客,实则是质子,想来西昭国的国主也是盘算好的,凤澜国虽有四位王爷,可是,三王爷李非言封号慧王,双腿残疾行动不能 ,四王爷李独遥养在宫外,不予王号亦不知所踪,五王爷李知卿封号康王,是个痴儿,能派上用场的,也只一个封号敏王的二王爷李宜迟。李宜迟是当今凤澜国主的胞弟,是太后心尖尖上的肉,若将李宜迟困在西昭,凤澜国主纵有雄心豹胆,也不敢犯西昭半分。

西昭国主如意算盘打得啪啪响,谁曾想木流凨好巧不巧,偏生在这要紧的关头一头扎了进来,正解了凤澜国主的忧虑,更让西昭国主好事落空。

一个李宜迟能牵住凤澜国主,而一个木流凨,即使是死了,也不能让凤澜国主为他大动干戈。这也就不难怪司马敬华对他咬牙切齿的。只是……

木流凨眸色毫无波澜,唇边尽是冷笑,当日求生求得急,好赖他也是李则隐的弟弟,李则隐怎么不得伸把手救救他,然而当时,他却忘了凤澜国的国情,呵,当真是造化弄人。

木流凨眼中不知是恨是怨,静了许久,默默闭了眼,心道:“随他去吧,当初求救李则隐本就存有侥幸,谁曾想会被利用,谁叫我自作聪明,以为一个王族身份还是什么香饽饽,活该有今天,罢罢罢,既然李则隐来了个偷龙换凤,我就给他来个既来之则安之。”倏然睁眼,却是满目邪气。

第3章 第003章 敬王怒打fēng_liú子

西昭国余丰二十年三月初,凤澜国主李则隐依言将质子送到西昭国内,只是原本该来的李宜迟,却变成了养在宫外本该不知所踪的李独遥。

月上树梢头,云薄月暗,小风悠悠。

司马敬华在御书房里来回踱了好几遍,案头上的男人却仍不紧不慢的批改奏折,头都不抬道:“敬华,你来朕这里,就是让朕看你瞎转悠?”语中难掩笑意。

司马敬华止了脚步,愤愤道:“王兄,臣弟气不过,那李则隐太狡猾了,早知道,我们就跟他明确提出就要那个李宜迟,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居然从天而降一个李独遥。”说到此处,不禁又恨得牙痒。

西昭国主司马君容却只一笑:“瞧把你气的,不管怎样,那李独遥也是凤澜国王室子孙,既然到了西昭,代表的就是整个凤澜国,就是李氏的颜面,李独遥在西昭行差踏错一步,丢得还是凤澜国的脸,你若瞧着他生气,便教他多出些丑,写个问候的折子往凤澜国一送,你还怕李则隐的脸不绿吗?”

“王兄,还是你厉害,臣弟服了。”司马敬华啧啧直叹,竖起了大拇指,又略一犹豫,迟疑不定问:“王兄今日怎么没去丞相府?”

司马君荣抬头盯了他一眼,瞧不出喜怒,平平静静道:“少管朕的事!”又缓下语气道:“今日天色也晚了,你就在宫里歇息吧,明日正好要给正王接风洗尘,你也省得再跑一趟。”

司马敬华应了声是,退下了。

檐上落了碎霜般银光一片,屋内小烛跳动,朦胧中映着木流凨清秀的侧脸。

经过一日修养,身上的力气也渐渐稍有恢复,他便坐在床沿,咬着左手食指指甲皱着眉默默思索,以他现在的武功,想要逃出西昭国万万没戏,倒是身上的毒不能一拖再拖,可怎么解毒却成了难事。总不能直接向西昭国主要御医来把脉吧,且不说西昭国主会不会下旨派御医,就宫里那几个老庸才,木流凨都还信不过呢。

门呼啦一声被推开,司马敬华大摇大摆走进来:“李独遥。”

木流凨立马不悦拧眉:“进门敲门不会是吧?还有,别叫我李独遥,小爷我姓木,叫木流凨。”

“木流凨。”司马敬华冷冷一笑,坐到木独遥旁边,眼珠子一转,一计上了心头,故作出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轻佻的挑木独遥的下巴,左右端看。

木流凨顿时怔了,良久,忽然问:“你一直心心念着李宜迟,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司马敬华不由一愣,顿时恼怒不已:“没错,本王就是看上李宜迟了,不过,本王现在看你不错。”身体便向木流凨靠近了几分。

木流凨何等聪明,瞬时明白了司马敬华的心思,淡淡笑道:“你看上我?你看上的是我后面吧?”

司马敬华一呆,怎么也没想到木流凨竟这么直白,复又暧昧的笑:“对,本王就是看上你后面了,怎么,不行?”眼中笑意渐深,他就不信木流凨经得起他的调戏。

“真的?”木流凨惊喜交加,一双眸子越发璀璨:“巧了,我看上了你的命/根子。”

木流凨此话一出,司马敬华又是一呆,他原本就只是想调戏调戏木流凨,却不想木流凨如此没脸没皮,一时竟不知如何收场。木流凨心中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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