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2)

又袭向饱满红润的口口,整个摩擦的过程中,康泊的手指也若有似无地与他的茎身接触着,毫无温度的令人生怵的触感,并不比刀刃好受多少。

可恐惧与快感相辅相生,倒成了一种绝妙的刺激。

“瞧,小家伙睡醒了。”

即使躺着,稍一移下视线也能看见,经络胀得根根分明,他的茎身高高仰起,如同抬头准备攻击的蛇。

褚画将烧得滚烫的脸别向一边,暗自责怪自己的不争气。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只蝴蝶来自何处了吗?”

在这个男人面前撒谎是不明智的。年轻警探沉默了一会儿说,“我的母亲是刺青师。”

“她现在人在哪里?”

“她死了。”

“死在你的眼前?”

“……是的。”

“怎么死的?”

“干你屁事!”提及母亲的死亡,他的脸上仍存有近于悭吝的冷漠,却已忿声地嚷起来,“你他妈的还是想想绑架一个警察会得到什么下场吧!”

他以无礼的谩骂来舍本逐末,来避轻就重,但并没换来对方的稍许仁慈。

望着怒胀的茎身上栖息的蝴蝶,康泊勾了勾嘴角,问,“你和她做过吗?”

“……嗯?”愣愣睁大的眼睛就像黑洞,褚画完全陷入了一片迷惘之中。

“你和她做过吗?你的母亲?”似乎怕对方不曾听懂,康泊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逐字逐句地又重复了一遍,“你是否曾和你的母亲xìng_jiāo?”

“你、你……你在说什么……”视线开始模糊,身体开始痉挛,他变得不可思议的口舌木讷,结结巴巴,“我……我不懂……”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让你袒露下体平躺在床?”康泊放下手中的刀,转而以手指抚慰对方的口口。

“不……不是……”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抚弄你的□,”指尖来回刮弄口口,手下的身体痉挛加剧,一点点透明的液体自那小口中渗出,“尽管你那时还无法达到高潮,却仍旧感到快乐?”

“不……不是的……”酥软之感自握于对方手中的口口流遍全身,褚画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却又面色痛苦地央求,“求你……别再说了……”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替你kǒu_jiāo,”康泊低下头,张开柔软的红唇包覆对方的口口,几番温存舔舐后又轻轻咬起他的囊珠,“你一次次哭着乞求她住手,又一次次舒服地shī_jìn了?”

“别再说了!”一个猛烈的抽搐过后,他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痛苦吼叫,再抑制不住的泪夺眶而出。

事实上那天恰好有警察在附近巡逻,那个八岁的男孩本可以阻止母亲死亡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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