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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名字就知道这小药丸跟他很对症,郭三丰看着有点眼馋,却没伸手,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谢谢仙人,可是我没有什么能送给你的。”

陵散人愣了一下,忽又笑道:“这有何难,明日你双手碰到的第一件东西送给我即可。”

双手碰见的第一件东西?这还不是由着他自个儿嘛,他想送什么就碰什么呗,郭三丰点点头:“好。”说完话,便要伸手去拿那药丸。

“且慢。”陵散人手一晃却躲开了,他笑道,“这药丸你可碰不得,张嘴。”

执心眉间一皱又马上恢复原状,却没说什么。

啊?郭三丰看看似笑非笑的陵散人,又看看他手掌心的药丸,只得低下头跟小鸟啄食似的,就着陵散人的手吃下了定魂丹。

这把郭三丰臊个大红脸,心说这陵散人看着一副仙家面容,怎么又股抖s的味儿。

日头落山,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嘴短,郭三丰问仙人晚上睡哪儿,陵散人笑道:“我自有去处。”

他们回到知县府,知县大人见他们回来很是开心,摆了宴席,又吩咐下人以后一日三餐都要给两位贵客准备。席上除了他们两个以及知县家人外,还有县衙师爷。

见过知县大人的文人儒雅,这位师爷看起来也如清风朗月,郭三丰注意着知县大人与师爷之间的言行,毕竟这种组合多出cp。可惜也就一顿饭的功夫,他还真是什么都没看出来。

夜里,郭三丰回到自己的屋子才放下伞,想了想没收起来,他还记着陵散人说要他明天双手碰见的第一件东西,不然明天一打伞……总不能把这破伞给仙人吧。

大晌午热得人汗水把道袍都浸透了,他与师傅分头走街串巷搜寻心魔,正经过一品茶楼,他自然没钱到这种地方喝茶,平日里只找路边的小茶寮歇歇脚。他照直走过去,突然头顶一道劲风,他辨风识位地一闪身,眼角余光扫过,原来是个茶壶,他一弯腰稳稳地接住。

施兰亭立在茶楼上探出身子“相请不如偶遇,请道长喝茶。”他气得七窍生烟,还没容他处置茶壶,又飞过来一个茶杯,在茶杯就要迎面砸中的时候执心一伸手捏住茶杯,施兰亭拍着栏杆大笑“道长好身手。”他眼睛盯着施兰亭,手里一用力把茶杯捏碎了。

执心猛地睁开眼睛,他最近总是梦见二十年前碰见施兰亭的情景。修道人的梦自然与普通人不同,如果是修卜术之人恐怕不用起卦也能从梦中得到启示。

他想不通这梦跟施兰亭的魂魄有何干系,况且梦里二十年前的自己心性不稳,师傅一再告诫他要清心戒躁,否则越求之越难得。

他提了剑到院中练起了清心剑法。

郭三丰几乎不用睡觉,执心一开门他就听见了,很快院子里就响起剑声一片,郭三丰眼前涌现无数英雄人物,那些偷学别人武功的到后来都成了dà_boss。

郭三丰悄悄来到院中,他的眼睛随着执心的剑闪来闪去,眼睛都要被闪瞎了,他脑子一转,飞身飘到大槐树上,这大槐树上有根枝丫又粗又平,跟主干形成的夹角十分适合干偷窥的勾当。

他才看出味儿来,执心收了剑,转身看着他,他感觉执心的眼神很奇怪。

他自己不知道,此时他屁股下的这棵大槐树正闪着盈盈点点的光芒,而他自身的灵体也正呼应似的发着微弱的光。

第5章 法器在手,天下我有

“这棵大槐树上有我的魂魄?”郭三丰惊叫道。

呵呵,果然被他蒙中了,这跟考试不会就蒙“c”的档次可不一样,这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有木有,他绝壁是要当宗师的有木有。

他站起来摞了摞袖子:“那我们还等什么,去把我的魂魄弄出来。”

执心摇摇头:“现下你我做不到。”

“啊?为什么?”

“树上有你一魂不假,但那一魂已经散碎,施不得法。”

郭三丰刚才的兴奋立刻熄了火:“那怎么办啊?”

“我需要一件法器。”执心道。

法器?郭三丰两眼冒光,多牛逼啊,法器!要想当一代宗师没个法器怎么能行,这就是他第一个任务目标,找个法器。

“明日找陵散人,他见多识广应该知晓这件法器的下落。”

“这好办啊,他不是爱吃集*香*楼的红烧团鱼吗,我们去那等他。”

执心又摇了摇头:“办不到,我没有银子。”

“……”

他还真不好评价这位道友,道术挺高就是人太轴。郭三丰从床底下拖出个小木头箱子,他们刚住到府里的时候,知县便给了他们此次作法的定钱,执心当时并没有收,但是郭三丰毫不客气地收下了他的那份儿。

他从中拿出几块碎银交给执心:“拿去随便花,道长不用跟我客气。”

执心没说话,接过银子塞进袖口。

第二日一早,郭三丰立在屋里左看看右看看,碰什么东西呢?屋子里除了桌子就是椅子,除了茶杯就是茶壶,这哪儿送的出手啊,他拿了几块儿碎银,打着伞上了街。

这大早晨的,大街上除了卖菜的就是卖鸡鸭鱼肉的,郭三丰顺路逛过去。

咦?这鱼?一个大水盆里游着好几条鱼,品种不一样没什么,偏偏有一条鱼,很像现代的观赏鱼品种,体型小巧遍体红磷,只在鱼头鱼尾部分是白鳞,十分美丽,它一动不动地在盆边上趴着,怎么看怎么可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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