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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霖又笑了:“再说,那些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我可以让你变成是。”

“易先生,你放过我……”黎钧痴心妄想的求饶,他不敢往下想。

“闭嘴。”易霖快速说出两个字,显是十分不悦。

黎钧疯了一样想打开车门,然而却是上锁的,他又按键开窗,想从窗跳出去,依然是自动上锁的,他什么也打不开,就用力的拍玻璃,拳头使劲捶,一切皆是枉然。

“防弹的,捶不破。”易霖好整以暇,倚着靠背闭目养神。

黎钧犹如困兽之斗,扑上去,张开两手去掐易霖的脖子。

保镖司机从后视镜看到这一幕,惊得手打滑,方向盘被带乱,车甩了一个s型。

易霖突然睁眼,迸出精光,两手轻易的化开迎面来的攻击,一手如探囊取物般,轻巧的,却是致命的,捏住了黎钧的喉咙。

黎钧霎时放弃所有挣扎,颓然的跪坐着,闭了眼睛:“杀了我。”

“你死了,小情人怎么办?”易霖好心询问道。

黎钧眼睛瞪得老大,他竟然知道季予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要这么做,自己从未得罪过他啊。

易霖表情为难,语调却很开心:“不然让他来替你,玩死了送你们做鬼鸳鸯。”

“不!”黎钧凄厉的大喊,不能让他伤害季予言。

易霖点点头,另一手拍拍他的脸,像在安慰宠物狗,说:“那你乖一点,先别死,陪我玩玩。”

第20章 低头

黎钧满脸死灰的缩着,易霖根本不再多看他一眼,车子平稳而迅疾的行驶。

一栋纯白色的建筑,在落日余晖里美的分外动人,黎钧没有半点欣赏的心情,他木然的下车,看到易霖朝他招手,就认命的靠上前。

他知道这个人惹不起,他知道自己和季予言的性命对他而言就像蚂蚁一样,想碾死根本不需要用力。

希望他只是一时兴起,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回去立刻辞职,隐名埋姓,等过段时间安全了,他再找份别的工作。

今天晚上,他只祈祷能快些过去,然后就立刻从记忆里剔除,一辈子都不要记起来。

易霖搂着黎钧,仆人把门开了,让他一路通行无碍,一直到卧室里。

宽大的床铺此刻像个地狱,黎钧站在门口,一步也不动,他简直无法想象这个夜晚,以及该如何向季予言解释。

他不是懦弱,他在乎季予言胜过自己,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他一定是选择宁为玉全不为瓦碎的结局,然而易霖竟然知道季予言的存在,这个魔鬼的心思实在难测,万一真的朝他下手了,黎钧这一辈子都别想脱离自责了。自己痛苦,还要拖上季予言,倒不如直接这样一了百了,换来此后的风平浪静。

易霖进门便有仆人给他脱掉了御寒大衣,此刻他领带扯松,衬衣的纽扣解开几粒露出强健的胸膛,他优秀犹如欧美男模的身材,十足是幅性|感画面。

然而在黎钧的眼中,这不异于一个令人恐怖的嗜血魔鬼,即便是性|感撩|人,也还是个魔鬼。

易霖扣着他的腰,把人拉近怀里,低头嗅了嗅他的颈窝,咬了下他的耳朵,声音蛊惑之极:“去洗澡,快。”

黎钧握着双拳,却只得忍下这种屈辱。他急促的呼吸着,倔强的敌视着眼前俊美的男人,声音喑哑的问他:“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

易霖搂着他腰的手未松,另一只手拨弄着他额前的碎发,捏了捏他的鼻子,好脾气的回他:“我喜欢你的长相,明白了?”

“可我不是鸭子!”黎钧悲愤的低喊,他努力的压抑自己,坚决不要在他面前哭出来。

易霖温柔的声音与他所做的恶事完全不相符:“我从不碰鸭子,也不管你是不是鸭子,我只管自己看上你了,懂?”

黎钧嘲道:“只有强!奸!才能给你带来快感,真是变态。”

易霖却不动怒,懒懒的看着他,手指捏着他的脸颊,然后拍了拍:“洗干净一点,方便我强!奸!出快感。”

黎钧尽力的在浴室里磨蹭时间,希望让易霖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去睡,他就能逃过这一劫。怎么能这么倒霉,惹上这么一个不能动的人物,无论他怎么做都是错的。

任由他摆布简直是做不到的,不由着他却又没别的办法折腾。算了,他宁愿自己背负一世骂名,承担所有罪孽,也不希望易霖的罪恶之手延伸到季予言身上。

沐浴液在他身上泛起泡沫,他忽然惊觉,万一易霖在折磨他之后,仍旧会去伤害季予言怎么办?到时候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是他最深的地狱吧。

易霖叩门,声音含笑:“你是打算邀请我到浴室强!奸!你吗?”

黎钧无他,只得快速冲洗干净,烘干头发,裹着毛巾质的睡袍,站到易霖面前。

易霖躺在床上,丝质的睡袍袒露着大半个胸膛,微弱的光线暧昧而挑|逗,他身形的剪影更显得俊美修长。

黎钧踌躇着坐在床尾,易霖对他一挑眉,扮斯文的金边眼镜摘下来放在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应物事,黎钧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躺下装尸体。

易霖兴致却极高,俊美的脸带着笑容,嘴唇轻触他的脖子,口中低语:“日后你成了明星,此刻死鱼一样的床事姿势,可能会被你推广流行。”

黎钧浑身绷紧,惊愕的看着易霖肌肉匀称的后背,身体忍不住发抖。他竟然,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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