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2)


招财半扛着晋俞敖刚别院,站在前院一直等着的进宝连忙上去搭把手,两人驾着晋俞敖就进了离屋,水根木楞地从前厅跟了进去,头发披散下来的男人看不清楚面容,看着招财和进宝将男人放在床上,脱了男人的鞋子和外服,向水根施礼之后就退了出去,半途放下里屋鱼外间之间相隔的珠帘,房中只剩下了卧在床上的男人和水根二人。

水根听着门被关上的吱呀声响,走至窗前放下木窗,又放下厚重的火红的床帷,吹了烛火,在突然暗下来的屋中默默地脱下自己的衣服,悉悉索索一阵后,水根未着寸缕壮实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

水根在床前立了许久,床上的男人似乎睡着了,躺上床后就没了声响,水根一咬牙,就钻入床帷之中。

晋俞敖一直都是清醒着,那点酒他还是受得住的,只是不知道这个粗俗的男人还这般恬不知耻,居然准备投怀送抱,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心中不免又将水根唾弃了一遍。

水根托起男人的上半身,帮晋俞敖脱了xiè_yī,然后再褪去男人的亵裤,摸上男人胯间未苏醒的欲|望,手颤抖的厉害,再思索片刻后摸出床头的瓷瓶,倒出有些微凉的润滑的液体在手上,抚上男人的欲|望,像书册上写得那样慢慢抹得均匀些……晋俞敖在煎熬,那处有被女人有伺候过,但男人粗糙有力的手掌附在上面带来的却是前所未有过的体验,用力些,再用力些……晋俞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开始粗起来。

水根感受男人那处的坚|挺炽热,看着睡着的男人犹豫了半晌,便跨坐在男人的腰上,拿着男人的那处,就要往身体里塞进去,可是却终究不得要领,忙出了一身汗,却总是没成功,这可苦了晋俞敖,那处憋得难受,有丝丝胀痛,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握在手里,还硬往窄口里挤,却也是万分难耐,早知道就不装睡了……

水根歇下来,细细想一下册中的事项,没想出个所以然,就从男人身上下来了……这种事情果然是应该在醒着的时候做……水根已经放弃了,虽然在所难免,但心中还是生出了侥幸。

晋俞敖见身上的男人不动,一时心痒异常,又不好毁了自己的面子,但是想不到这杀千刀的男人就直接下了床,还坐在床边穿起衣服来,心中顿时大怒,什么面子里子的都不要了,一把抓过男人的手腕,就拽进了床帷里。

水根的后背落到床上发出一声闷响,这晋俞敖是用了内力的,水根还没有发出痛呼,身下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瞬间被炽热的粗物就闯了进来,大幅度地开疆劈土带着撕裂的般的疼痛,水根全身的肌肉不由的紧绷,晋俞敖刚全根纳进去还没享受到极乐就被夹得生疼,无法,这时候只能细声安慰身下的人:

“放送些,这样你我都不好受……”

说着就在水根结实的臀上揉捏着,这叫水根怎么能放松下来?水根只能强迫着自己去想些其他东西,深深的呼气吸气。

等晋俞敖觉得身下人的那销魂之处不是那般死紧了,就开始一寸寸研磨起来,一下下的撞击在水根的体内,掀起无法控制的浪潮,男人的那处水根更够清晰的感受到热度和粗壮,加上男人在他身上四处挑拨,准备神游物外的水根脑子就慢慢转不开去,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沉浸于欲罢不能的快感之中……

晋俞敖只准备消消火就完事,顺便也算完成了吴先生给下的任务,可男人喉间沙哑压抑的声音和出乎意料异常美味的身体让晋俞敖一遍遍沦陷……酒后乱性而已,招财那小兔崽子给下的一定不是一般的春药……晋俞敖自我催眠着,和身下原本十分不屑的男人结实柔韧的身体纠缠一夜……

进宝昨夜没有留在外屋,但也和招财留在屋外守到了半夜,可是屋中的教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一直都不停歇,他和招财今晚是不用睡了吗?

等到丑时,招财拍拍进宝的肩,拉着进宝就往别院外走,进宝前几步还有些踌躇,但看看时辰也就和招财走了,看来今天晚上是要和招财住一屋了。

“进宝,你跟在爷后面有没有见过今天晚上这阵势?”招财的声音中有些困意,但依然不忘八卦。

进宝倒是真认真想的想起来,虽然晋俞敖在外面花天酒地,但从来是发泄了欲|望就行,从不耽于美色,倒还真是没有像今天晚上这般卖力气过,于是便道:

“我没见过,是不是吴先生的药给错了啊?”

“没错,我闻过,只是一般助兴的药而已。”

招财这话一说,进宝也不吱声了,却脑中不由同时想到一个可能:是不是他们的主子晋三少在故意折腾钱小主啊?

招财进宝二人没睡上几个时辰,便早早拿着晋俞敖换洗的衣服和热水在屋外安静地候着,晋俞敖小时便习武,不论前一天熬夜得多晚或是i多累多累,第二天早晨还是会醒得早,起来做早课,风雨无阻。

晋俞敖睁开眼时,屋内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中浓郁的淫|靡的气息,半个身子上被压边上睡着的男人压着的酸麻的感,让晋俞敖不禁皱眉,水根刚好压在他肩上的伤口上。

果然还是女人好些……至少被压到也不会这么痛。

晋俞敖抽出自己的身子,边上男人打着小鼾睡得沉沉的,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晋俞敖后悔不迭,他昨天晚上居然和这个粗俗的男人被翻红浪……晋俞敖立马觉得浑身发痒,咳了一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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