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2)
“过来”潘岳招了招手,苏锦略一犹豫,还是走了过去,被潘岳一把拽进怀里。细弱的身躯拦在怀里很是舒服,伸出手指在平坦胸膛上的一颗红珠上轻轻一按。
“嗯啊...”怀中人的身体瞬间绷直。潘岳不由得有些好奇,只道女人胸口两处敏感一碰便春情涌动,这一个男人怎的也这麽大反应?平时洗澡不是没碰过自己那处,不过空有个装饰罢了,根本就没感觉的,果然这欢馆里的男人算不得男人了。
这麽想著潘岳又觉得生气,自己怎的就看走了眼,把一个一碰就发情的浪货看成了梅花树下的神仙?越想越气,手下的搓弄也越发的重。
苏锦不仅在清洗的时候被涂了春药,临接客之前还服了春药,别人轻轻一碰都能让他软了腿,他又没真经过人事,怎敌得过潘岳在身上这麽搓弄,果然不过一会儿,苏锦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嗯啊...呃哈...潘爷...潘爷...啊啊啊啊”一阵呻吟後,苏锦浑身一颤,竟射在了潘岳手臂上。苏锦见恩客还没动静,自己就先泄了身,想起老鸨的阴狠手段,吓得浑身哆嗦,赶紧从潘岳怀里翻了下来,跪在地上跟潘岳告了两声罪,便攀上潘岳的手臂,伸出粉舌,要去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给吃进去。潘岳见苏锦吓成那副模样本是有些怜惜,结果见他居然爬过来吃他自己的...那东西,心道,果然是个贱货,本来生出的那一丝柔情,也化成了愤怒,将苏锦拽起来按在床上,循著记忆里的春宫图,寻到苏锦身後的一团褶皱,未施润滑便插了进去,疼得苏锦哀叫出声。
番外三(下)(限)
鉴於苏锦之前的呻吟,这声哀吟潘岳并未放在心上。手指在那紧窒柔软里一番掏弄,将紧闭的xiǎo_xué硬生生捅出个小缝。低头刚好看见苏锦汗湿著头发闭著眼在怀里扭动,端得是风情无限,勾得人恨不得将人立时揉碎在怀里。本就被怀中人时不时的摩擦蹭得有些反应的男根此时涨得生疼,再不顾得其他,将人按趴在床上,粗大的东西在穴口轻抵,便沈腰插了进去。
“啊...呃啊...”苏锦扯著嗓子一哭喊,接著连声音都发布出来,潘岳隐约听见裂帛的声音,却并未在意,那xiǎo_xué有些紧,裹得他那里有些疼,但是这充满弹性的紧窒带来了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引得他一声叹息後便挺腰前後抽动起来,渐渐下处滑润了些许,进出也变得舒服,不像方才那般紧崩,显得更加销魂。
本身作为一个男人,将同类骑在胯下在思想上就充满了令人心情舒畅的优越感,此时那xiǎo_xué又是那般热滑销魂,诱的初尝男色的潘岳恨不得把自己整个都捅进那销魂地里才好,啧啧的水声触动了男人的感官,下身进出的越发猛烈,恨不得一次就将身下人插坏了。
情 欲迷乱间,潘岳发现身下人只是呜呜咽咽的低吟,觉得有些不尽兴,几下巴掌拍在胯间圆翘的白臀上:“你是死人麽?方才叫的那麽浪勾引人chā_nǐ,怎麽这会儿倒矜持了?你麽麽没教你男人上你的时候要怎麽叫床麽?”
之前臀部被拍打的时候,苏锦尚咬牙忍著,这会儿听见潘岳提起麽麽,不由的一个哆嗦,xiǎo_xué也跟著一紧,回忆著麽麽调教时的教导,抖著煞白的嘴唇,轻轻呻吟起来。
“呃...啊...爷、爷、干得我、我...好舒服...”将嘴唇咬的出血,苏锦才支离破碎的喊了一声,不防潘岳又是猛的一插,原本被撕裂的穴口传来一阵刀割般抽疼,沿著脊柱蔓延到四肢。
“啊...啊啊...”天塌灭顶般的疼痛,终於逼得苏锦哭叫出声,“呃啊...”一声又一声的连连惨叫听在潘岳耳朵里倒成了舒爽的浪吟,身下的进出越发的不知怜惜,终於苏锦一声惨叫後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骤然松软的後穴别是一番舒服滋味,潘岳跟著几个快速的chōu_chā射在了苏锦肚子里。
粗喘著趴在苏锦滑腻的背上匀著呼吸,潘岳在苏锦圆润的肩头使劲咬了一口问道:“爷干得你舒不舒服?嗯?”见身下人没有反应,潘岳有些不悦,尚未抽出的ròu_bàng在苏锦的後穴里动了动:“怎麽?爷干得你不爽?怎麽不答话?”说完又在苏锦腰间拧了一把,见身下人依然没有反应,潘岳方觉得不对,连忙起身,眼角刚好扫到苏锦身下的一滩鲜红,心里咯!一下,凉了个透。
抖著手在苏锦鼻尖探了探,发现苏锦已经气若游丝了,潘岳打了个寒战,也顾不得自己赤身luǒ_tǐ,连滚带爬下了床跑到门外急急唤那老鸨过来。
第三十一章(限)
天色将近傍晚,血红的晚霞烧红了半边天,映到白色的窗纸上一片豔红,隔著脉脉霞光,苏锦袖看著豔若芙蕖、瑰姿豔逸的洛水,忽然抬头问道:“有人跟你欢好过麽?”
“有”洛水看向苏锦袖的目光娴静如一塘绿水,只是幽然翠绿的湖底似乎藏著什麽情绪,苏锦袖看不透也懒得猜:“有人上过你麽?”说著苏锦袖隔著衣服伸手抚上了洛水的身後。
洛水盯著苏锦袖的眼睛,纵容一笑:“没有,你会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苏锦袖一愣有些吃惊的说道:“他们说...他们说...乾阳宫是采男阳修炼的...”
“乾阳宫是采男阳修炼,可不代表乾阳宫主也需要采。”说罢拂了拂苏锦袖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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