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2/2)

,忽而道:“既然酒不能解愁,王爷与臣换个方法如何?”

他抬手放下酒壶,倚在栏上向笑了笑:“不然,王爷和臣两个愁无可消之人,互纾解纾解?”

第23章

我道:“怎么纾解?”

云毓笑着看我:“王爷近日也不知是否因一心追随柳相,这样的话都听不明白。”

我道:“的确不明白。”

云毓看了我片刻,起身至我身边,再一瞬,我僵了。

本王不是傻子,自然听得懂云毓话中的意思,平常时,也有过这种玩笑。只不过玩笑而已。

但此次……

我昔日年少时,也曾像如今的启檀启礼般,常把骚包当fēng_liú,我记着我那时逛楼子,还曾写过一首平仄不通的微淫小诗:雾凝结樱桃,露重打芭蕉;月影沉碧水,芙蓉倦春宵。此诗如今看来狗屁不通,我很想当我没写过,但那时我却洋洋得意,还将诗题在纱帐上,赠与陪我的小倌,当然他不会说不好,收得一脸感动。

任谁年少,都曾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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