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1/2)


我说姑娘你别哭了,我想娶的媳妇在天上,注定要负你,再之后那姑娘仰起水灵灵的小脸儿,抓着我的手摸上她目测至少36d的的胸脯,我当下大惊,顺手一捏,那姑娘的胸竟然平了,再一看,摇光正抓着我的手弯眸浅笑。

我尚未来得及高兴,摇光忽然抬手甩了我两巴掌。

“睡我一回还不够?找阉呢吧。”

找阉呢吧找阉呢吧找阉呢吧……

我腿间一凉,瞬间就被吓醒了。

“嚯,英雄,你做啥扒我裤子?”砸巴砸巴嘴,我伸手捂住腿间露出一半的小兄弟,足足反应好一会,终于想起身上这位一脸委屈扒我裤子的兄弟是谁——可不就是白天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蓝衣小哥么。

我想起来了,如今我元神正附在大楚国九王爷身上,扒我裤子这位蓝衣美人儿名叫柳彦清,是我府里排行第十二的男宠。

要说这位九王爷楚平的为人吧,糟,实在是糟,糟到用人渣败类尚不足形容,贪酒色奢欲,专横弄权,草菅人命,总之全世界的缺德事都快被他干过了,就说他今早暴毙的原因吧——这qín_shòu和自己新收的第二十六号男宠打过一炮后神清气爽睡不着觉,大半夜跑到院子里喝了两坛烈酒,结果酒精中毒死了不说,还要连累碰巧路过的小十二柳彦清。

“殿下……”柳彦清红着眼圈声音软软的叫我,两只手还特别不老实的在我身上乱摸。“殿下不要我侍候么?”

我被他摸的邪火蹭蹭往外冒,无奈之下瞪了一眼,柳彦清缩缩脖子,果然不再摸我了。

他开始自摸,一边摸还一边喘,脸上一副急得要哭的表情。“殿下……殿下……”

我忽然觉得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救他。

太皇太后,也就是这具身体的亲娘觉得柳彦清命中带煞,本来要杀他,是我拖着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身子求她放人的,为了不露馅儿,我当时还特意阴着脸放话说姓柳的是上品,要死也只能被我玩儿死。

如今看到这上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颇有些悔不当初。

“你回屋吧,本王这里不要你侍候了。”白天好容易把太后和那个传说中未过门的王妃打发走,我现在连多说一句话的热情都欠奉,只想睡个好觉。

“求殿下别让彦清走,求殿下饶了彦清吧!”也不知道我说错了什么,柳彦清忽然手脚并用扑过来抱住我乱蹭,精致小脸儿吓的惨白。

男人都是经不住诱惑的,我捂住腿间被他蹭的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一时间满头雾水,欲哭无泪。“本王好像没说要把你怎么着吧。”

柳彦清肩膀一耸一耸的,眼泪鼻涕糊了我一身,其悲切模样活像被我抄了家。

头疼欲裂。

“要么自己从本王身上下来,要么本王把你踹下来,你自个儿掂量着选吧。”有柳彦清这么一个大美人趴在我身上痛哭,我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只得两只手贴紧裤线,身体站军姿一样崩的溜直。“听话,下来睡吧。”

柳彦清蹑手蹑脚爬下去,窝到床里头背对着我哭去了。

折腾过小半个时辰,柳彦清觉得累,我更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于是匆匆脱掉糊着眼泪的里衣灌了一壶凉茶水降火,光着膀子倒头睡下。

万幸这回摇光没跑梦里来,我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一睁眼,脚底下缩成一个球的柳彦清高烧了。

一天之内这么大起大落还差点没命,是个人都得被吓病,无法,我又是请大夫又是擦身又是喂药,忙了几个时辰,到下午的时候,柳彦清总算缓过来了,紧闭双眼沙哑着嗓子在那儿口申吟。“不要……不要……”

我觉得大夫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正尴尬间,王府管家李伯跟我说太皇太后有请,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脚底生风一溜烟跑出屋去。“备轿,王爷我要进宫。”

进宫这一路上我都在琢磨他们老楚家从上到下乱糟糟的家谱,越琢磨越头疼。

这笔糊涂账要从三十多年前算起,那时太皇太后还是皇后,老皇帝前前后后总共活下来十六个子女,皇后生不出孩子,无奈之下从已故妃嫔的孩子里挑了一个软柿子收养过来,两年后软柿子被立为太子,如此风平浪静过了一年,皇后怀孕生下楚平。

媳妇是别人家的好,儿子是自己家的亲。

自从有了亲生儿子,皇后再看收养的太子就越看越不顺眼,于是天天晚上和老皇帝吹枕边风撺掇他废太子,老皇帝是个精明的人,床上笑呵呵把人吃干抹净之后,床下权当没听见。

如此折腾过十来年,老皇帝驾崩了,太子继位变作皇帝,楚平封齐王,皇后升级变作太后,新皇帝胆小懦弱,不论床上还是床下都不像他老爹那样有雄风,太后是个厉害的女人,打着垂帘听政的名号挟天子以令诸侯,把老皇帝其余子女杀的杀罚的罚,不过六七年就把新皇帝气死了。

再然后皇位继续往下传,落到短命皇帝唯一的儿子楚弘身上,太后变成太皇太后,又把持朝政近八年,一直把持到现在。

临近宫门时轿子一晃落地,回忆刹然而止。

我撩开轿帘往外看,原来是被守宫门的拦下了。

“没有令牌不得随意出入宫门。”守门的兄弟一脸严肃横枪而立,丝毫不顾齐王府骂骂咧咧的小厮豆子,任你要杀要剐我自巍然不动,很有些不畏强权的骨气。

我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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