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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守不答,又找了几个屋子皆不见人影,便问:“爱妃可见到郊儿与洪儿?”

杨妃故作惊讶:“不曾见到,莫非二位殿下贪玩,来了后宫?臣妾定为陛下留意。”

“今日郊儿、洪儿那剑无缘无故刺向孤,孤不知其中缘由,想当面问问。”

杨妃:“怎会如此?二位殿下怎如此糊涂!真是…!”

“孤也想不明白,孤不曾亏欠他们,若是因姜氏一事,也是无甚理由,姜氏犯错,二人皆是学过帝王之术,乃是知晓孤不可徇私,不可轻饶…”

此刻殷郊、殷洪二人并未出宫,两人年幼身形较小,正躲在馨庆宫后门一木桶里偷听情况,正听见殷守在说话,殷洪便悄悄与兄长耳语:“哥哥,你我方才鲁莽了,此刻出去与父王道歉,必然能原谅你我。”

殷洪与纣王要亲近些,年幼时纣王曾教他练剑,后因他生□□玩,不太肯学,纣王就不再教他,后又南征北战,便少有交流。

殷郊却抿嘴道:“母亲如此贤良,也糟了这般恶果,父王已被妲己迷惑,此话必然是引你我出去,且弑君乃是大罪,你我虽贵为王子,亦不可轻饶。”

殷洪:“方才吾等持剑,那妲己武艺高强,本可一掌将你我击杀,父王却出声制住,虎毒尚不食子,哥哥不必担心。”

殷郊也开始摇摆不定,正当此时,两人听见门外宫人急匆匆来报:“陛下!皇后娘娘,薨了——”

殷郊殷洪两人听此一言皆抱作一团,在木桶里相互依靠,泪如雨下,殷郊哭道:“眼下母亲已被害死,你我又弑君在先,想来朝歌再无你我立足之地!”

☆、第17章 第十六回

“哥哥,洪儿听你的,你说如何?”

“杨姨娘方才已说了线路,你我不如先出宫罢,天涯海角辽阔无际,总比在此受人发落不知生死的好!”

于是两人东躲西藏,左右张望,拉拉扯扯,相互扶持,便沿着杨妃说的路线出了宫。

杨妃只匆忙布了出宫之路,哪里管二位千岁在宫外是死是活,她恨不得两人死了才好,也解了她心头之恨!无暇派人作弄暗杀,在宫外做些诡谲布局,已是两位千岁大幸!

殷郊、殷洪二人从小娇生惯养,虽勤练武艺,却从未入过民间耍玩,这会出了宫,光是在朝歌就被偷了钱财,又因年纪尚小,差点被人拐了去,幸亏习得武艺才得以逃脱,诸般坎坷,逃逃走走,这一来二去已是接近黄昏。

街上满是官兵匆匆寻人,总兵皆拿了两人画像四处访人,二人浑身狼狈,不知是福是祸,竟瞒过耳目,躲在一客栈楼梯角落啃馒头。

殷郊年纪稍大,见弟弟如此年幼可怜,小脸黑得如猫,吃着粗粮馒头都能狼吞虎咽,心中大悲,只觉得自己连累弟弟,又行事鲁莽,落得如此下场,思前想后懊悔万分,脑中皆是茫然,不知未来何去何从。

正当此时,殷郊见对面人声鼎沸,喧闹不堪,便问道:“那边为何如此热闹?”

有人答:“那边乃是姜子牙开的命馆,那姜子牙姓姜名尚,字子牙,号飞熊,在此开命馆,为人逢凶化吉,指点前程。”

殷郊:“命理之术何等玄妙,哪里知他算得真假?”

又有人答:“前日里有樵夫刘乾得钱酒,后有公差催粮收一百有二十,皆是出自姜尚算术,此后命馆络绎不绝,众人福祸皆被说中,小兄弟,你说真不真?”

殷郊听此一言,心中微动,便与弟弟说:“我观那姜尚确实有点本事,你我如今走投无路,何不去求指点一二?”

殷洪向来唯兄是从,听哥哥如此一说,便赶紧附和,与兄长一同见了姜尚。

二人来到命馆,见立柱贴了诸多对子,又见一上席一对‘袖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竟让两人看呆了去。

这算命的好大海口!

“两位小兄弟,可是来算命?”

二人突闻一道儒雅男声响起,转头一看,只见一年轻男子身着道袍,头绑旧蓝布带,正望着他两。

殷郊赶紧拉着弟弟从人群里挤过来,免了排队,实实的行了个师礼。道:“先生可否为我兄弟二人指点前途?”

姜尚手掌一推,拒了二人师礼,神情淡而温和,笑道:“有何不可,见则有缘,请刻一字。”

殷郊不知前途为何,干脆刻了个‘途’字。

那姜尚望了望字,又看了看二人,笑得高深莫测:“‘途’乃是路,公子问路,若往西边前行,来日必然与子牙有缘。”

殷郊一听,来日有缘,往西行必然不是死路!二人大喜,谢过姜子牙,连忙赶去城门。

此时已过黄昏,夜幕将至,守城门之人乃是殷破败,二人认得,那殷破败也认得两位千岁,他守城门正是为了寻殷郊、殷洪二人。

殷破败为纣王亲随将军,大王说一是一说二是二,从来言听计从,忠心耿耿,若是给他抓住,必然是没了前途!

殷郊扯着殷洪躲在一旁,两人皆是身材矮小,占不了多大地,躲在一箩筐后头,又因天色渐暗,官兵竟不能发现。

殷洪见哥哥流出冷汗,显然十分紧张,便开口:“兄长,洪儿今日见有乞丐在墙边打狗,那狗跑得极快,往一杂草里钻,三两下就消失不见,那杂草里莫不是又个洞通外处?”

殷郊一听,连忙与弟弟去看,扒开那草,果真有一狗洞,二人大喜,往里一钻,正好合二人身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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