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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并不意外的顾恩泽拿出命令的语气。

“是。”身体快过反应,雷一鸣已经跪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小黑屋这种事情】

之前的雷一鸣:苏里,这是给你的惩罚,邪魅脸

现在的雷一鸣:苏苏苏苏里,不约,我们不约qaq

ps:约八点见,给我一个么么哒,加更不见不散

☆、第七章

顾恩泽不是来帮苏里调♂教雷一鸣的。

而且,作为一个正常人,根本不能从施虐中得到满足和愉悦,顾恩泽按照视频教学上的内容,把雷一鸣折腾的厉害,除了心理上本能的排斥感以外,就是手腕轻微的酸胀感了。

所以,当雷一鸣扑通一声跪下,顾恩泽和雷一鸣都有些傻眼。

顾恩泽愣住了,难道昨天晚上之后,s界一颗新星就要冉冉升起了?

而雷一鸣的想法更简单,如果接受的是单方面虐打,他醒来之后肯定恨不得把苏里分皮拆骨,但昨天晚上,雷一鸣竟然在皮鞭的疼痛和屈从的羞辱中,品尝到了一丝从未经历的快♂感。

要知道,顾恩泽可是碰都没有碰雷一鸣,单是一条牛皮小鞭就让雷一鸣欲生欲死了,咳咳,这种矛盾感让雷一鸣沉默了。

外面的天气很好,玻璃洋房里暖的有些微醺,但顾恩泽现在一看到这种高亮的地方,就想到那个差点把自己烤熟的病房,皱了皱眉头,看着一直没说话的雷一鸣要出门,顾恩泽跟了上去。

“谁让你离开的!”虽然发生了些小插曲,但等到雷一鸣洗漱清醒之后,满心就只有废掉苏里,也恨不得杀掉自己的愤怒。

只不过,残留在身体里的疲惫与服从又让雷一鸣现在色厉内荏,除了腰酸就是腿软,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看到苏里竟然跟没事人一样,准备和自己一起出门,雷一鸣怒了。

顾恩泽还真不怕别人对自己发脾气,尤其是才被收拾过的雷一鸣,有些微妙的勾起唇角,“怎么,你命令我?”

雷一鸣僵住了,握紧拳头没有动作,看着顾恩泽拿了手机和钱包,把自己手里的车钥匙拿走,利落的把奥迪开出车库,坐在驾驶座,“上车。”

明明还是那个单薄的少年,但雷一鸣很清楚,这个拿手术刀的纤细手臂,昨天是怎么单手把自己摔出去,再像拎着麻袋一样把自己拖过来拖过去。

头皮微微发麻,雷一鸣坐到了副驾驶,看着顾恩泽把车开到公司楼下,留下车钥匙和一句话,“晚上你下班的时候我来找你,放心,我绝对不会逃跑。”

如果说,昨天之前,苏里对雷一鸣说这种话,雷一鸣肯定会像经验老道的猎人,终于驯服了自己的孤鹰一般,有几分理所应当的得意。

但现在,雷一鸣听到这话,只觉得背后发凉,形同马戏团的驯兽师被桀骜的独狼盯上,胆怯的同时带着几分惧意。

这种感觉,一直到顾恩泽离开很久,秘书助理把工作报表送到雷一鸣面前时,才消退下去。

“妈的,苏里竟然敢这么戏弄我。”面色阴沉的雷一鸣好像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打电话叮嘱了几句,握紧了拳头,从没有人感这么对待他雷一鸣,苏里必须要付出代价。

而惹恼了雷总裁的顾恩泽,现在去买了些保健品,掂着这些东西就坐上了公交,一摇一晃的来到了城郊。

顾恩泽一直都知道,苏家人都很疼爱家里的老幺,但翻看苏里记忆时,还是有点诧异。

苏里启智早,不到十五岁参加的高考,苏家人不放心苏里独身去大城市读书,硬是咬牙卖掉了山里的田,全家人跟着苏里离开村子,在帝都附近的城郊安顿了下来,父母接着种地伺候庄稼,年长苏里许多的哥哥和姐姐也在帝都找到零工,一家人为了苏里挪换了地方,让住校的苏里一周半个月的,有个回家的地方。

故山故土,不知道苏家人离开村子,来到陌生的帝都时,心里的勇气从何而来,城郊的农村里路况不太好,破旧的公交车晃得人眼晕,顾恩泽的记忆里满满都是苏里每次回家,拿着奖学金或是打工挣的钱,给家里添点这买点那的欣喜。

等站到村口,顾恩泽提着手里保健品的时候,眼前就晃过苏里第一次回家,直接买了半只羊,精致如玉的少年哼哧哼哧的拖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只过冬藏粮的松鼠一样,一下子就让顾恩泽乐了。

可能,能让苏家人心甘情愿陪着老幺读书,就是想让这只惦念家人的松鼠,有个落脚的窝吧!

只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这里已经和帝都的繁华完全不同,窄窄的小路和来往的三轮车,还有时不时认出顾恩泽的村民,热情的冲着这个高材生挥挥手,羡慕的夸赞一句,“苏家老幺就是懂事,苏老汉不是前两天还在念叨吗?”

按照记忆找到家,寒酸但整洁的小院子里,是苏里的母亲和大姐正在削豆角晾干,养在门口的黄狗一听到动静,离开亲热的凑过来想蹭顾恩泽的腿,正在门口摞煤球的人是苏里的大哥,明明这都是顾恩泽第一次见到的人,可看到之后,就是觉得鼻酸。

“大哥,我回来了。”顾恩泽给黄狗比划了一个安静的手势,偷偷绕到苏大哥身后,吓了这个比自己大十几岁,却看着和苏里父亲差不多大的男人一跳。

“老幺回来了,妈,你看这是谁?秀莲,给老幺去做点吃的。”秀莲是苏里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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