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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你先去吧。”那人撇了撇嘴,也不好多说什么。明天这座桥就要被封锁拆了,摸了摸颈间挂着的东西,似乎,一切,仿佛就是昨天才发生过一般。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无处话凄凉。

鲁亦筏再也没有出现过,从那人之后,足足已有半年之久,易普道再也没有见过鲁亦筏,但两人却不断的交手,魔教与朝廷现金已是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与两人见面应该也不远了吧。

南蛮突然来犯,驻守边境的司马宣带着将领们誓死抗敌,南元帝派来十万大军前去支援,一时间顾不上魔教,内忧外患,南元帝没想到一时间会弄成这样。

本来魔教在百姓中的威望就够难以铲除的了,现金南蛮来犯,更是没有精力去管这些。

一时间,南元帝不知如何是好。潘相提议道要诏安,将魔教收归朝廷,想着让魔教众人去跟南蛮交战。

易普道嗤笑了一番,那鲁亦筏又不是痴傻,他以不贪管,而不贪财,南元帝能给的,他几乎都拥有,又怎会让自己的兄弟为你送死。

潘相被咽的无语。

边境战事不断告捷,南元帝甚是开心,只夸着司马宣,跟着对皇后也是更加的宠爱。

静宁的肚子也是越来越显的,现今也有六个月之大。易普道看的出白行书日夜担心那人,他们之间从来没有断过联系,即使现今两国交战,那人也会每半月一封信,报平安。

“行书,你去吧。那人,也在盼着你。”现在的他,也明白了那种离思的愁苦,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

白行书却是放心不下易普道,坚持着不肯走,易普道悄悄的帮他打点好了一切将包袱跟些银子干粮塞在那人的手里。

“去吧。别让他等急了。”白行书握着沉甸甸的银子,外面包子早就将马匹准备好了,就等着白行书上马。

“此去路途遥远,你且小心。”易普道叮咛着,白行书点了点头,翻身上马,他不敢再多看易普道一眼,那人,已不是他初见时的那个他了。

☆、第四十九章:静宁之死

易普道开始花天酒地,静宁大着个肚子,现在的她只剩满心的凄凉,以为嫁了个好丈夫,到头来却落得这般模样,现在,只有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喝的醉醺醺的易普道刚回到府上,就被南元帝给招进宫里去了。

一路上被冷风一吹,倒是清醒了不少。

“公公可知陛下这么晚宣臣可为何事?”易普道打探道

那小公公撇了易普道一眼,易普道立马将一些碎银子塞在那人的手里。

这会儿那小太监才清了清嗓子

“圣上的意思,岂是我等能揣测到的,只是陛下心情似乎不好,易大人等会您可悠着点。”小太监细着个嗓子提醒,之后两人便是一路沉默着。

那一夜,易普道就再也没有回府,静宁公主甚是担心,易普道虽是混,但却没有过彻夜不归的情况。命人帮自己着上宫装,由着贴身的丫鬟搀扶着也进了宫。

等了半天,通传的公公只说南元帝跟易普道只还在里面议事。静宁不信,议事,要议一个晚上么。

趁着那公公不注意,便溜了进去,以前她就经常这样干,每次都想着给父皇一个惊喜。

如今,却是为了寻夫。

只是,如果可以。她宁愿她没有塌进这里,那样她就可以安慰自己,他们是真的在议事,而不是在做其他什么苟且之事。

龙榻上,自己最爱的丈夫跟自己最敬仰的父皇躺在一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床上那一片片的脏污,让她不禁一阵阵的开始反胃想吐。

捂着嘴,不敢置信的一步步后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肚突然一

阵剧痛,捂着肚子,失声痛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她?

易普道悠悠的转醒,扶着宿醉后疼痛的额头,才发现不对劲,嚯的翻身坐起,**处那羞耻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疼痛提醒着他昨晚疯狂的一切。

不敢置信的看着床榻上的另外一个人,脑海中一片空白,他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昨晚的南元帝,同他一样,喝的酩酊大醉,然后,然后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迷迷糊糊中,他明明记得是那昭思暮念的人,怎会。。。

转首看见静宁倒在地上,惊得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披上,扑跌在地上,惶恐的看着静宁身下那滩刺目的血迹。

静静的等在屋子外面,丫鬟们不断的捧着一盆盆的热水进去,然后换成一盆盆的血水。

易普道自责,害怕,彷徨,此刻的他是那样的孤立无助。耳边似乎又响起那句如诅咒一般的话“你将会失去一切”

南元帝没有出现,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此刻的他是羞愧的,那疯狂的瞬间,看着那与那人如此相似的面容,他沉沦了,即使记不得昨晚疯狂的一切,但那斑斑铁证般的脏污。。。

命令太医全力救治静宁,不顾一切代价,必须救治好。

“易大人,恕小的说句实话,公主,恐怕是不行了,唯今之计,母子两个,只能保住一个。”易普道抬起赤红的双目看着眼前之人,那人抬手摸着冷汗。惶恐的抱拳。

让他选择,让他要如何做如此残忍的选择。易普道咽了咽嗓子,张了张口,缓缓的吐出三个字“保,,孩子”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地上,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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