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2)
然后,她拾起莫悱的另一根手腕,一拧,就让莫悱遭受了本日的第二次骨折。
莫悱快痛死了。在他心里,他恨死安纳斯、祈月烬、和眼前这位女子了。他只是头人畜无害的死肥猪而已,莫名其妙就充当了替身,莫名其妙就卷进了一段背德的三角恋,莫名其妙就吃亏不讨好、被坑得只剩一口气!他真想带着点燃了的火柴跳进汽油桶里,死得干干净净不留渣滓,任谁都无法折腾他!
可现下,女子依旧在折腾着他,不仅重重的弹击他那棍儿的头端,还恶狠狠的捏握他的囊.袋,让他在疼痛中更加萎靡,好似那器官能畏缩成一颗小黑点儿,“啪嗒”落地,滚进下水道。
“莫悱……说话啊,莫悱,”女子见莫悱因羞耻和怨愤即将哭成张花猫脸,心情愉悦,便逐渐放轻了手下的力道,运用丰富的经验撩拨他,“下次还敢不敢那么叫本宫了,嗯?”
莫悱本不想轻易求饶,他在心里抗拒,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女人如此玩弄,实在可耻。但玩弄他的人是祈月烬的母亲,是他所占用的身体的母体,就连祈月烬,也要尊重她、不该反抗她吧!再者,是他犯错在先,不该和自己身体原主的妈妈争抢同一个男人,不该轻易相信了安纳斯,自愿跟他上.床,便是与他同流合污,欺骗了另一个女人!
“我不会了,是我的错……”莫悱闭上眼睛,喃喃而出细小的声音,却希望女子能朝他的颈动脉挥手一刀,让他当下解脱,“我的错……您罚我吧,对不起……”
女子暗嘲莫悱的懦弱,却也着实喜爱他与祈月烬迥然不同的温顺与服帖。“真乖,”女子真正的“爱抚”起莫悱的物事,让他低低呻.吟起来,“本宫倒想要个你这样的儿子呢!你就乖乖做好‘莫悱’,别让烬儿重占了你的身,如何?”
莫悱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应该回答“不行”,因为这本来就是祈月烬的身体,祈月烬如果想要回自己的真身,实在是有理有据、在情在理,他只是死肥猪,一个冒牌货,远远比不上正主,又怎么能拒绝祈月烬收回身体的正义要求?
但他心灰意冷了,被自己即是替身、又是小三的双重恶名折磨得心灰意冷了。“嗯。”他不再倔气,敷衍的应承,心想打发走祈月烬的妈妈,跟安纳斯彻底一刀两断,从此和他们再无瓜葛、再无羁绊,自己一身轻松,能活得更加滋润!
“好孩子,你真乖……”女子看着自己手里的棍儿逐渐鼓胀、硬挺,直昂昂的饱满了,里头便是充盈的汁水,又瞧了一眼莫悱紧闭双眼、却难耐情动的表情,忍不住神思晃荡,想到了绝对不会如莫悱般顺从乖巧的安纳斯。
她非常非常非常的爱恋安纳斯,无奈她亲生的儿子都跟她抢,让她勃然大怒之余,更因安纳斯早已把心交托了出去而愤恨懊恼。
她曾遭安纳斯的背叛,而安纳斯背叛她的理由,便是要保护祈月烬。这让她震惊且悚然,因为她被心爱的男人杀死的理由,便是她的男人要保护她那狐狸精的儿子!
她咽不下这口气。她始终认为自己跟儿子长得相差无几,她比儿子更有美色、气质、威严、权势,安纳斯到底被什么蛊住了,一头扎进她儿子的烂泥潭,偏生出不来了?!她后悔得要死,为什么自己会生下那么一个小败类!祈月烬就是一堆烂渣滓,敢和她抢?敢跟他的母亲抢?!她赋予他“烬”的名字,就是要诅咒他尸骨无存,像灰烬一样飘零,死得越早越好、越彻底越好!
心中恼恨,她便不知觉的加大了手劲,让掌中的棍儿受惊了,胆怯的跳了一下。棍儿的主人——原为祈月烬,现为莫悱——便也叫唤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撑开了寸许,显露出不知所措的墨黑眼瞳。
女子俯视着莫悱,打量他、揣摩他,发现他真的不是祈月烬了。她儿子的肉身对莫悱的影响几近于无,她相信在她这么一搅合后,祈月烬的残魂会彻底烟消云散,“莫悱”会成为真正的莫悱,会成为一个傻头傻脑的普通大学生,而祈月烬也会真正的死去,化为灰烬,散落天涯。
“莫悱,”女子用雌雄莫辩的磁性声音呼唤出莫悱的名字,一只手顺势滑向他的股.间,卡入那紧致的臀缝,“来,乖,告诉本宫,安有没有碰过你?”
一听这个问题,莫悱本已散作死灰的心,突然重聚、复位了。他的心跳“咚咚咚咚”,好似有谁在擂鼓,他仰望神情温柔的女子,嗫嚅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好。
实话实说,还是隐瞒过去?是站在女子一方,维护她爱恋的清白;还是坚持捍卫伤了他心的暗恋对象、自己身体正主的恋人,保住他的颜面?
莫悱紧张的思考,就连女子在用手指暧昧的按压他后面的入口了,他都没注意到。
作者有话要说:
☆、滚他妈的初恋
莫悱在心里挣扎。一方面,他怨恨安纳斯欺骗他、把他当做替身,想一口道出安纳斯全部的罪状,让祈月烬的母亲替力所未逮的他做主,惩罚惩罚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花心王安纳斯;另一方面,他毕竟拥有传说中的“绝世大痴汉”之隐藏属性,就算安纳斯背叛了他,把他坑了个头破血流,他还是忘不掉安纳斯曾经对他的好,忘不掉他苦苦守候、只能偷窥他背影的整整两年,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冒牌货,得到了身体原主真正的恋人的喜爱,是他的幸运,他又有什么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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