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1/2)
滌霜端着茶杯到了嘴边,闻言一顿,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将茶杯放在了桌上:“公子这话说的让人担忧,莫非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要紧事。”木流凨绝口不言,疲惫般闭了闭眼。
“哎哟,王爷,您可不能乱闯啊,无面公子今日不见客,哎哟,王爷哟……”鸨娘扯着嗓子一路阻拦的声音伴着呵斥杂乱的传进来。
“我去看看。”滌霜倏然立起身,刚走到门边伸出手,门便被人一脚踹开。滌霜见惯了这样的场景,当下也没有乱,手一伸,便拦住来人,不紧不慢道:“这位公子来势汹汹所为何事?”
司马敬华怒目而视,冷哼道:“不管你的事!让开!”他抓住滌霜的袖子,一攘一推,连想插脚进门的鸨娘也一并推了出去,反手将门关死。
木流凨听到关门声,这才不急不缓的睁开眼,冷幽幽道:“客官这是要干什么?”
司马敬华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腻的薄汗,指着木流凨咬牙切齿道:“你居然还敢上萃仙楼!随本王回去!”
“我要是说不呢?”木流凨盯着眼睛定定的望着司马敬华。
司马敬华额头青筋都快跳了出来,掏出一把银子拍在桌上:“本王买下你了。”
“奴家还不想从良。”木流凨一手撑着额头,侧卧在床上,一手拨弄着帐勾上装点的流苏,声色毫无温度:“即便从良,你也不是奴家的良人。”
“不想从良,那更好。”
木流凨心中突得一跳,顿觉不妙,刚刚起身,便被司马敬华直接扑在床上,司马敬华低头吻着他的脖子,伸手便撕他的衣服。
木流凨心口一滞,连忙推拒:“奴家今日不接客!你放开我!”
司马敬华压住他,对上他略有惊慌的眼睛,字字刻薄道:“不接客?你早已经被人玩烂了,装什么圣贤!本王今日都不嫌弃你肮脏,你倒嫌弃起本王来了!”他说着,又去强迫木流凨。
木流凨一着急,强行运气,心口突然一滞,内力倏然溃散,一阵血涌,几乎要翻上喉咙,手脚顿时一阵无力,连起先的挣扎都弱了几分,木流凨恨道:“司马敬华!你今日若敢动我,我来日定让你生不如死!”
“今日本王要先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司马敬华一口咬住木流凨的肩头。木流凨心神恍惚,只觉得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连司马敬华咬在肩头的疼痛都变得飘忽不定。
门嘭得一声被砸开,司马弗琢一个箭步到了床前,拎住司马敬华顺手扔了出去,滌霜忙奔进来扶木流凨,见他衣服被撕扯得褪了半个身,滌霜忙将衣服拾过来,裹在木流凨身上,眼看他的脸色一寸一寸白了下去,眼神呆滞毫无焦距。滌霜急得将木流凨揽在怀里,抬头看着闭门而来的司马弗琢急切道:“你看他这模样,怎么办才好?”
滌霜话音刚落,木流凨哇得一声吐了口血,浑身颤抖不已,脸色更是苍白的吓人。司马弗琢沉稳道:“不用担心,他身上带着药。”说着已经到了床跟前,伸手在散落的衣物间找到了一只白瓷瓶,取了一粒,亲自喂他服下。
滌霜扶着木流凨躺下,仍担心不已:“公子这是,怎么了?”
司马弗琢坐在床边,沉默了一会道:“没什么大事,养一养就好了。”
“我又欠你一个人情。”木流凨缓了一会儿,清醒过来,只是身体孱弱,一副气息奄奄的模样。
“司马弗琢!你这个杂种!给本王开门!连你都护着那贱人!你和他果然交情不纯!”司马敬华在外又砸又踹,一口一个“司马弗琢”一口一句“杂种”的骂了开。
“能折腾的人,都是些离死不远的人。”司马弗琢语气漠然,仿佛司马敬华此时在他眼里早已经成了一个死人。
木流凨对司马弗琢的为人有所耳闻,听说司马弗琢此人看起来不问世事,但心思却是透水的清明,从不掺和朝堂上的事,反倒是吃酒斗诗舞剑弄墨很是在行,然而司马弗琢最厉害的其实是那张嘴,十分刻毒。今日看来,木流凨却觉得司马弗琢恐怕也是属狐狸的,老谋深算,不是什么善主。
第26章 第026章 情丝绕指多烦忧
“我从昨日起,就不是十分明白,司马敬华这火气,打哪里来的?”木流凨疑惑不已,说时又咳了几声。滌霜忙道:“身子要紧,其余的日后再问吧。”
司马弗琢反而并未劝慰木流凨,坦然道:“虽然有你的原因,但大部分都是他自己的错。这事说起来也活该司马敬华倒霉,主上因为自家竹马的缘故,迁怒于人,而你此时盛名扶荌城,主上自然而然要拿司马敬华开刀了,他挨了一顿打,估计再回来的路上,才悟出你入萃仙楼这招,其实也将他算计在内。”
木流凨捂着胸口,勉强一笑:“我说他怎么会这么怒气冲天,原来是因为这个,本以为依着西昭国主的心思,就算真的对我所作所为不满,对他不过斥责几句罢了,然而事事难料,主上因私事迁怒于他,他就把这笔帐以数倍之难算在我的头上,他也算没有找错人。”
说话间,外头却没了司马敬华的动静。司马弗琢侧耳认真听了一会儿,莞尔一笑:“算他们识相。有人把司马敬华带走了,这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有人再来打扰你。”司马弗琢顿了一下,沉吟道:“我也帮你散播了一些消息,希望你的门人能早些赶来,结果却无一人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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