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1/2)
“我又不是天仙下凡,他盯着我看干嘛?”
“你就是天仙下凡了!”
“你!”殷元脸一红,不答话了。池劭自知理亏,嘿笑道:“娘子,为夫错了,你打我吧!”池劭抓起殷元的手,往自己脸上拍。这都还没碰,殷元赶紧缩回手,急道:“痛么?”
“痛!”池劭这是睁眼说假话。“你帮我揉揉!”
“嗯。”殷元真个儿帮他揉了起来。池劭这厮有又兽xing大发,直接把殷元按在桌上办了。
“你你你能节制些么?”
“不能!谁叫我家娘子这么可口?”
“流氓!”
“那为夫就继续——流、氓、了!”
尽管殷元压抑地嘶喊,那外头的有心人还是听得一清二楚。此人咬牙切齿地道:“殷兄,池兄,快天黑了,外头今晚有个灯会,咱们去瞧上一瞧吧!”
屋里久久才回应道:“不去!”此话是池劭说的,比灯会更有趣的正在眼前,不,身下,他怎能舍得放开?
“……去!”此话是殷元说的。池劭拗不过他,只得狠狠地啃了殷元脖子一口,才双双起身出去。
郑衡瞧见殷元,是一脸的笑意,瞧见池劭,那叫一脸的乌黑!
灯会果然是热闹的!殷元玩得开心,郑衡也玩得尽兴!唯独池劭,整晚上的闹心!这郑衡脸皮儿比当初的冯少天还要厚上几倍,那缠人的功力自是比冯少天还要高深!此子不除,池劭一日难耐!可惜玉红已经派去了,那还有谁能胜任呢?池劭想啊想,嘿,有了!
数日后,学堂来了一位住客,听说是池劭的掌门师兄。此人正是那夜行侠,纪项是也!纪项武功一流,脸皮也是一流,当然,耍无赖也是一流!此子自视甚高,帅气无敌,自是满口答应池劭:不日内,为兄定要把郑衡那小子拿下!
郑衡忙着教书,也忙着讨好殷元,也忙着对付池劭与纪项这两位高手,自是忙翻天了!他如此忙,自是累垮啦!这大好机会,纪项岂能放过?直接霸王硬上弓!?完事,不是郑衡在哭天抢地,而是纪项在满脸泪流。这,绝对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池劭如是想。
好了,无论如何,那缠人家伙总算不围着殷元转了。池劭心情大好,教导学生练武时,异常有耐心,同一动作重教百遍,也不张嘴怒吼,还一劲儿地傻笑。他越笑,学生们越惊得慌!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炎夏。纪项没在学堂住了,回山继续当掌门,不过,池劭每天夜里,总看见一团黑掠入郑衡屋里,并且马上就听见那变调的嘶吼声。冯少天不在学堂读书了,乖乖回家经商。不过,此人已经非同往日了,正经地很,听话得很。为啥?他在初夏之时,迎娶了池劭的干妹子玉红进门,连同把岳父岳母接进城里住。冯老爷子原先是万般反对的,可当池劭命人送他一桩好买卖时,冯老爷子每口答应下来。玉红这姑娘,的确厉害:才进门,便把冯家上下哄得乐呵呵的,又把冯家生意处理得头头是道,那冯老爷子直夸着:“这儿媳妇,好哇!”
众人的日子,好像就这么乐呵地过着。可是,日子不是糖酿的,终会有苦味。池劭的哥哥来信说母亲病重,叫他速回!池劭心急如焚,又不敢说与外公曾老夫子听,只得与殷元商量。
殷元听后道:“你放心回去吧!好好照顾你母亲。这里有我呢!”
“还有我们呢!”不知何时,纪项与郑衡也闯进小木屋了。
池劭抱拳道:“那就有劳两位了!”
就这样,池劭胡诌一个借口,辞别外公,直奔老家了。
第四章
月余后,池母病逝。传来的噩耗,让曾老夫子一病不起,不治身亡。池劭才办完母亲的丧事,又得赶回来办外公的丧事。这双重打击,多日奔波劳累,已让池劭累垮了。
池劭把头枕在殷元腿上,殷元心疼道:“好好歇着吧!”
池劭道:“外公只得一女,如今我娘去了,他受不了刺激,也去了。我爹不来奔丧是说得过去,可我哥哥也不来奔丧,那也太混账了!怎么说,也是他外公啊!我哥怎么就那么……”
殷元道:“他好歹是你哥,你可不能记恨着啊!”
池劭吼道:“这我知道!可我最看不惯他跟我爹,一头栽在金钱之道上!眼里除了钱,还是钱!”
“这学堂,是你外公一生的心血,你可得好好办下去!”
“那是自然!不过,你得陪着我!”
“我是夫子,不呆在学堂,呆在哪?”
“呆在我心坎上!”
“不要脸!”
“要的,我要的!”池劭跃起,反抱着殷元,笑道:“你摸摸,我的脸,还在不在?”
“不在!”
“摸摸嘛!”
“不摸!没脸!”
“哎呦呦,这打情骂俏的,也不滚远些!掌门我鸡皮疙瘩全来了!”纪项敲了敲门道。他身后,自然是跟着一位姓郑名衡的人了。郑衡笑道:“两位,今日天气不错,出去逛逛,如何?”
“也好!这些日子,老子也够伤心的了!出去走走吧!”池劭搂着殷元往外走。殷元不依,骂道:“大庭广众的!拉拉扯扯做什么?”
池劭亲了殷元一口,笑道:“这里除了你,我还真看不见有人!哈哈哈……”
殷元羞道:“你!”
纪项怒道:“你!”
话说,这四大俊男往街上一站,手绢儿铺天盖地而来。池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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