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1/2)
眼瞧着夭年倒是和没事人一样,虽然早上是脸红了一阵子,但吃了核桃也绕鳞屋做了锻炼之后,便坐在鳞屋靠窗的卧榻上,低头不知道捣鼓什么,一坐便是一个时辰。现在,又搬了一摞书籍有滋有味看着,显然已经彻底入神,表情极度丰富,时而抿嘴点头,时而抚手微笑。
重雅便再也按耐不住好奇心,凑了过去,清清楚楚瞧见了那书卷的名字——敖烈节气录。
不过是一本记载了过去十年敖烈国各地的天气情况罢了,重雅完全无法理解,就一本记载:几月几日某处晴好,几月几日某处大雨,这样的册子也能让他看成这样!
“这有什么好看的?”重雅开口鄙夷道,用瞧着可怜虫的眼神瞧着风夭年。
“你皇兄把一切重要的书籍都搬出了鳞屋,除了这些我还能看什么?”风夭年瞥了一眼重雅道,“再说,这书也挺有意思的。”说着又不知道看了什么,呵呵笑了出来。
重雅眨眨眼睛,想起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怀中放着的两本书卷,嘿嘿一笑,便掏出其中一卷放在夭年脱手可及的地方。
“什么书?”风夭年瞥了一眼书名,“古今战事奇谈……兵法?”
“比那个更好。”重雅见风夭年上了钩,便来了兴致,“此书只应天上有,记载着你脑袋瓜里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几百种激战,可谓翻云覆雨、惊心动魄。”
瞧着风夭年很有兴趣拿过的表情,重雅不放心叮嘱,“别给皇兄看见了。不过……你们现在连睡觉都在一起,哪有什么秘密。”
风夭年本都想要展开书卷了,听着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眼睛一瞪便脸上再次绯红,“我说了没有!”
“行了行了,我知道没那个,但你们一夜都抱在一块,总有点什么吧……”
“能……能做什么?”风夭年有些慌,想到重烈抱着自己的温热,心便不自觉扑通扑通跳了起来。
重雅看着风夭年有些闪烁的眸子,好奇之下竟然心中一酸有些吃味,便忐忑进一步试探,“总归,会……摸摸你下面?”
“没!”风夭年身体一哆嗦,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进一步向后退了些许。
看他反应应该不是这个,重雅摇摇头,换了个答案,“那就是你摸了他……”
“没有!”风夭年想逃,忙不迭准备翻身下床,却被重雅一把拉住了手腕。
“亲总亲了吧!”重雅加重了语气,感觉两人定是发生了什么,实在是太好奇了。
“说了没有,没有!”风夭年挣扎,整个人便失去了平衡,后背大半都在软榻之外,便向后翻了下去。
“小心……”重雅一惊伸手便托了他的后背,将风夭年的身体整个提向自己,便自然而然地抱了个满怀。
光看脸没发现,这么抱着,竟发现夭年的身体比第一次抱的时候要胖了些许,不再是满手的骨头,而是些许肉感的柔软。
满身也不再是那股子让人头脑清明的中药味道,而是淡淡的核桃清香,从他柔软的头发上钻进鼻翼。
重雅便忘记了放手,就这么抱着他有些许凉意的身体,心中竟然有些嫉妒。
嫉妒他竟然是被皇兄养胖的。
“放开。”风夭年心在扑通扑通跳着,方才被重雅那么一问,与重烈相处的那让人害臊的事情便浮上心头。
“那你倒是说,发生了什么啊?”重雅不依不饶,这把连人都不放了,便揽在怀里这么发问。
“什么都没有,不过就是早上……”风夭年哼哼唧唧,话语便含糊了起来。
“早上?”重雅听见了几个模糊的音节,“什么大清早,你说清楚点啊。”
“你难道不会么?”风夭年用尽吃奶的力气,乘着重雅专心倾听逃了出来,“你难道不会那样么?”
“哪样?”重雅努力理解风夭年此时此刻脸通红的意义,终于参透了些许奥秘,“是……早上硬了……”
风夭年捂住额头觉得浑身脱力,明明是个普通的词,为何说出来就感觉这么别扭。
“是个男人都会,那又怎么了。”重雅无所谓耸耸肩,瞧着风夭年仍然是不明白的样子,心里便咦了一下,“你不会之前都没有……”
这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晨勃”这点事情。
重雅这才想起来,风夭年往昔身体虚弱应是未曾经历过,才会这般大惊小怪。但为何自己也跟着心跳加速,心中吃味起来?
重雅瞧着风夭年纤细的身体,翻来覆去就只有一句问话不断回响。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
“你凑这么近想干什么?”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重烈的脚步声已经大步流星接近了鳞屋的这方卧榻。
“我在想,皇兄,您一定很有成就感吧,养到他早上能硬起来了?”重雅大声道,心中极为忿忿!
出口,便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两只煮熟了的虾子,风夭年与重雅,便在那软榻之上双双弓着身子瞧着刚刚进门,却被这句话怔得停下脚步的重烈。
“你们倒真是无话不谈。”重烈哼了一声笑笑走了进来,脱下外袍挂在屏风一侧,抓了把粟米便开始喂他心爱的白凤鸟。
“我走了!”重雅慌慌张张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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